一场闹剧(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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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哭的直咳嗽,没有血色的嘴唇半张,靠在我怀里艰难的吞吐,“我不知道,求求你....”

“嗯?”

“我不知道。”他发出哀怨的悲鸣,“我不要看,求求你不要再问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亲昵的整理起他额前的乱发,看着那双充血发红,满是哀求的灰绿眸子,忽然很恶趣味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泪水,舌尖堪堪蹭过睫毛。他条件发射的“啊”了一声,挣扎起来了,很快意识到自己早就没资格这么做了,于是肩膀垮下去,不再反抗,只是悲切恐惧的望着我奢求一丝怜悯。

“他像你啊,小麻雀,像你在那个地下室里的样子。”我满怀爱意的描绘着,“你那时候可凶了呢,咬牙切齿切齿的盯着我,恨不得撕块肉下来,你还记得后来怎么样了么?”

没等他回答,我接着说:“后来你饿得太厉害了,脑子也清醒起来,知道低头服软了,开始跪在地上求我给你吃东西了。我们过了一段好日子,最后又叫你给毁了,害得我周六还得来上班,你这个该死的小混蛋。”我气的直狞他的肋骨上那层薄薄的肉,埃里希咬的嘴唇出血也不敢流露出一点厌烦的神态,低声呜咽,像被踢了几脚的小狗。“而现在,小麻雀,你的眼睛尝起来也是哭泣的味道呢。所以告诉我,他像谁?”

“像我,”埃里希直打哆嗦,捂着嘴泣不成声,脖子后面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原谅我,求求您带我回家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把衣服拉开。”我扬了扬下巴示意。

他开了一眼四周,想说什么,最后任命似的叹了口气,慢慢解开了上衣扣子,拉开到露出枪伤,但不足以露出乳头的程度。我盯着他,一言不发。“恰尔......”。他带着哭腔哀求,“回去再做,拜托了,这里人好多。”

“我知道。”

他痛惜地偏过头去,手指无力,软绵绵的搭在胸口,过了好久才又解开一枚扣子,看露出小巧红肿的乳头,眼神悲切的望着我,好像在质疑难道我真的要如此羞辱他。“你要多向穆勒学习,”我评价道,“他随时可以准备好,不像你还这样矫情的扭手扭脚。”

他的姿态引起了那个虎牙少女的主意,她饶有兴趣地望向我们,咧开嘴笑地很开心。我把埃里希抱在腿上,轻轻咬着乳尖,感到他十指不适地在我背上抓挠。

我对她扬了扬眉毛,最后啃了一下,吐出卡扎罗斯少校的乳头。“怎么啦,你也想来一口?”

“不!”我听到埃里希在我耳边惊呼,“不要,只要你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一刻我对他的爱强烈的无以复加。

“才不呢。”她从桌上跳过来,“我只是惊讶,大名鼎鼎好的狙击手恰尔洛夫竟然是没断奶的小娃娃,怪不得你要找这么个老东西。不过,亲爱的,不管你怎么吸吮,他都没法产奶,至少没有药物不行。这群没用的卡扎罗斯猪,懒得要命,除了躺在床上喊疼偷懒什么都做不了,非得时不时给一顿鞭子才好。”她露出那两枚虎牙,脸颊上带着年轻姑娘喝多了酒后特有的红晕,伸出一只手,“阿克西尼亚·西柔玛卡,中士。”

我握住她的手,摸到很粗糙的老茧,大约是缰绳留下的痕迹。“赫塔·恰尔洛夫,中尉。”

“我知道你是谁,我们都知道。”她瞟了眼埃里希,“你是那个狙击手,维拉的好朋友。”

我揉捏着埃里希的乳头说,“是啦,小妹妹,你多大了?”

“开春就二十啦!”她骄傲地说,“这可不是我的第一场派对!”

她讲话的语气和诸多帕罗亚人一样,非常随意,不以军衔或是长官相称,带着点怠慢亲呢,却很惹人怜爱,有点像阿丽娜。尤其是她看我的表情,好奇,倔强,微微侧头,抿着嘴巴很机灵的模样。如果阿丽娜还活着,应该也差不多这么大年纪吧?想到这儿,我忽然打了个寒颤,急忙甩掉这令人不快的思绪。

不要去想已经无法改变的过去,好好享受当下不好么?我有温柔英俊的爱人,前途似锦的工作和同甘共苦的朋友,我不能执着于回忆。这是所有人都避而不谈却心知肚明的事实,你要努力仰起头,用疯狂纵欲和拼命工作满足自己,因为脚边是万丈悬崖,是泥狞沼泽,你可以回忆,但要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及时闭上眼睛,不去想漫山遍野的无名墓碑,不去想被鲜血染红的枪杆和沾满内脏的军装,不去想敌人和战友蒙上死亡的面纱后有多相像,同样惊愕的眼睛透过冰层,直勾勾的盯着我们行军的步伐。沉重的军靴踏过无数张一样又不一样的脸,我们要假装不知道那是多少曾怀揣梦想,拥有知觉和灵魂的生命,他们和她们永远潜藏在我们的记忆里,从布满迷雾,被我们刻意封锁的禁地伸出双手,无时无刻不在逼迫我们去回忆,去铭记,去思考,去审视,要将我们拖入深渊,变成徘徊在阳间的死者,为战争本身悼念。我们活下来了,毋庸置疑是幸运的,却也只是活下来了。我们见过贝卡酒后发疯的模样,见过卡季卡做实验时偏执的神经质抽搐,也见过莱勒诺夫在忌日缅怀儿子,或是听到“亨里克”,“尼格尔金海战”这些词时失态的颤动。他拒绝参加海军纪念活动或接受采访,拒绝任何关于潜艇和炮弹的资料。我明白他不想知道曾抱在怀里,一点点养大成男人的亨里克·费多维奇·莱勒诺夫大尉在死前曾面对过怎样的恐惧绝望,恰恰是因为他清楚,他清楚被406毫米的炮弹击中的潜艇会怎样--会融化。那个装满米嘉斯青年,包括他的亨里克的狭小金属仓长眠于海底,尸骨无存,永远不会与他相见。二十三岁的年轻人,死在战争结束前的两个月,如今只剩下十五张照片和两叠信件供父亲怀念。哦,亨里希,会拉手风琴,会弹吉他的亨里希,教我们跳舞的亨里克,发誓说会活着回来的亨里克。他们全都死了,带着我们的一部分,永远埋葬在名字拗口的山巅和无人知晓的海崖中,和我们相隔千里。然而只要侧耳倾听,北风吹过尼格尔金,吹过克里瓦,吹过叶斯林,徘徊在拉瑙卡的上空,化成永远不散的乌云。空气里有死者的微粒,有他们的魂魄,在我们耳边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不要将我遗忘,我听到阿丽娜的乡音,赫塔,你什么时候教狙击?我也要杀好多好多卡扎罗斯混蛋,我是不是也可以成为像你一样的英雄狙击手?

等战争结束了,我带你们去看大海。亨里克举起手向我们告别,金色的肩章反射太阳,刺痛了我的眼睛。他轮流亲吻我们的额头,给我们祝福。他记得我们每个人的名字。勇敢,勇敢,这是最后的冲锋。亨里希将手举到额前敬礼,意气风发,所向披靡。他是多么优秀的舰长,不曾打过一场败仗,哪怕在潜艇上弄的胡子拉碴也依然目光炯炯。我会为您祈祷的,这是卡季卡用她的语言说我爱你,同时侧身避开了男人的亲吻。我没有一刻不曾为您祈祷,亨里克轻声回答,请保重,费多申科同志。他是卡季卡朦胧的情愫,不曾明说的暧昧,被炮火撕碎的初恋。我想他一定是特别的,因为离别时卡季卡的眼中充盈着泪水,似乎暗暗知道此生再不会相见。我时常好奇,她是否明白一切注定如此,因而不愿与亨里克太过亲密,害怕最温柔美好的记忆在一方葬身茫茫大海后会灼痛的难以忍受。

不能想起这些,我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手上力气越来越大,让埃里希疼的直抖。他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柔软的褐发遮住因耻辱发红的脸颊,手臂挂在我的领口,抱的那么紧以至于细腻的手腕内侧皮肤上印下了米嘉斯奖章和军衔的痕迹。他好脆弱,为了躲避阿克西尼亚的嘲弄努力蜷缩在我怀里,好像要完全没进去才好,哪怕被我掐的眼泪汪汪也不松手。埃里希温暖的体重将我拉回现实,他需要我,我的敌人,我的爱人。他还活着,我也是,我要照顾他,照顾好穆勒,照顾好拉瑙卡的家。我要让他们在米嘉斯的土地上活着,哪怕耻辱,哪怕疼痛,都必须活着,因为我没有办法一个人承受战争的回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忽然喘不上气,赶快借亲吻埃里希的机会别过头去流下两滴泪水。他没用发油,褐发又细又软,汗泪交织,眼睛紧闭着,睫毛颤抖。我的心中再一次被爱意充满,伴随着恩斯特被手枪插入下体的哀嚎,对埃里希的情欲驱散了死亡的阴影。阿丽娜,被狗咬死的的弟弟,亨里希,无数个在我们身边徘徊幽灵慢慢消退,我不能回忆你们,不是现在,我咬紧牙关,猛烈的的亲吻埃里希,直到舌尖弥漫出鲜血的味道。再见,我曾爱过的人,请原谅我不能回忆你们,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假装遗忘。而他,埃里希,他也如此,他必须活下去,苟且残喘,被折磨,被侮辱,也许他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因为我是那样需要他,我需要他的气味,他的温度,他的生命。

一年多以前,我在火车站废墟里找到卡季卡时她告诉我她将不再流泪,她已经失去了一切。这是每个女兵的必经之路,我们学会不再哭泣,泪水化成子弹和鞭子,努力将汹涌的情绪宣泄在带着模糊标签的卡扎罗斯人身上,好不被痛苦吞噬淹没。我环视着这个房间,卡扎罗斯,米嘉斯人,军官,战俘,每个人都曾欢笑,都曾流泪,都曾爱过恨过。然而我们永远无法理解,也不会尝试理解彼此。我们不去思考柯尼希是否有个为了等待他回家而哭瞎了眼的母亲,奥斯卡·科赫在得知家人死去后是否也曾悲痛欲绝,我们拒绝思考他们有任何除了“战俘”以外的身份,同时又在他们的痛苦中得到些许慰藉。尽管我们一遍一遍呼喊,控诉他们的罪行,卡扎罗斯人也不会真正忏悔,无法跨越那条鸿沟,不能理解我们也曾是无暇的少女。恶魔,婊子,我们如此互相称呼,永远无法和解。

我松开埃里希,帮他穿好衣服,他还在哭泣,不愿松手,“乖,小麻雀,”我说,“不要害怕,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他抽噎着点点头。

“那你亲亲我。”

埃里希闭着眼睛,扬起脖子,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带着泪水的吻痕。

谢瓦尔德走过来,似笑非笑的问阿克西尼亚觉得怎么样。“很羡慕恰尔洛夫?”她说,“你现在看到可是全米嘉斯最小气的女人和最昂贵的婊子,她不会跟你分享的。”

阿克西尼亚忽然扭捏起来,脸腾的一下红了,想给谢瓦尔德敬礼又想回答问题,手忙脚乱的把帽子都弄掉了。“我没有,我只是以前从没见过恰尔洛夫长官,她不怎么参加派对。”

“这就像看一个妈妈在给孩子喂奶,”谢瓦尔德对着我摇头叹息,“你把我们纯情的阿克秀莎吓坏了。”

“我才不纯情呢!”她气愤地说,“我做过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谁?”谢瓦尔德逗她。

“那个米嘉斯婊子,半罐咖啡一次的那个。”

谢瓦尔德咯咯笑起来,金发跳动,接着逗阿克西尼亚,“他不做数的,自愿的米嘉斯婊子只能算半个。”她搂过她的肩膀,手夹半支烟对正被蒙上眼睛的恩斯特指指点点地说,“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小阿克秀莎,你要开荤啦。”

“他杀了我的爸妈......”

“那你要操的更用力一点咯。”,谢瓦尔德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很想念伊丽尼奇亚和格里沙,不要害怕,阿克秀莎,他们会为你自豪的。”

阿克西尼亚红着脸道谢,跑到房间另一端猛灌了几口酒。“我的外甥女,”,谢瓦尔德吸了吸鼻子,一点感慨,“她们长得多么快啊,一下子也要成女人了。”

“女人,战士,都一样。”莫利波佳忽然出现在我们身后,“可以麻烦您执行么,恰尔洛夫中尉,射中绳子就行。”

我从后腰掏出手枪,一手搂住埃里希的背,一手瞄准恩斯特。

“恰尔洛夫中尉看来很珍惜这位卡扎罗斯军官啊,一下都不肯放手。”莫利波佳慢悠悠地说。“不如让他来开枪试试吧。”

我看了莫利波佳一眼,心里清楚这又是一场考验。她本身是个咄咄逼人上级,只是将一切都隐藏的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搂着埃里希,示意他自己瞄准。埃里希颤抖着看了我一眼,将手枪交还给我,“按照规定,”他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战俘是不可以触碰枪械的。”

莫利波佳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个很好的主人,很好的战士,恰尔洛夫中尉。“她的手掌粗糙宽厚,十分温暖,“现在,可以让我来见识一下神枪手恰尔洛夫么?”

“叫我赫塔吧。”我像谢瓦尔德教我的那样,对答如流,抓过手枪,瞄准,扣动扳机。子弹击中绳索,活板门打开,恩斯特砰地一声掉了下去,动作堪称戏剧化,悬挂在半空,被绑了皮带的小腿开始抽搐,如一截僵硬的原木,脚踝转动着,金发失去了光泽,逐渐发灰,脸颊则红彤彤的涨起来,眼睛也迅速的往上翻去,露出眼白。

就在我以为恩斯特要因窒息而死的时候,卡季卡打了个手势,他沉重的砸向地面,开始猛烈的咳嗽,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接着他又被吊起来,摔下去,如此反复了几次,在套索松松紧紧的间隙间艰难求生,直到瘫软在地,再也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呼吸也变成破碎的嘶鸣。

“请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卡季卡说,“你的声带被破坏了,在学会礼貌用语前,我不希望你吓到这里的年轻女士。”

赫尔索格话音刚落,恩斯特就要破口大骂,除了一阵沙哑如野兽的难听呻吟外还咳出了几口带血的唾沫。他被踢了几脚,匍匐在地上费力的喘气,指甲快要抠进地板缝里。

卡季卡蹲下去,非常轻柔的隔着手套抚摸起恩斯特颈间粗糙勒痕,“这是为你好,”她用米嘉斯语说,“盐碱的土壤无法播种,你若不忏悔怎能赎罪?”

卡季卡是个瘦削的女人,裹在白大褂里从侧面看去几乎没有厚度。而恩斯特,哪怕经历过饥饿和拷问,毕竟是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骨骼分量十足,趴在卡季卡面前犹如一只猛兽,脊背和四肢绷紧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我毫不怀疑只要一分神他就会将所有人撕成碎片。然而就是如此充满力量的恩斯特,被卡季卡抚摸后竟然下意识的瑟缩起来,慢慢枯萎。他怕她,我忽然意识到,他怕这个永远慢条斯理,永远保持微笑的军医。他无法听懂米嘉斯语,大约不能完全推断出自己的命运,但他也清楚卡季卡从来不碰他,对他毫无性欲这件事儿很有可能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他知道恩斯特上校价值连城,卡季卡想要的却不是简简单单的复仇,不止满足于让他成为瓦耳塔的公用性具。她在照顾他,观察他,研究他,像对待一只稀奇的动物,她保持他的清洁,他的健康,却从不和他交流,似乎他也只是一只动物,只要健康的活着就好,这让恩斯特觉得无力,感到某种失控的恐惧。他的生命,他的身份,全部缩减成肉体本身,待价而沽。如果说其他人看他是在看前政府军上校,金发碧眼的俊朗恶魔,那么卡季卡甚至没有将他当人看待,她的视线透过恩斯特的肌肤,筋脉,骨骼,最后满怀爱意的凝聚于某个尚不存在的器官。卡季卡从不杀戮,她的双手带来救赎而非死亡,她想拯救恩斯特,让他真心实意的悔罪,否则誓不罢休。我认真,执着,饱经苦难的挚友卡季卡·费多申科,谁能想到,你竟然是我们中最富有生命力,最乐观积极的。

她们邀请我来第一个操恩斯特,我谢绝了,将机会让给阿克西尼亚。她兴冲冲弄了几下,没插进去。谢瓦尔德上去帮忙,用手指捅了几下,“太紧了,不是你的问题,我们调整一下你再试试。”

“调整”这个词听的我浑身一抖,多么恰当,他和枪支弹药一样,是属于米嘉斯军事政府的财产,供人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瓦尔德扫了一圈房间,看到那两个无所适从的米嘉斯人青年,命令道:“戈博夫,华西金,你们俩给他松松皮。”

他们对视了一眼,戈博夫尴尬的抿了抿嘴,“长官,”他说,“我喜欢女人。”

“所以呢?”谢瓦尔德的眼神阴沉下去,“我让你跟他亲嘴,带他约会了么?”

戈博夫想了想,似乎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只好撩起上衣开始脱皮带,更年轻内敛些的华西金则脸色煞白,无助的望向卡季卡,后者淡然地笑了笑,鼓励道:“听长官的话,米哈伊尔。”

无条件服从是军人的人第一课,更何况几十双眼睛注视着他,他又怎么敢公然违抗上级的命令。

戈博夫和华西金一前一后,一个抓手一个抓脚,将恩斯特仰面按到在齐胯高的桌面上。“等等,”卡季卡走到正努力把碎发甩到一边恩斯特面前,喀嚓一声卸了他的下巴。“安全是第一位,米哈伊尔。”她露出鼓励的微笑,手下意识的抬了抬,好像要去拍拍华西金的肩膀,但最后还是没碰到他,“加油。”

戈博夫摸了摸恩斯特的股缝,“好干。”他自言自语道,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腰一挺,完全插入了恩斯特的后穴中。戈博夫是个很壮实的青年,习惯干农活的粗糙双手卡进恩斯特苍白的腿窝,用力往两边掰,“放松,放松!”他像跟牛较劲一样自言自语,“装什么装啊,他妈的,你光屁股昏倒在雨里还是我给你扛回去的"。”

戈博夫把恩斯特举起来,双腿离地,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示意华西金扯掉他的裤子。恩斯特口中发出沙哑的呻吟,双手努力向后伸,想要去挠戈博夫的眼睛,却无济于事。

恩斯特没有穿内衣和内裤,看来传闻是真的,他在监禁期间大多数时候都是裸体的,只有被带出来示众时才会短暂穿上衣服,因此也只有外套和外裤。没有服饰的修饰和遮挡,瓦耳塔的印记无处遁形,消瘦苍白的大腿被戈博夫粗糙的棕褐色大手抓住,显示出些很色情的意义来。他无法隐藏,被残忍的剥下最后一丝伪装,开始坦白自己所遭受的种种凌虐。恩斯特全身上下遍布青紫淤斑,腰侧更是能看到一对儿清晰的手印,显然被很粗暴的握着腰后入过。除去这些战俘身上常见的性虐伤痕外,他的四肢,小腹,腋下,有很多细长的划痕,好像被缠上了细细的红色渔网,不深,但触目惊心。这是在除毛过程中过度挣扎留下的痕迹。我们一般会让囚犯自行处理这些问题,算在内务评分里,做不好的话会被处罚,监禁,反铐,鞭子,站桩,无外乎这几样。恩斯特情况特殊,每次除毛大约都是一场恶战,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他,肥皂水弄进伤口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却始终斗志昂扬,不肯让步,拿出百分百的干劲儿来反抗,以至于到现在还伤痕累累。

恩斯特四肢打开,关节被按在桌上,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扭动挣扎。华西金把他的头拉到桌边,用双手固定好,接着闭上眼睛,将阴茎对准,缓缓插入,匀速摩擦。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恩斯特眼睛也开始逐渐泛白,因为下巴脱臼无法拒绝,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着,因为窒息和作呕而面颊绯红,手指在桌面上抓挠不停,好像在遭受水刑,四肢都难受的绷紧了,小腹吓人的起伏着,露出肋骨的痕迹。恩斯特发出了很不“恩斯特”的声音,潮湿细微的喘息,喉管挤压性器,黏腻寡断,犹如沼泽和夏日噩梦,几乎要将埃里希溺死于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从不曾用这种方式折辱过埃里希。他讨厌我碰他,讨厌我的触碰所造成的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然而他更痛恨的我用器具去触碰他。每当我拿起假阴茎开玩笑要他用口舌吞咽润滑时,他都会嫌恶地拒绝,宁可下身被撕裂的鲜血淋漓也不愿用唇舌做出象征意义的口交动作。如今埃里希噙着一汪苦水,注视着那个不可一世的帝国之剑被迫吞吐陌生敌人的性器,被阴茎噎出柔弱痴态,绿眸子里涌出的泪水彻底弄脏了脸颊处的H·恰尔洛夫,形成了如睫毛膏一样的泪渍,从眼睑延伸到嘴角。

他们每换一个姿势折辱恩斯特,我就附在埃里希耳边重复一遍我有多么爱他,他有多么幸运。

你看,我绝不会逼着你为男人口交。

你看,我绝不会把你摆弄成对折的姿态贯穿。

你看,我绝不会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精液从口腔和下体溢出。

你看,是因为我,你才能衣衫齐全,坐在观众席而不是成为表演的一部分,免于同伴的厄运。

埃里希,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我嗅到他肩颈处温暖的气息,手指摩挲着男人颤抖的肌肤,反复低语,像在吟诵一个诅咒。你离开我,如何能活下去?没有我,你还算得上一个人么?

埃里希不看我也不看恩斯特,呆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个小点发懵。我掐他胸乳的软肉,换得一句气若余丝的回应。

“对不起,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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