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塔之战被卡扎罗斯参谋称为假面舞会行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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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的情况也能有一百二十辆坦克,一营自走炮,一半可机动化步兵和装甲掷弹兵,大约一万五千人。”

“轰炸机?”我开始抽烟,点燃火柴的一瞬间看到埃里希抖了一下。“轰炸机要炸哪里?”

“主要是林区和补给区,以及伊纽瓦矿场”

“错!你们无差别轰炸平民,教堂,医院和学校,每天投放了数以万计的燃烧弹。你们的空军把每天的行动叫做“净化”,“净化”什么,净化土地,从米嘉斯人的污染这种么?”我站起来,踱步走向穆勒,经过埃里希时注意到他下意识的闪躲。“这怎么办,参谋先生?”

话音刚落,我挥拳打向穆勒的小腹,他发出惊愕的痛呼,弯腰跪倒在地,蜷缩起来,一动不动。“少校。”我按了按埃里希战栗的肩膀,让他去看穆勒的惨状,“你的副官因为你的失职受罚,如果你知耻的话,请不要再犯错了,好么?”

不知是埃里希被打乱了阵脚还是本身对雅克塔战斗的记忆比较模糊,在接下来的问答中他屡屡犯错,穆勒也因此被踹的死去活来的,好在我比较小心,雷声大雨点小,基本都落在肉多的部位,没造成太大的伤害。

“米嘉斯方的指挥官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尔乔姆·萨尔什维卡,米哈伊尔·费斯洛耶维奇,恩里克·多雷索夫斯基,阿西亚·赫斯洛科。”

皮鞋接触肉体,穆勒呻吟一声,捂住后腰。“恩里克·多雷索夫斯基和阿西亚·赫斯洛科在南线,你又说错了。”

“你们什么时候夺得伊纽瓦矿场的?”

“四月七日?八日?”埃里希紧张地眨动眼睛,手足无措,“请不要......”

“七日还是八日,克莱茨!”我用力拍打桌面,戒指碰撞玻璃板,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刺耳尖叫。

“七日!七日!”

“又错了。”我说着,一脚踹到穆勒消瘦的盆骨上。他的衣服早在在扭动间被卷上胸口,露出已经红肿一片的肌肤。紧窄的腰部在深色制服的衬托下如有魔力一样散发出奇异的光亮,白的奇怪,我用脚尖踮着男人的骨头轻轻一扭,将他翻滚成仰面平躺的姿势,然后慢慢施加压力,看到皮鞋陷进他柔软的腹部肌肤。穆勒吓得浑身发抖,钉在地上一动不动,因为阴茎被鞋跟压住,双腿如青蛙一样下意识的张开,不知是为了逃避疼痛还是方便接受玩弄凌虐。这个动作是反常的,就像瓦耳塔的一切。他明明已经不是公娼了,不是不需要钱就可以被为所欲为的泄欲玩具,却依然写满战俘营的痕迹。被折磨的记忆,被物化的身份,只需要一个响指就能让温柔可人的马克西米连变成我在派对上见到的,肛门里流出香槟的金发奴隶。我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呜咽被挤出喉咙,连紧闭的双唇都无法阻止,穆勒的脸颊和眼眶憋红了,大腿猛然夹紧,接着慢慢放松,嘴唇始终哆嗦着保持笑容。

“停下!”我听到埃里希突兀的声音。“停下,长官。”

“请别伤害他。”埃里希的头深深低下去,很小,需要贴近才能听清楚。“别伤害他。”

“嗯?”我温和的抚摸他的脊背,埃里希低眉顺目,一片哀切。“克莱茨少校,你要说什么?”

“我为我的失职抱歉,长官。”埃里希屈膝跪下,左手捏着我的衣角,右手还攥着报告。我摘下他的帽子,放在手中把玩儿,接着抽走衣角,留他难堪的伏在原地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哭,明白表演还没结束。

我让埃里希眼睁睁的看着穆勒坐在我怀中,双腿打开,衣服一直开到小腹。我又摸又亲,直弄的穆勒面颊绯红,满脸春意。因为畏惧和自保,他娴熟而可笑的喘息扭动,像只发情的猫。处于自尊和对埃里希的敬意,他始终闭着眼睛,哪怕被要求睁开也不跟埃里希对视。他知道目光能带来的伤害,知道自己可以被允许拥有多少尊严。他说谢谢长官,谢谢您的赏赐,肌肉却始终绷紧,射精时也大多处于生理反应而非真实动情。穆勒像一张唱片,被播放过成千上万次。你喜欢这首歌,清楚每一个转折,每一个换气,闭上眼睛也能在黑暗中描绘出节奏的起伏跌宕,以至于可以一点不差的,甚至抢先一步哼出下一个音节。一切都精心排练,没什么出奇的,也许不同指挥家能演绎出不同风格,但在我看来大同小异,是同一首乐曲,一首完美的,我也太过了解的乐曲。

我终于享受到了齐人之福,前一秒还在跟穆勒接吻,后一秒就勾着埃里希的领章将他嘴唇拉近。我享受他们外套的触感,粗糙的毛料和冰冷的金属,搞不遮掩指引你想到不可逾矩的权威。布料和靴子的摩擦声在我听来格外暧昧,我偶尔会故意闭上眼睛幻想身处刚沦陷的克里瓦,而他们则是收到上级命令卖身于我的军官,笨拙,恐惧,悲哀。贝卡告诉我有次她以技术顾问的身份出差去视察傀儡政府,为了表示诚意,被软禁了一年有余的前任卡扎罗斯财政部长,现任卡扎罗斯代理总理海因茨·海登海克阁下将他手下的年轻官员送来招待拉瑙卡代表团。基本全都招待到床上去了,柳鲍芙不客气地评价。毋庸置疑,海登海克十分清楚社会怎样运作,大约是借鉴亲身经验。负责贝卡的是一个满脸不情愿又假装热情的年轻市场价格督察员,长了张无趣厌世的清秀脸蛋儿,拿腔拿调,自作聪明。贝卡本来都要失去兴趣了,直到发现他名叫路德维西·海登海克。想想看!贝卡激动地解释,那老东西把他的侄子送上门来服侍我!她因为卡扎罗斯男人们再度证明了自私怯懦的本性而喜悦,因违背人伦的暴行而兴奋,玩儿了他整整两周,离开时对方还因工伤躺在医院里。贝卡回来后意犹未尽,专程找到了督察员在瓦尔塔服刑的父亲,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他儿子的惨状,叫对方泪流满面的诅咒他残忍的兄长。她甚至想去找海登海克的儿子,但因为对方作为人质和其他几个重要人物一起被关押在首都某个政府建筑的地下室里只好作罢。“我喜欢看一切都被毁掉,我喜欢看战争失败后的世界沉重的压在他们身上,把卡扎罗斯人压的粉碎,为了活下来只能面目全非的活着。”贝卡的总结引起了我们带着醉意的欢呼。

不对不对,我拽着埃里希后脑的头发阻止他,你不会接吻么,好好看穆勒怎么做的。

穆勒温柔的撩开我的头发,先在我的锁骨上吻了一下,然后一路向上。柔软的嘴唇和炽热的呼吸像温暖的拥抱,快感引起战栗,我咯咯笑着,手上力气又增加了几分,疼的埃里希哼出了声。他不得不“学习”如果取悦我,生硬地亲吻,舔舐,始终让人无法升起情欲,比起男人的前戏更像是小动物无意识的委屈撒娇。有时他害怕的过头了,只好闭上眼睛在我嘴里乱搅一通,舌尖擦过牙齿,微微发痒,同时还感到鼻尖上少校的泪水。我不用睁眼也能轻易的分辨出哪边是穆勒,哪边是埃里希--永远咸涩,呼吸紊乱,时不时会小声哀嚎“哦,上帝啊,救救我”。

我会刻意让埃里希在穆勒的抚慰下抵达高潮,他会恶心,干呕,跪在厕所里昏昏沉沉一整天也吃不下东西。我给他看我拍下的照片,黑白影像里他不是神情呆滞,衣衫不整,眼里死气沉沉的张开大腿等待凌虐就是意乱情迷,眼神涣散的和穆勒四肢纠缠。我让他对着照片和镜子自慰,他很快把性快感和令人作呕的厌恶联系在了一起,对最轻微的肢体接触也反感到难以忍受。每次高潮过后,本就进入不应期的埃里希会蜷缩在浴室里一言不发的筋挛。我大部分情况下会接着强迫他射精,一直到极限为止。偶尔我会允许他把浴缸里灌满热水,好好泡一个澡。他把整个人浸泡进去,闭上眼睛,让泪水尽情流淌,走出浴室后皮肤烫的发红,眼睛也肿了。

我绞尽脑汁想要激怒他,以此方能正大光明地说:“埃里希,你这个不听话小混蛋,又要被松松皮了是不是?”,之后一顿酣畅淋漓的殴打便名正言顺,相当泄愤解压。然而计划屡屡以失败告终,恩斯特的惨小小表演吓走了埃里希的尊严和荣誉,他再也不敢说“不”,再也不敢拒绝任何要求,唯唯诺诺,不情不愿的接纳一切折磨和羞辱。

我坐在穆勒身上,一边抚摸那粉色的乳头一边同他接吻。穆勒吻的很温和很缓慢,不一会儿便被我毫无章法的攻击弄的昏头转向,哈斯哈斯的红着脸喘气。“怎么样,马克西米连?”我问,“我是个接吻高手。”

“很好,长官。”他还没回过神来,嘴唇都有点发肿,“哈,哈,请允许我休息一下。”

我看向埃里希,他正木讷的盯着角落,心如死灰,肩膀颓废的耷拉下去,单薄的可怜,我几乎能看见马上就要堙灭的生命之火在煤灰里苟且残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来亲亲我。”我凑到埃里希耳边说。

他眨眨眼睛,轻而缓慢的将头扭向我,小心翼翼的把贴上去,然后微微张开嘴,舌尖很浅的碰了碰我的唇部,像第一次饮酒的少年一样笨拙的吻着,弄得我又痒又想笑。

我注意到他每次接吻前都会垂下眼睛,好像要掩饰某种如果被发现,就会给自己造成很大麻烦的情感。

我命令他和穆勒接吻,他忍着恐惧和嫌恶照做。两个男人很快的贴了一下,几乎像是出于礼节。

为了看看埃里希到底有多服从,我变本加厉,在第二天晚上命令埃里希和穆勒开始淫戏。

埃里希惊恐地睁大眼睛,嘴唇被咬出了鲜血,“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他闭上眼睛晃动着脑袋,气弱余丝,“请您告诉我,您需要我做什么?”

我问穆勒:“你在瓦耳塔表演过吧?你是四区的,如果没记错的话,柳德米拉可是出了名的喜欢这一套。”

穆勒专心致志的在一旁叠衣服,没有抬头,声音有点紧张的回答:“略有耳闻,长官。”

“你没表演过?”

“没有,长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看过别人表演么?”

穆勒手上的动作猛的停顿,呼吸也慢了半拍:“我的意思是,呃,军官们比较偏好找年轻的男孩们,漂亮,年轻的少年兵。”

“你也很年轻漂亮,马克西米连。”

“谢谢您的夸奖,长官。”

我去拿茶壶,穆勒急忙站起来:“我来吧,长官。”

“不用了,好孩子,我去倒就好了。”我拍了拍他修长的手指,“你也别假装叠衣服了,去给你的少校讲讲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过会儿你们给我表演吧。”

然而我的小小性幻想最终还是没实现。等我端着一杯新沏的茶叶回到房间时,埃里希已经哭的快要昏过去了。他看到我,大口喘气,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哀叫,似乎在思忖是否有机会靠哀求乞怜逃过这一劫。最后,他还是不愿冒险,害怕我将任何一点不合作翻译成挣扎,任命般的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几乎是赌气的推开想要搀扶自己的穆勒,带着哭腔用卡扎罗斯语说:“我听话!我服从!”

从始至终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椅子上等待茶凉,埃里希却已经在歇斯底里的状态中解开了上衣。等摸到皮带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哭的如此厉害,蜷缩在茶几旁抱着头打哆嗦,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呕出来似的弓起脊背张开嘴,如同默片中被灵魂折磨的主人翁一般无声尖叫,我凑近去听,发现他正发出沙哑的嗫嚅,“我不是要反抗,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求求您,求求您。”

我把埃里希扶起来,搂着他轻轻晃动起来,一副圣子怜母的光景,“小麻雀,你不想这么玩儿是不是?”

埃里希沾满泪水的手捂住耳朵,“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可以翻译成不想,也可以翻译成我没有。

不知道我哄了多久,他还是止不住哭泣。我向穆勒投去求助的眼神,他做了个手势,递来一块热毛巾,示意我给埃里希擦擦眼泪。我一一照做,还是没能让他停止流泪。最后,我的耐性被他周而复始的,“不,不”和“救救我,我害怕”,磨的一干二净,厉声喝道:“不准哭了,克莱茨!”我又很没必要地加了一句,“再哭,就把你丢进瓦耳塔去跟恩斯特作伴,一件衣服也不给你留下。”

他被吓得直哆嗦,马上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声音,憋的脸颊都红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又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起来。头发黏在额头上,狼狈不堪,埃里希一边哭一边道歉,求我别伤害他。

他表现的像个被虐待太多次的可怜虫,弄得我没法再以复仇的名义欺负他,只好作罢。

我带他洗澡,用沾了热水的毛巾一点点擦干泪痕,把他洗的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绿眼睛畏畏缩缩的看着我。我喂给他加了蜂蜜的牛奶,他惊恐的望着那一小杯温润无害的白色液体,睫毛震颤,害怕我在里面添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会安静的睡觉,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埃里希紧张的吞咽着唾沫,“我和恩斯特不一样,你看,今晚只是个意外,我发誓......”,他的米嘉斯语越发熟练,

“这不是安神的。是治疗嗓子的,你哭了太久,明天要哑了,”我抚摸着埃里希哭的微微发肿的颧骨和眼皮,“你说的对,你和恩斯特不一样。来,乖,喝完我们就睡,好不好。”

我们肩并肩躺下,睡意朦胧。在一片黑暗中,我感到埃里希冰冷的手试探性的碰了碰我的指尖,在没得到任何反馈后,他轻轻地,羞涩地,将我的手拉到胸前,用我的指腹缓慢按摩自己的乳尖,动作越来越急促,呼吸也紧张起来。我困的要命,只感到他胸前滚烫的肌肤和尖而软的乳头。他弄了一会儿,忽然发出声带着哭泣抖动的叹息,用卡扎罗斯语呢喃:“哦,上帝啊,救救我。”说完,将我的手往他两腿间拉去。这下我彻底醒了,但也没做声,而是打算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触觉刺激被无限放大,我摸到他光滑的腹部,骨骼的轮廓,以及比胸膛更温暖的会阴部,生长着要细细摸才能摸到的毛发痕迹。内裤和睡裤的边缘压在我的手腕,他像在偷偷塞给我一份礼物一样将生殖器送进我手里,蹭来蹭去。埃里希的阴茎光滑炽热,但我实在是太困了,于是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下就拿了出去,翻身入眠,第二天早上看到整夜无眠在他本就苦气冲天的眼睛里留下的印记。

我明白这并非出于性欲或是爱意,而是单纯的自保和谄媚。埃里希内化了我一直以来重复诉说的羞辱:他除了身体一无所有,除了出卖肉体背叛灵魂他没有其他活下去的方式,他只是一个不算漂亮,有几分滋味的“老婊子”,没有庇护会被拉瑙卡的寒风撕成碎片。他需要确定我还愿意操他,没有对他乏味或是彻底失望,他需要知道我是真的消气了,没有带着愤恨和不满入眠,不会叫他一觉醒来后重新回到瓦耳塔。只有确保得到来自我的,过去曾让他痛不欲生的羞辱式的亲昵,埃里希才能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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