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塔的探索之旅和男人的残酷地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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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我告诉埃里希他需要学的第一课是如何保持谦逊。他似懂非懂,眼神哀怨,满脸疲惫,木讷地点点头,没有说话。埃里希一定没有专心听我说话,否则他会撕心裂肺地求我换个方式折磨他。

“你自慰过么?”

埃里希正襟危坐,两手按住膝盖,以不易察觉的力度摇晃脖子,“你知道答案。”他轻声说。

“说出来。”

埃里希薄而无色的下嘴唇轻微缩动,眼神忧郁,视线垂落到手背,“是的。”

如今埃里希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眨眼,看起来困顿不堪。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出现在他的耳廓边缘,我能听见埃里希吞咽的声音。

“频率如何?”

埃里希摇摇头,幅度比之前大。他下意识的用双手圈住胳膊,把头埋进胸口,气息奄奄,被厄运折磨的瑟瑟发抖。“不常有。”他喃喃道,又重申了一次,“不常有......”

“一个月一次?”

“不!从来没有这么频繁!”埃里希脱口而出,想要甩掉蛛网一样抽搐起来,坐立难安。他的脸被手掌盖住,只从指缝里露出鼻尖,嗫嚅了许久才鼓足勇气再次开口,“三四个月一次。”

“你喜欢么?”我饶有兴趣的追问,有些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僵住了,腮帮紧绷。半晌后,他放下手,满脸哀戚,眉头紧缩,眼神里有一点谴责的意思,“我不想讨论这些,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儿,我的想法不重要。”

“我想了解你,埃里希。”我露出半是嘲讽半是怜悯的微笑,走到他面前。埃里希在我离开椅子的瞬间并拢双腿,瘦弱的膝盖骨透过皮肤撞击,发出“啪”的细小爆栗。他身体后仰,牙齿发颤,两手绞住衣摆,眼神依次落在紧闭的门,拉好的窗帘和我的脸上。

埃里希扬起头看人的模样非常可爱。我几乎能从这具千疮百孔,饱经沧桑的男人的身体里瞥见一个更年少,健康,骄傲的埃里希。他不再是三十四岁的中年战俘,而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甚至更年少的男孩,意气风发。他们有着同样的灰绿色眼球,同样的卡扎罗斯式细高鼻梁和薄唇,同样充满敌意嫌恶的眼神。

我将埃里希压倒在沙发上,他再次变回沮丧颓废的小麻雀,萎顿的蜷缩在敌人身下,把脸偏向一边,留下让我不自觉咬住嘴唇露出微笑的轮廓。他很端正,侧脸比正脸更漂亮,轮廓深邃,睫毛挂泪。

我俯下身,用嘴唇缓缓摩擦他的凸起的颧骨,比起亲吻更像是野兽在探寻猎物是否已经死去。“埃里希,你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埃里希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嘟嘟囔囔,“拜托,停下.....”

“别害怕呀,咱们只是在聊天。”我快速而响亮的吻他的嘴唇,从沙发上敏捷的弹起来,鞋跟儿的金属敲击木板,响亮悦耳。“现在,亲爱的,我要开始办正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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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埃里希坐到木椅上,摇晃镣铐,询问他是否能在没有它的情况下保持冷静。埃里希点点头,胳膊自然垂下,手指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木椅腿上。

我捏捏他瘦削的肩膀,“最近有好好吃饭么?”

埃里希没看我,缓缓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希望下次测量体重的时候,你能比现在重五磅,可以做到么?”我用小指挑起他的下巴。

又是沉默的点头。

我暗暗叹了口气,把“再不开口就让你永远不开口”的老套威胁吞进肚子,只是轻描淡写的拍打埃里希脸颊以表不满。

我问他是否知道如何自慰,埃里希恍惚地抽搐。“我以为男人天生就会这个”我调侃道,“所以你是怎么解决的么?”

埃里希不停摇头,脑袋晃来晃去,好像下一秒就要陷入昏睡。

“你喜欢做爱么?”我隔着衣服,用食指关节拨弄他的乳头,“你喜欢高潮的快感么?”

他轻咳了几声,气息奄奄,小心翼翼的回避胸口刺激,不由自主的弓起背。“我不喜欢。”埃里希摇摇头,闭着眼睛,好像在回忆,欲言又止,“那让我恶心,很不自然。”

“你太紧张了,埃里希。”我半心半意地宽慰,“我希望你能享受性爱,对你来说有好处。毕竟,作为囚犯,”我讥讽的笑了笑,“如果不能享受性爱,你也没什么能享受的了。”

埃里希发出介于呻吟和叹息之间的声音。

“你知道瓦耳塔对战俘手淫的政策么?”见埃里希没有反应,我清清嗓子,退后几步和他拉开距离,用例行公事的语气朗声解释,“手淫本身无可厚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开始不少囚犯将它作为战俘营里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一有时间就把阴茎握在手中麻木的撸动抚摸,聊以自慰。听起来很可怜,是不是?”我转到埃里希的身后,忽然抬起他的下巴,“坐端正,克莱茨!你曾是个军人。”

埃里希吓得一激灵,急忙坐好,挺胸抬头,像个即将被送去管教中心的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囚犯必须收到全方面管制,其中当然包括性行为。你们的身体属于米加斯,生殖器也是如此。对政府来说,随时随地可自我控制的性高潮不是属于你们的权利,你们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身体。很凄惨,我同意,”我将手指环绕在他的喉咙上,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警告,“我控制你的身体,埃里希。”

“正因如此,瓦耳塔明令禁止囚犯未经允许手淫,违者重罚。说实话,我认为这和偷食物差不多,五下点名时的公开鞭刑就足够了。我想姑娘们着实讨厌男人的性欲,所以决定把它单独拉出来惩罚,”我不可控制的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说到底,谁能怪她们呢。对于手淫,第一次被发现,公开羞辱,鞭打十五下,加两个月苦役,第二次被发现,公开羞辱,鞭打二十下,五个月苦役。第三次被发现,公开羞辱,三十下鞭刑加吊刑,你知道那是什么吧?”

埃里希点头。

“不错,告诉我那是什么?”

埃里希的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睛。“双手反绑,吊在半空中。”

“你第一次是在哪里知道的?”

“穆勒,”他闷声闷气的回答,“穆勒的胳膊。他刚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在揉肩膀。他告诉我他是怎样被你吊起来折磨的。”

“这是你第一次知道这种刑法?”

“是的。”

“撒谎!”我用力拍打他的后脑勺,厉声质问,我“穆勒有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这种刑罚的么?你们的士兵用同样的方式拷问我家乡的牧师,反复折磨,直到他死去。你现在想让我相信你以前从未听说过这种刑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把打得头晕眼花却无法躲避,只能带着哭腔大声埋怨,“上帝啊,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气愤绝望的尖叫,把头偏向一边,“我发誓!”

我停下动作,好像刚才忽然的暴怒只是错觉,继续心平气和地问,“你知道第四次自慰被发现是什么惩罚么?”

埃里希也不再哭泣,深深呼吸,缓慢的吐出一口气,压抑怒火,“我不知道。”

“不会有第四次了。吊刑超过一小时就有生命危险,半小时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伤害。受过吊刑的囚犯大多残废,无法从事体力劳动,至于结局,我想你在医院里已经见过了。”我有惋惜的语气解释,“所以,亲爱的埃里希,你真应该学会如何感激每一次高潮。”

埃里希恹恹的望着我,膝盖抽搐。

“给你一个小小的奖励,埃里希。我会告诉你接下来我会对你,对你的身体做什么。你是一个禁欲自尊的男人,我尊重这一点。而训练则会让你变成一个毫无保留的性奴--你真实的模样。”

“求你停下,恰尔洛夫,我说过我会服从。”埃里希沙哑的低声哀求。

“我会让你接受性快感,沉迷性快感,崇拜性快感,彻底成为肉欲的奴隶。”

“求你了,恰尔洛夫,我在祈求你....”他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头再次开始神经性的抽动。我忽然意识到他真的在害怕,所以无法嘴硬。他非常清楚会发生什么。他知道自己无法承受性拷问,他知道自己很快会丑态毕露。“我在哀求你,不要这样.....”

“当你开始恳求我允许你自慰高潮的时候,埃里希,”我搂住男人颤抖不已的头颅,吻掉他眼睑下的泪水。“你会知道在欲望面前,男人有多可悲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这样!”他急切的喊道,想要抓住我,被一把推倒在椅子上。“我不行,我不要......”

“约瑟夫!”我拍手呼喊。

“不,不,不.....”埃里希脸刷一下白了,顾不得别的,跳到窗户边,“我的天啊,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在埃里希的尖叫里,脚步沉重的约瑟夫·格略科推着木头轮椅粉墨登场,轮椅上的牛皮包里随滚轮震动,不断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他穿的是和埃里希一样的深蓝色的囚服,但更合身服贴,埃里希的囚服太宽大了,要翻转三四次腰部才能将裤子固定。

“长官。”他欠身鞠躬。

“这是所有需要的东西么?”

“是的,长官。”他不看埃里希,平稳的回答。格略科的承受能力很强,游刃有余。我很欣赏他随机应变的能力。即便我现在是忽然将他从工作岗位上拉出来,命令他自慰到高潮。他也会面带微笑的询问,从前面还是后面,长官?

埃里希相比之下要脆弱太多。“够了!”埃里希背靠窗户,双手反剪,小心翼翼的寻找窗户出口,这里离地面不算太高,他有一定几率活下去。

“冷静一点,克莱茨。”,格略科大步流星的走到他面前,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胳膊。埃里希困兽犹斗,惶恐不安的踱步,电光火石之间,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断开,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竟然身子一低,以罕见的敏捷跳过沙发,向门口跑去。

格略科和我愣在原地,面面相觑。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示意格略科去追,自己则靠在门栏上欣赏这出可笑短暂的狩猎。埃里希还没来得及跑到楼梯就被格略科扑倒在地,这倒不是因为格略科有多快虽然他告诉我他确实是个长跑健将,而是因为埃里希一瘸一拐,狼狈不堪,短短几十米的路竟然摔倒三四次。两边办公室的士兵和顾问纷纷探出头来,好奇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什么好看的,抱歉打扰了,各位。”我挥手打发持枪赶来的伊格洛夫和布拉达斯科娃。“没事儿,抓住了!谢谢你们。”

格略科娴熟的押解动作里多少有些公报私仇的意思。他将埃里希双手扣到腰后用右手控制,左手则像制服野狼的铁叉一样圈住埃里希的脖颈,用力往下压,迫使他的前任同事兼上司像个逃跑的奴隶一样弓腰驼背,跌跌撞撞,上半身和腿几乎行成直角。埃里希惨叫连连,又踢又打,几度摔倒在地,被格略科从手腕和脖子处提起来连拖带拽。“上帝啊!约瑟夫·格略科,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放开我!”埃里希撕心裂肺的哭喊道,“你们干脆杀了我,杀了我好么?”

格略科把他拖进来,摔倒在地板上,发出闷响。趁格略科回身关门的间隙,埃里希一脚踢到他的小腿上,挣扎起身,想要逃跑。

“操!”格略科腿一歪,破口大骂。赶在埃里希碰到门把手前将他按到在门上。“还要跑么?你这个老混蛋?”格略科气喘吁吁的压住他,用力挤压他反扭的肘关节,在他耳边颇为暧昧的威胁,“你还要跑去哪儿?”

埃里希的脸紧贴木门,五官扭曲,泣不成声,“让我走,让我走,不要这样,我不要在这里结束......”

“闭嘴!”

格略科愤怒的把他丢向沙发,翻身跨坐在腰间,抓过轮椅上的皮铐,抖开,将他双手和双脚铐在一起,呈现出四肢贴在躯干后的捆绑姿势。“你以为有人想在这里结束么?”格略科怒吼道,用膝盖顶住埃里希的脊椎,用力收紧镣铐,迫使埃里希仰头发出窒息的尖叫,“没人!想!在这里!结束!”

“够了,他会窒息的。”我打了个响指,阻止格略科给他戴上项圈和口塞。“还有你,埃里希,别发出声音,否则后果自负!”

格略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稳住身子,依然将埃里希骑在身下,掩饰性的整理起眼镜和碎发,“是,长官。”

他俯下身,将埃里希四肢间的束缚调整到合适的长度,足以让他腹部向下,手臂折在背后,大腿贴地,呼吸通畅,只有小腿因为和手腕相连的镣铐举在半空中。格略科像在安抚心中的魔鬼一样用手掌敷衍的摸了摸埃里希的脊背和脸颊,动作好像急于赶走哭闹不止的孩子的繁忙母亲。“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把埃里希留在沙发上抽泣。四肢束缚的捆绑方式很适合固定住发疯的囚犯,其中的羞辱性不过是个小小的加分项。

“你做的不错,约瑟夫,以前干过很多次么?”我招手示意他过来,“它有一个名字,绑牲口,你知道么?”

“我知道,长官。”格略科透过睫毛望着我,看不出太多表情。我冲他的领口点点头,格略科心领神会,解开衬衣,露出左边的胸部,像我靠近。

深粉色,没有体毛,比埃里希的乳头更突出一点,乳晕大小约等于那种最小的老式一分钱铜板。他的胸部比埃里希更饱满,疤痕逐渐恢复,肌肤重新变得柔软,使得格略科乳头看起来自然的如同胸部的果实,因生命而迸发。我用拇指和食指模拟鸟喙,讲果实衔住,用最柔和的方式碾压拉动,“其实那种说法不对,”我心不在焉的抚弄男人的乳头,感受肉珠在指尖变形跳动的喜悦,“完全捆绑住四肢会伤害到牲口,三只,我们一般只绑住三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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