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塔的探索之旅和男人的残酷地狱(2 / 2)
“您知道的很多,长官,谢谢您分享。”他绷紧下巴,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嗯哼,你这样的城里男孩是不会知道的。”我挑了挑眉毛,接着欣赏他乳头勃起的模样。“我喜欢你的乳头,约瑟夫,我喜欢它在我指尖战栗的模样。”
格略科垂下头没有说话,明明骨架比埃里希更坚实宽厚,在我面前却还是像一柱枯萎凋零的植物,非常可怜。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拉开衣领,姿势顺服,好像被吸血鬼蛊惑的受害者,在痛苦中察觉出有毒的欣快感。
“你喜欢这样么,我把玩儿它的方式?”
格略科点点头。“是的,长官。”
“不,别急着回答,闭上眼睛。”我抬手捧住他的脸颊,格略科的顺服的闭上眼。“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胸部,好好体会我是怎么触摸你的。你能感受到我食指指腹的凸起么?我下一步会做什么?掐?拧?弹?还是像按动打字机一样?“随着每一个动词,我作出相应的反馈,格略科呼吸节奏变乱,身体慢慢向后靠,直到半倚在桌子上,双眼紧闭。“不,停下,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希望我停下么?”
“不.....”格略科双颊绯红,睫毛震颤,没有睁开。
“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我.....”
正当格略科要从舌尖滚出欲望的刹那,被遗忘在沙发上的埃里希开始对我们的忽略和嘲讽表示抗议。他将绳子拉到极端,绝望的大声嘶吼,最后脱力,依然像只等待宰杀剖食的鹿一样趴着,呼吸粗重。他眼泪汪汪,方才憋的通红的脸已经逐渐恢复正常,只是呼吸里还带着哭腔。
“停。闭上眼睛。服从你的主人。”我阻止格略科查看埃里希的状况,将他的头重新摆正,勾住他的肩膀,将身体拉近,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话说回来,一边听你同事的喘息一边被刺激乳头,难道不是一件有趣儿的事儿么?”
“是,哈,哈。”他将两条修长腿夹紧,无意识的摩擦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摩挲起他的脖颈,另一只抚摸乳头的手忽然发力,“还是说你更喜欢粗暴的?掐?如何?像这样?被弄肿了可不好受,不过我想如果我强迫单穿囚服外套的话,这敏感的小东西也会肿的可怜,嗯?或者说你更喜欢这样?”我顺着乳晕转动,轻轻拉扯,然后指甲用力按下,“我敢担保如果我做得够好,你的乳头会有我的痕迹。”
格略科及时捂住嘴,然后呻吟还是从指缝间泄漏,“上帝啊!”他尖叫着,大腿如章鱼的的触须般缠绕在我的腿和腰上,不住扭动,“上帝啊!我希望您能碰碰另一边乳头,求您了!长官!碰碰另一边!”
“哦?另一边?”我轻轻拉开衣服,故意让并不细腻的布料摩擦到那个疏于关照却已经勃起的倒霉乳头。格略科一阵战栗,身体向后仰去,腿更用力的卷住我,生怕我离开,好像风浪中的船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并没有去碰它,而是接着玩儿弄他左侧已经充血成成熟的乳头,“它变大了好多哦,约瑟夫,就像一枚浆果,你觉得它的小朋友会变得和他一样么?”
格略科咬住衣领,用充满期待的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我,“是的,长官,它可以。”他殷切的点头,“它可以完成任何事儿。”
“乖巧的小东西,和你一样。”我用小拇指非常柔和的碰了碰右边乳尖,力度远远不足以缓解他肿胀的欲望,只会徒增痛苦。“所以你希望我怎么使用它?”在格略科失落震惊的注视下,我再次将手指移回左边。“你希望我像采摘浆果一样对付它么?我的林登曼情人,你知道该怎样采摘浆果么?”我捏住饱满滚烫的娇小乳粒,轻轻扭动,接着往外拉扯,时不时左右晃动。“你觉得如果我用力挤它,我会品尝到果汁么?
“任何事儿!对他做任何事儿!我受不了了!长官,请您对它做任何事儿。它又肿又痛!”格略科无法自控的尖叫起来,双手不断在脸颊抹动,好像要擦去看不见的汗水。他呻吟的声音里没有往日的甜蜜婉转,只有对快感的绝望。我不知道如果我停止动作,下一秒他会不会因痛苦死去。他白皙的肌肤被欲火烧红,无法自抑,却不断向我敬献胸部,近乎透明的蓝眼睛布满血丝,“掐它,拽它,把它扯掉都没关系,我不在乎!对它做任何事儿都好过现在。”
我将手掌按在格略科右侧胸部,掌心对准乳头。毫不意外的感受到他饥渴,迫不及待的摩擦。
“像这样?”
“是的,是的,长官。”他殷切地说,“哦,感谢您,保佑您!”
我缓缓转动手掌,允许他从乳尖获得一丁点摩擦快感,慢条斯理的宣布,“介于你表现优秀,一直没有自己动手抚摸,我决定给你一个奖励。告诉我你希望我如何玩儿它,我会满足你。”
格略科快而轻微的点头,一边扭动上半身一边用试探性的眼神望着我,“请您....拨动它,就像对另一边那样。”
“哦?”我用拇指扒了扒。“这样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点点头,神情殷切,“重一点,”他闭着眼睛认真品味,断断续续的指导我如何抚慰他,因快感而不住喘息。“然后转它。”
“啊,请继续!”,我一一照做,格略科扯开衣领忘情地大声呻吟。一旦欲望得到缓解,他又忙不迭的换上谄媚的面孔,声音也变得甜腻,“感谢您,感谢您。”
我扯动乳头,直到格略科清秀的脸上同时出现痛苦和享受的神态,“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理它们么?冰块和夹子。我会舔它,用舌尖绕乳晕打转。你会喜欢那样么,佩皮?”
“是的,长官。”他发出满足的低哼。我很难判断他是真的还是装的。瓦耳塔不乏出色的演员,而格略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退后,在格略科疑惑的眼神中为他扣好衣服。“也许下一次,佩皮。”
“长官.....”他用受伤动物的眼神看着我,其中的失望多半是真的。
“总会有下一次,佩皮,我保证。”我恋恋不舍的抚摸他的胸部,叹气道,“我会想念它们的,你有很可爱的乳头,约瑟夫·威尔汉姆·格略科。”
“它们也想念您,长官。”格略科咬着嘴唇回答,显然还没完全恢复冷静。
“哦,我敢打赌,我们很快会再见,也许还有更多。”我抽出香烟,向他晃动盒子,“来一根儿,然后帮咱们的少校先生准备好。”
格略科接过香烟,小心翼翼的放在跪在上属于他的那一层。“我想慢慢的享用,长官。”他谄媚的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现在就可以慢慢享用。”见格略科露出迟疑的神情,我赶快解释道,“当然,你的自由。这是奖励,不是命令。”
“谢谢长官,我还是决定留到晚上。”格略科欠身回答,“请问需要我把他绑在椅子上么?”
我走到埃里希面前,他像不巧爬到水泥地的蚯蚓般无望地蠕动起来,裤子松垮,能看到腰和清晰的臀部轮廓。“我的小麻雀怎么样了?”我将手伸进去,穿过内裤,揉捏他冰凉的臀部。“有兴奋么,看到我挑逗你战友的乳头?”
埃里希呜咽着摇头,“你们两个.....让我作呕。”
我的手指顺着腿缝像前刮去,直到我可以轻松的将睾丸窝在掌心。“想再被扇一次屁股么,小荡货?”我手上发力,听到这脆弱器官的主人发出了一阵悲鸣。“跟约瑟夫道歉。”
“停下.....”埃里希虚弱的忤逆,两腿夹紧,习惯性的屈膝,却被脚踝的皮具束缚。我用力按了一下睾丸根部,埃里希开始尖叫,大声哭喊,“对不起,格略科,请原谅我。”
“你原谅他么,格略科?”
格略科恐慌的低下头,小声回答,“是,长官。”
我松手,转而用关节在睾丸表面轻轻滑动。“好孩子。”我低声安抚,看到埃里希因羞辱和痛苦而眯起眼睛。“约瑟夫,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知道也许有一次你也会趴在这里么?”
格略科努力挤出一点苍白的微笑,虚弱地回答,“不,长官,我不担心。因为我会永远顺服您的指令,永远遵循瓦耳塔守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持续刮弄埃里希的睾丸,心不在焉的感受他绝望的,不均匀的细小抽搐。“那些东西也不能保证你永远不会这样,”我冲埃里希点点头,“绑的像个牲口,生殖器被....”我假装忽然想到了什么,“哦,抱歉,埃里希,我应该保护您的隐私,是不是。”埃里希愤怒的呜咽,却没有出声反驳,如同嘴里被塞了一块儿布似的。“你别是又哑巴了吧,小麻雀。”我好奇地问,再次戳弄他的睾丸根部。
“没有.....”埃里希哭着回答,“上帝啊,让它停下吧。”
我抬头瞟了一眼格略科。他再度鞠躬,“如果必须如此的话,那将是我的荣幸。”
“你知道么,埃里希。我想我可以习惯这一切。”我轻快地解释,“你趴在地上,可悲,可鄙,比一条狗好不了多少。我在这儿,主宰你的一切,通过你的下体操控你的言行举止。我想,如果我们一起努力,你很快就会变成合格的奴隶了,你说呢?”我将燃烧的烟头举到他赤裸瘦削,因为长时间捆绑而发白的脚边,若有所思,“也许我还可以在这儿烙一个印章,一个E,一个K,你的名字,如何?”
埃里希当然什么都没说。解开镣铐,他几乎四肢麻痹的翻倒在地,当格略科尝试将他扶起来时,埃里希一点一点蹭到墙角,扶着墙站起来,声泪俱下的求我们放过他。他说了很多,不少都是为了逃避惩罚的信口胡诌。比如他保证会竭尽所能取悦我,他会安心成为我的仆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一切向穆勒学习。他开始道歉,为很多细枝末节的错误感到沮丧。他甚至发誓如果我接着进行下去,他会死去。
我把他交给格略科,让他在五分钟内把埃里希弄到椅子上绑好。格略科脸涨的通红,沉默良久,小心翼翼的伸手拍了拍埃里希的肩膀,姿态像是在捕蛇。“嘿,克莱茨,”他故作轻松的慢慢拉近距离,“帮帮我好么。”
“滚开,你这个疯子!”埃里希厉声喝道,表情凶狠“你尽管尝试假装自己喜欢她令人羞辱的亵玩,但事实上没人喜欢,没有人!连那些令人作呕的同性恋也要对唾弃你们刚才的行为!”
“没有那么难熬,事实上如果你放松,你会喜欢的。”格略科面不改色的撒谎道。
“我不会喜欢的。”埃里希保持着防御的姿态。努力让裤子不从腰间滑落,可怜巴巴的辩驳:“我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基督徒男人,我受到的教育,生长的环境和你截然不同,我不可能喜欢。我永远,永远不可能像你一样堕落。”
格略科眼神一变,露出那副“想爱上你可真难啊”的表情。我太熟悉不过了,因为我也经常做出同样的神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格略科耐着性子,尝试尽可能文明的将埃里希请到刑凳上。他比埃里希更高,更强壮,更年轻,我不理解为什么不直接将埃里希殴打在地。也许他以为我不喜欢过度暴力?也许是卡扎罗斯男人心中仅剩的惺惺相惜和怜悯?
埃里希捂着脸,瘫软的沿墙角跪在在地。他看起来很糟糕,楚楚可怜,衣衫凌乱,苍白如鬼魂。他没有反抗,任凭格略科扶住他的肩膀。“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这些。求你了,恰尔洛夫,放我走吧,用任何别的方式惩罚我,或者干脆杀了我。”
从我的角度看,格略科几乎是将他搂住,完全把埃里希覆盖在自己的阴影里。“我知道.....”我听到格略科自以为隐蔽的对埃里希说,“我知道。相信我,我知道。但我们没有选择,不是么?”
埃里希还在哭。我慢悠悠的踱步,走到他们面前。格略科及时退后,用肢体语言证明自己并没有和埃里希分享命运的意愿。“你抱着他的样子让我想起穆勒。”我轻佻评论道,“只不过你们俩都穿着衣服,至少现在还穿着。”
埃里希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眼眶深陷,面颊消瘦,绿眼睛里只剩恐惧,苍白的颧骨因为擦拭泪痕而泛红浮肿。“恰尔洛夫,不,长官,”他甚至没发挤出献媚的笑,“您会杀死我的。”
“我不会的,埃里希,你很清楚这一点,”我说,“所以你才如此恐惧。”
“上帝啊....”埃里希再度把脸埋入掌心。
我不耐烦的打断,好奇能否可以拎着后脖颈将埃里希拽起来,“这是你今天第四次说这个词儿了,对于一个基督徒来说,你可犯了不少罪。现在,来,看着我的眼睛,”我半跪下身,抓住埃里希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哀求我,请我照顾好你,请我不要让你成为瓦耳塔的无名囚徒。”
“你要放过我么?”他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双手呈现出合十祈祷姿态,不过手指弯曲,好像要献祭自己的心脏,“感谢上....感谢您....我会......”
我用嘴唇堵住他毫无疑义的废话。埃里希被吻的猝不及防,习惯性的向后倒,喉咙里发出震惊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喜欢接吻,不喜欢这样。而我坚持和他接吻,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因为我可以。我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儿。嘴唇潮湿,柔软,沾满泪水,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敏感的抽搐。我们接吻,毫无感情。我不要求他的回应和唇舌缠绵,他只需要张开嘴允许我的进入。刚开始他连这点都无法做到,永远咬紧牙关,在被我压住嘴唇时发出绝望的哼鸣。我拧他的乳头,拽他后脑的头发,让疼痛撬开埃里希紧闭的壳,以便我品尝到痛苦的美酒。慢慢的,我们培养出默契。我摸摸膝盖,埃里希张开双腿,摸摸锁骨,埃里希僵硬的挺起胸膛,摸摸脖颈,埃里希闭上眼睛,露出疼痛难耐的模样,仰起头喘息呻吟。他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张开,舌尖颤抖,猩红的像某种生物用于吸引猎物的拟态器官。我开始憎恶埃里希,恨他可以如此轻易的激发我的欲望。也许他在窃喜,在泪水中幸灾乐祸,深知我不可能将他彻底毁掉所以有恃无恐?
作为回应,我总是格外粗暴的折磨埃里希。我咬他的舌头,嘴唇,脸颊,一直到受害者发出模糊的呜咽才罢休。我强迫埃里希伸出舌头,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不允许他往回收。舌头湿漉漉的,需要很用力才能夹住。温热的肌肉随着他的哀嚎抽泣在指间跳动,埃里希眼泪涟涟,狼藉不堪,唾液滴滴答答落下衣服上。我松开手,他哀嚎着捂住嘴,小腿绷紧,脚悬到半空,蜷缩沙发上哆嗦。我逼迫他舔手枪,舔纪律杖,逼迫他做出种种下流的动作。他不断干呕,脊背隆起,周而复始。几次之后,当我再次表现出想要接吻的意愿后,他变知道如何顺服的迎接侵略。
我要求埃里希在接吻时看镜子,看看他接吻时的模样是怎样谦卑顺服。接吻是给爱人的,它甚至比性爱更特殊,后者是动物性的生理欲望,前者则是社会性的礼仪习俗,是激情和爱的最高表现。然而我们彼此都明白,我们的吻不是爱,而是我的攻击。我故意夸张的模仿电影里摩登男女激情拥吻的动作取乐,以此践踏作为卡扎罗斯男人的埃里希。我嘲笑他所有真挚的情感和思想。他永远不会有爱人,永远不会得到尊重。我满怀爱意的抚摸埃里希额间碎发,问他是否吻过别的姑娘。埃里希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眼泪滑落太阳穴。我用拇指指肚抚摸他的嘴唇,伸进去,感受尖尖犬齿的刺痛,慢慢向更深处滑。现在我的拇指和手只隔他的脸皮,拇指按在磨牙上,剩下四根手指紧紧贴住面颊。我被这种滑稽的景象逗乐,我好像已经完全穿透他,将他像个儿童戏剧玩偶一样戴在手上。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他的身体里控制它,勾着他的脸颊戏弄。“笑一下,小麻雀,”我稍稍用力,“如果你不想我在你的脸颊上开个洞的话。”埃里希呼吸的是那样急促,好像下一秒就要昏迷。他在缺氧的耳鸣种挤出绝望的微笑,含住我的手指,涕泪直流,啜泣不休。
可惜的是,埃里希很容易忘记训练的结果,不得不需要一些额外帮助回忆。埃里希下意识拒绝我的亲吻,作为报复,我用右手掐住他的喉咙,用力将男人钉在墙上。力度适中,他会感到轻微的呼吸不畅和喉咙上的压迫感,但不足以窒息。“我们再尝试一次,”我温和平静的警告,不顾埃里希嘶嘶作响的喘息,“我不会放过你,你无法逃脱。但如果你顺从,我会保证你的训练不会有观众,只有我,”我指向格略科,“还有你的朋友,如何?”
埃里希被呛的不住咳嗽,声音沉闷的,面色发红,用手指敲打我的手背表示同意。我松手,埃里希身子一软,扑倒在地,虚弱的干呕,晃晃悠悠的撑起一条腿,想要站直。
我抢先一步,跳起来踩住埃里希的肩膀,将他固定成半跪的难堪模样,“别急,感谢你的长官呀。”我笑嘻嘻的伸出右手,作出夸张的高傲姿态,“来吧,亲吻女士的手,卡扎罗斯先生。”
埃里希没有抬头,身体因抽泣而战栗。他按照我说的那样做,即便场景滑稽可笑也显得很优雅。“长官.....”
我踢向他撑起来的腿,“放下去,你不是在跟我求婚,小麻雀。”
埃里希双膝下跪,做出极其谦驯的动作,卑躬屈膝,抬头用嘴唇碰了碰我的手指,接着迅速把头低下去,不敢看我。“长官,”他哽咽道,“感谢您的恩赐,接受您的训练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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