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曲雪珑回首看着玉鸾,但见玉鸾坠髻慵梳,绿鬓染春烟,宿妆仍拾落梅花,双唇水沉香透胭脂萼,融恰窈袅销金裳,他温声道:「时间还早,你先回去休息吧。」
玉鸾依偎着曲雪珑的肩膀,层波细翦明眸,姿态淹然百媚,软软地道:「不知道爷下次什麽时候会来,妾还想跟爷多待一阵子。」
白玉楼高,雾湿罗衣,朝云帏幛初开,澄碧袅袅流淌,倾泻苍穹之间,满地平铺银雪。夕雾为玉鸾披上赤香色绣折枝葡萄猞猁滚边斗篷後,玉鸾和曲雪珑彳亍穿过疏篱曲径,雕甍绣栏,再穿过沿着十字斗条纹什锦窗走廊,来到柱担梁四檩廊罩院门里。
合莲卷柱的花纹里堆积着浅霜,梅萼涂香晕色,香阶上残雪犹相照,曲雪珑蹙眉道:「天气太冷,还是别再送了。」
宝髻欹倾若坠楼,玉鸾桃腮粉腻,丹唇浅翳皓齿,他恋恋不舍地为曲雪珑理好披风上的铜鎏金錾花扣,这才盈盈敛衽道:「爷慢行。」
曲雪珑向夕雾道:「待会给鸾夫人煎药,他有点着凉了。」
「是的。」
玉鸾凭栏手捻梅枝,痴痴地目送曲雪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千树红萼里。
朝阳穿过镂空紫藤枋额,碧天清峭,早风依然寒冷如刀,夕雾劝道:「鸾夫人先回去吧,这里寒冷。」
玉鸾忽地幽幽地道:「我是不是老了?」
夕雾只笑道:「要是鸾夫人老了,奴婢岂不是成了老太婆。」
「是他对我看腻了,还是他嫌弃我侍候得不好?」玉鸾随手抛开梅枝,失落地看着地上的形影孤只,闷闷地道:「他刚刚离开,我就开始想念他了,倒是他………好像根本不在意的,几个月才来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夕雾轻声安慰道:「多年来鸾夫人一直执掌中馈,可见爷的心意从未变改。」
玉鸾半偏云髻倚栏杆,只叹了口气,说道:「夕雾,以後那些药的剂量再加重一点。」
夕雾踟蹰地道:「若是药性太猛烈,恐怕伤了鸾夫人的身体。」
玉鸾自嘲地笑着,这副肉体已经被调教得从里到外地坏掉,他早就不怕什麽药性了。
「我承受得住,你尽管加重剂量。」
主仆俩来到偏厅里,夕雾先吩咐下人准备驱寒的饮子,然後合起朱漆镂空铜钱纹门扉。
一切早已准备妥当,六曲紫檀嵌大理石屏风後隐约冒出白烟,松木横纹浴盆里的五蕴七香汤散发着撩人的馥郁芬芳,琉璃黄褐釉彩绘双鱼盆里放着白蜀葵花澡豆。
每天早上,夕雾也要花上至少一个时辰调教玉鸾,哪怕曲雪珑总是久久不来茜云阁,这副肉体也要保持极致的敏感,时刻准备司寝,尤其在承欢之後,需要的调教就更多了,加上这副漂亮的皮囊本就是靠不少价值连城的药材调教出来,要是停止调教,不消几天就会百病丛生。
玉鸾在香汤泡了小半个时辰後,夕雾侍候他躺在宝塔纹榉木长榻上,以白玉勺挑走肌肤表面结着的灰白薄膜—香汤把肌肤表面的灰尘结为薄膜,剥去薄膜的肌肤如同凝脂滑腻,长久下来却使肌肤极为脆弱,寻常的棉麻布料也会使他全身起红疹,必须穿着最昂贵的绫罗绸缎。
夕雾再次拿出那个木箱,先是以清水为玉鸾灌肠,再以野悉蜜香灌肠,如此重覆几遍,直到流出来的水液没有异味,然後以集灵膏抹遍玉鸾的全身,又把糯米丶珍珠粉和红玉膏制成的男势完全塞进玉鸾的肉穴里,其末端恰好卡在穴口里,只看见穴口张开一圈肉环,里面含着退红色的男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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