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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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二十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的唇舌总算稍稍分开,牵扯着丝丝缕缕的积玉团珠。玉鸾嚲眉鸾髻垂云碧,玉颊潋灩云霞,醉海棠无力,绦唇微启,整齐的齿列凝冰明珠。他睁大迷蒙无神的美眸,痴痴地看着楼月璃,鼻子里发出意犹不尽的呜咽声。

楼月璃怜爱地琢吻玉鸾的唇瓣,抬手摘下玉鸾的花卉凤鸟纹桥梁金簪,再吻了吻那根金簪。

彩帷半开翡翠,罗荐轻拂鸳鸯,半掩柔情暗通,春光烂漫。

「怜绪……」楼月璃俯身,额头抵着玉鸾的额头,轻声道:「我是在作梦吗?」

绿鬟堆枕香云拥,碧玉搔头斜堕,玉鸾轻腮晕玉,柔肌笼粉,喜入秋波娇欲溜,香红全胜雪笼梅,唇瓣却是杏子梢头香蕾破,淡红褪白胭脂涴,一丝酒液沿着唇角流到散开的衣襟里,如同夜昙晨露,在胸前月下聚雪。他眼花卧柳情如许,偏生故作镇定地眨眨眼睛笑道:「对啊,您是在作梦。」

「又骗我了……」楼月璃吻了吻玉鸾的脸颊,嗔怨地道:「总是在骗我,明明说喜欢我,却总是做些让我难过的事。」

玉鸾酥融粉薄,烛底横波溢,咬着楼月璃的耳朵道:「今天不骗您。」

楼月璃拉开玉鸾的红襦袢,反覆吮吻纤巧玲珑的锁骨,烙下雪中红梅的灼痕,低声道:「今天最喜欢我,明天却最喜欢另一个人。」

玉鸾埋首楼月璃的胸前,软软地道:「不要跟妾分开,好不好?」

楼月璃不答,只是抬头静静地看着玉鸾,彤唇染上姣丽水痕,眼眸碧泽秀初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鸾娇绿迷云,脉脉青山两眉秀,玉沁唇脂,眼眸里渐渐凝着一池泪花,如同拈不散的珍珠,只委屈地看着楼月璃。

楼月璃叹了口气,吻着玉鸾的泪水道:「你真的愈来愈爱哭了。」

玉鸾哭得梅花瘦雪梨花雨,索性耍赖地道:「是因为您总是在欺负妾!」

「我只是想你跟我回家而已,怎麽就是欺负你了?」楼月璃捏了捏玉鸾的脸颊。

玉鸾轻抿唇角,低头想要解开腰带,楼月璃按着他的手道:「这是我该做的。」?

然而玉鸾却坚持地摇摇头。

楼月璃秀眉紧蹙,认真地凝视着玉鸾,温声道:「有什麽想要告诉我的?」

玉鸾缓缓地解开腰带,逐件褪去衣服,他自是没有穿着亵裤。他紧握拳头,用尽全力压抑遮挡下体的冲动,他根本不敢看楼月璃的反应,但他知道楼月璃想必已经看清楚—看得太清楚了。

良久,玉鸾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楼月璃的绿眸眨也不眨,面无血色地看着玉鸾不着丝缕的下体。

玉鸾已经被彻底阉割,鼠蹊晕雪匀酥,毫无毛发,甚至连毛孔的痕迹也没有,食指大小的畸形缺口经过大量媚药调教,长出一朵穠艳淫花,海棠红未破,匀糁胭脂颗,藏起狭窄残缺的尿道。刚才的浅吻已经足以让缺口沁出朝露春沤,散发着浅浅幽香。

「是谁做的?」楼月璃把玉鸾拥入怀中,神色阴鸷狠厉,在他的耳边冰冷地道:「我会杀掉那个人的全家,把他凌迟,生生地剥下他的皮……我会让他後悔自己曾经存活在这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年……晏家被下狱,妾本来也要随着爹娘去的,刚好当时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妾才免於一死……之後妾被发卖为奴,醉梦院的老鸨把妾买回去了……」

物事人非,却尚未事过境迁,玉鸾早已胭脂泪洒梨花雨,他抱着楼月璃,失声痛哭道:「她……把妾……如果不是爷为妾赎身,妾现在说不定已经被活生生地折磨死了……」

楼月璃把玉鸾抱得更紧,不断亲吻着玉鸾的秀发。他安静了一阵子,才轻声道:「你一直拒绝我的亲近是因为……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那时候我不在你的身边,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玉鸾仰头看着楼月璃,眉黛远山横,容颜梅腮弄粉,泪似珍珠颗颗停,啜泣着道:「是爷及时救了妾,妾可以为他而死……妾不能离开爷,您明白吗?」

楼月璃绿眸半合,沉默不语。

玉鸾柔顺地伏在楼月璃的肩膀上,粉艳初褪,雨湿铅腮,如同一朵秋水浸芙蓉,只楚楚可怜地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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