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始皇帝与秦王政(2 / 2)
而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能让几十年后的自己露出这样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嬴政缓缓开口道:“其一,太过急躁,其二,自信过甚便是自负。
统一四海后,朕在位十一年于四十九岁病逝,死在了东巡路上,朕唯恐时间不及,看不见朕心中的大秦,便大刀阔斧地改革,统一度、量、衡,统一文字,北修长城,南征百越。
弃分封,推郡县,终究是积劳成疾,未至知天命之年而归天命。
而郡县制度无异损害了七国士族的利益,八百年周天下,其中士族的势力盘根错节,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消磨的?
朕在世时他们尚能够忍气吞声,朕归天后,他们便揭竿而起。
若扶苏在,尚能守住大秦,只是淳于越将扶苏教得仁善迂腐,彼时朕为了历练他将他调至上郡与蒙家蒙恬一起,北望胡族也好居安思危,磨炼一下心性。
朕用人从不管小人或是君子,李斯虚伪至极,赵高阴险至极,却都算是有才能之辈,他们不敢违逆背叛朕。
但若是朕死了,那便是不同了,偏偏朕于东巡途中离世,临死之际,于沙丘宫中立下诏书,而彼时身侧只有此二人随侍。
赵高篡改诏书立朕最小的儿子为天子而赐死扶苏,李斯为保全自身利益与之沆瀣一气,到头来也不得善终。
胡亥在赵高的教唆下,残暴不仁,任人唯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便是朕的子女也残害了个干净。
终是在朕死后三年,楚国项氏一族项羽攻进咸阳一把火烧了阿房宫,烧了三天三夜,朕一生的谋划顷刻之间付之一炬。
至此,秦亡。”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赵政张了张口,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笔尖的朱砂落在竹简上晕染开来方才回过神,此刻的他尚未亲政,那些事离自己太过遥远,但若是真的便更应该早做打算:“好,你我合作。”
一位赵政便能够一统四海,那两位呢?
赵政胸中隐隐生出几分期待。
跽坐虽然规矩端正,但坐久了容易腿脚发麻,如今在章台宫中只有一些婢子内侍,赵政却是规矩地坐着。
这个时候的赵政便是秦国的权势也不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夸张一点说便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不肯有一步的行差踏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某位皇帝陛下大业得成,便是万人之上的位置,人前人后早就肆意惯了,这样的坐姿委实是苦了他了。
他刚想换个坐姿塌个腰,小赵政又坐了回去。
便是奏章上的朱批,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已阅。
都是一个字成熟凌厉,一个字稍显稚嫩。
“你若是事事都要同寡人争,总有一日会令旁人起疑。”赵政警告他。
“你我本就是一人,起疑了又当如何?”嬴政说的理所当然。
面对自己又何必设过多的心防,何况他们用的还是同一副躯体,如今更是开诚布公地谈过,赵政到底年纪小,只在也只能在嬴政面前稍有几分稚气,当即撂下挑子:“既如此,这些奏章便由你来批。”
“你如此想便好,等入了夜,你说朕是宠幸芈夫人好,还是孙夫人好?
这个时候扶苏的母亲不过十余岁,当真是最好的年纪,才情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嬴政言语之中多有感慨,前世他后宫中的美人,大多不记得样貌姓名了,却是对这位芈夫人印象深刻一些,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第一位夫人,长子的母亲,性情也与这世间诸般女子有所不同。
听及此言,赵政的怒气上涌,叫嚣道:“你敢?她们是我的夫人,不准你去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嬴政看他的模样饶有兴味,前世他并未立后,其中或许有赵姬给自己带来的影响,更多的却觉得没人配得上那个与自己并肩而立的位置。
虽然子女众多,随着年岁渐长对那男女之事也并不热衷,有这个时间浪费不如多关心一下国家大事。
嬴政其实没那个心思,逗弄这个年岁的自己却是有趣:“你我本就是一人,更何况这是你的身体是也不是?”
赵政语噎:“若你如此做了,你我的合作便终止,寡人白日里出现,合作废止的话,总归是你亏上一些。”
“你舍得?”嬴政自是不信,相较于大业这些小情小爱只能是羁绊,当断则断,若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又怎配为秦王。
嬴政怕说得太过火,到底还是承诺道:“我不碰她们。”
而后话锋一转:“若是有需要了,我便是用手,用一些器具也可以的,等到天明时分,若是来不及便由你继续。”
赵政想:为何他能将这种话说的这样的理所当然?
因着是同一副躯体,面颊上微微的热意,嬴政也感受到了,心道,原来这个年岁的自己还会有这般的情绪?当真是有趣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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