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秋狩出发、君福娄泽人脚踏剑架、掌箍、踩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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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转眼到了九月二十三,宜出行。

女帝仪仗早早停在了正门外,薛成渡早起盛装,先拜别了太后,又去濯玉台邀了国师,二人一同往宫门口去。

“国师可准备好了?”清珈在女帝后一步的距离,听见她如此问自己。

“自然准备好了,不会让陛下失望。”清珈今日也是一身正装道袍,一把玉柄拂尘拢在臂间,银发束在一色的玉冠里,面色冷淡。

薛成渡玩味一笑:“但愿吧。”

她今日整身玄色绣红线龙凤在云的衮服,金珠玛瑙冕旒相配,环佩玲珑作响,腰间缀了一把长长的轻剑,权作装饰。

清珈看她背影,想起那日她说用自己私库豢养濯玉台的说法,心间略微起伏。

国师的轿辇是第一次随侍秋狩,林刃来问时,女帝将其安排在了自己之后,后宫侍君之前。

本朝还未有凤君,国师跟在女帝之后也算有些道理,众人都未反对。

宫门外停了一众人,宗亲为首的是薛唯鸿,后边跟着展霜等人,薛成渡看过去时还发现了薛唯鸿的小弟,跟在哥哥身后探头探脑,想必早盼着去秋狩玩了。

朝臣那边以钟彧在最先,人少一点,只三品以上的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左右看看,受了众人的礼之后才清嗓,微笑着说了一番天佑我朝的吉祥话,临了转头向清珈,看着他继续道:“此次,国师也会随行,以天运星辰之力庇护我朝——”

清珈朝阶下作揖,众人高声应和。

薛成渡先让他进了车辇,自己在后头看着,清珈第一次出宫门,多少有些紧张,进去时下意识看了女帝一眼,正巧撞入她深邃的眼神里。

清珈抿抿唇,低身进了轿辇。

奉行跟着薛成渡上前,女帝的驾前仪仗远远缀了一路,其后才跟着一架六驹玉辂,前后跟着四十人的御前督统领队伍,左右金吾卫将军和几位在京的大将军骑马随行。

玉辂大小十米见方,里面香炉小桌文筐一应俱全,最里是镶在车驾上的御座,修的很大,薛成渡一直觉得坐两三人绰绰有余。靠门那边另有一排小座,供皇帝面见他人所用。

秋狩所用的仪仗是封闭的,若是夏日出行,则是一架四周垂帘,型似凉亭的玉辂,坐着还能看见四周景色。

薛成渡在车辕前站定,随着仪仗乐队的一声辽远鼓声,抽剑前指,威风凛凛,绣口微启,沉声吼道:“起!”

舆车晃动,华盖微倾,众臣上马随行,往京外猎场行进。

薛成渡等往外走了快一里才收剑入鞘,转身进了车厢。

车厢内有人已经等她许久,薛成渡进来看着这二人有些哭笑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见娄贵君和君公子两位后宫老人,都穿只穿了一层厚罩衣,正袒胸露乳跪坐在御座旁等着。

薛成渡此行只带了有品级的四人,其中只秦洵是第一次参与,其他人已经熟练的很,想来才敢生出了这等坏心思。

见女帝进来,君福先“吃吃”笑着搔首弄姿,露出盈白的双腿跪好,装模作样地叩首问安:“见过陛下。”

娄泽在一旁已经羞红了半张脸,但也低头笑着随他一起行了礼。

薛成渡笑骂一声,从二人身前经过,先坐了下来,撑着脑袋打量二人,并不让他们起来。

君福可怜兮兮地把下巴抵在手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在衣服外边左右摇晃,娇声道:“陛下——”

薛成渡一脚踩在他肩上,笑道:“又起了什么坏心,非要在这招惹孤,”她的鞋尖缝了一颗东珠,此时轻轻擦过君福的绝色面庞,“还拉着平海,一个人发骚不够?”

娄泽学着君福的样子,他是双儿,胸口露在外边擦在铺着的地毯上,奶头已经微微充血,听女帝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陛下不喜欢吗?”

薛成渡把脚尖移到他脸上拍了拍,哈哈一笑道:“多了两个脚踏,孤怎么不喜欢?”

说罢端坐,冕旒比平日的簪钗大些又重,她不好倚在车壁上,只好捡了两个绣垫垫在其后,好整以暇地准备与他们俩消遣一番。

君福这两日也是少见女帝,他总在案前侍奉,却不怎么侍寝,内里早就心痒痒,这次好说歹说求了娄泽一起来,也是凭女帝宠爱娄泽,若是出事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多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现在看来女帝应该也不会责罚他们了。

薛成渡一挪腰间剑柄,剑鞘尖便打在君福脸侧,她笑着把勾带解开,长剑横放在腿间。

“不过孤转念一想,这脚踏一个就够了,倒缺个放剑的匣子。”

君福眼睛一转,朝娄泽眨眨眼就往女帝脚下蹭,像一只雪貂一般从罩衫里脱出来,露出一身雪肤,横着塌腰举臀跪趴在她脚下。

娄泽无奈笑笑,虽说放纵了他邀宠,但也嗔怪地看了眼女帝,直起上半身晃着一对鸽乳:“臣妾可做不了匣子,只能给陛下当个架子罢了。”

薛成渡踩上君福脊背,将他乌发拨到一边,鞋底划过肌肤引得他微微战栗。

伸手把剑立着插立在娄泽胸前和系着腰带的罩衣之间,剑身恰好卡在一对奶肉里,底端隐没在他的腿间,薛成渡看得分明,插进去后娄泽明明夹了夹腿。

她在娄泽奶子上捏了一把,听他淫叫一声,满意道:“架好了,若是倒了,孤可要问你的罪。”

娄泽双手一收,拢住奶肉将剑身陷进其间,大腿使力微微跪起,将剑夹在大腿内,并用小腿定住底端,十足十的剑架子。

薛成渡回头去看君福,只见君福臀谷翕张,肩胛耸动,于是将腿交叠搭在了他腰上压了一会,可又嫌不够舒服,遂拍了拍他的肥臀命道:“转过来。”

君福支吾一声,扭捏地背过身去,女帝一看,怪不得他看着不情不愿,原来只被踩了这会儿,穴口就已经软烂,每道褶皱里都含着汪水,多出来的顺着腿缝湿黏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白花花的肉浪翻腾,小口一缩,又吐出一股。

君福上身伏在地上,屁股高撅晾着两三个掌印,还顺着女帝的力道左右晃动。

他回过头故意引诱道:“陛下快踩啊……妾是陛下的脚踏呢……”

薛成渡一脚踩上去,她不曾脱靴,但鞋底也不脏,踏在君福臀肉上只留一个红印,与掌印相交辉映,更显淫乱。

君福喟叹一声,屁股撅地更起劲,玉柱挺在腿间晃荡,柱头沁出的透明淫液四处乱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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