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小林尚书成大N、利剑划破束X爆R、咬N、野战后入、镇纸(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虽说是秋日,但时逢正午,多少还有些炎热。
猎场占地广阔,山水相错,最外圈有营地马场等建筑。
御驾到时有先行的朝臣并亲眷迎接,薛成渡叮嘱随行众人自行安顿,又宣旨赐了晚宴,才回了自己的居所。
女帝居所是营地正中的一座营帐,内外三间,与灵台宫正殿差不多样子,不过书房换了做寝屋,这几日的书画折子一应在另一侧置了书桌以供涂画。
按例的凤君营帐往年都空着,薛成渡今年让他们改了改装饰份例,瞒着清珈让他住进去了。
另有娄泽崔谦同住,君福带着秦洵再居另一帐。
宗亲营帐在女帝西北,朝臣营帐在女帝东南,两相拱卫。
薛成渡进了营帐就急忙吩咐奉行来更衣,把衮服换了身轻便的窄袖,换完刚坐下喝了杯茶,外边通传林尚书前来问安。
薛成渡在桌边坐定,示意奉行传膳,回神让人放了林刃进来。
林刃正在账外踟蹰,不知道女帝愿不愿意见他,看内使出来迎他,顿时眼光一亮,忙不迭往里去。
走到帐内,又想起自己那点世家风范,压缓了步子,一步一步往里面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看得好笑,这小东西动作是放轻了,可面上仰慕一点都不掩饰,目中含情又隐忍。
林刃努力压制住唇角想扬起的欲望,走到她身边,扭捏着请安问礼。
薛成渡心想这段时间忙着秋狩的事,也许久未见他了,也不怪他到了地方就急急忙忙地要来。
“起来吧。”薛成渡笑着伸手。
林刃受宠若惊,压不住地欢心,也不顾帐内还有内使在,连忙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放在她掌心。
放完了才反应过来,眼神四处瞟瞟,有些不好意思。
薛成渡一笑,拉着他起身,在他面上打量片刻道:“孤也有日子未曾见锋奇了。”
林刃脸色一红,右手被握在她掌里挣脱不开,小声道:“那日受了陛下教导,臣受益良多,不敢再逾矩。”
薛成渡眼睛一眯,看着他这满含爱慕又克制的样子,捉弄的心思又起,于是微微一笑道:“午后孤与守安君世子等人去外围活动活动,你也一同来吧。”
林刃点点头,他虽不精于骑射,但骑马跟着队伍一起还是能做到的。
薛成渡满意一笑,拉下他仰头在他腮边香了一口,林刃顿时惊羞不已,可还记挂着要在女帝面前维持风度,被亲了也不会邀宠撒娇,站在桌边愣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挥挥手让他回去准备。
林刃这才回过身来,满面红光刚想说什么,旁边帐子一动,奉行进来朝两人问安:“陛下,林大人。”
林刃点头致礼,奉行继续道:“陛下,秦奉仪来了,说是来陪膳。”
林刃面色顿时暗了几分,他对这位新宠秦奉仪早有所耳闻,此时此景又想起上次在御书房与君福相撞的时候,不禁夹了夹后穴。
他本以为女帝会让秦洵进来,没想到她眼都不抬吩咐道:“说孤乏了,不用陪膳。”
奉行眼珠子一转,“哎”了一声出去回话。
林刃抬眼偷偷看了看女帝,薛成渡没甚在意,让他一并退下。
林刃刚走没多会儿,奉行溜进来凑到女帝耳朵边上禀报。
薛成渡正用膳,听他汇报,神色不变,最后轻笑一声道:“孤记得他在宫里跟景儒住的近?”
“是,秦奉仪居所离穆妃的近些。”
“那便让他去跟着景儒住吧,”薛成渡放下汤匙,唤人进来净手“省的他跟子吉对着相看两相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午后烈阳稍落,薛成渡换了一身骑装,牵着一匹黑马,带着几个人在猎场外围活动身手。
这些人都是她的亲信,薛唯鸿展霜等人都在,还有钟彧林刃作陪。
她在林里策马跑了一会儿,感觉分外舒心,勒了缰绳回头朗声道:“一年才能来这一次,这一次孤可要好好活动筋骨。”
钟彧嘴角擒了淡淡的弧度,言语里有几分怀念道:“陛下如今是帝王了,自然不如年少时自由畅快。”
薛唯鸿闻言放声一笑:“说起原来,臣又想起那年咱们几个在猎场围了只白眼吊睛的大虫,嚯,那可够臣吹一辈子呢。”
展嵋啐他一口:“年年来年年讲,世子爷,你这丰功伟绩咱们几个可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几人哄笑,薛唯鸿佯装恼怒拿马鞭去赶展霜的白马。林刃跟在后面,听他们几个回忆过去,插不进去话。
薛成渡信马由缰在最前,挽弓射出一箭,箭羽消失在林间。
她举目望了望,又回头瞧了瞧,看林刃有些落寞,于是随意道:“锋奇随孤去看看。”
林刃抬头,眼睛一亮,不禁点点头勒了缰绳就随她单独往前去了。
展霜看二人远去,跟薛唯鸿对了对眼神,又看向钟彧,见他神色如常才开口问道:“文禧,咱们去那边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彧不置可否,几人调转方向往另一边去了。
却说薛成渡携了林刃单独往前面去。
林刃是什么痕迹都看不到,薛成渡精于骑射,方才看得清楚自己那箭射中一只灰狐,此时在林中带着他寻觅,看草丛中分明有被动物压过的痕迹,泥土里还有新鲜的血迹。
他们往前找了一会,不敢策马,怕错过那狐狸,只能顺着痕迹上前,不知不觉竟然到了一河边。
薛成渡一皱眉,下马察看。
林刃自然要跟着,可他又不太懂这个,只能装模作样地观察,看看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他摸索到树下一处,看树底青苔隐隐有几处被压的痕迹,转身想叫女帝来看,回头却看见她面色阴沉,挥剑朝自己斩来。
火光电石间,林刃连眼睛都没闭上,想不出女帝为何要在这猎场林间杀他,不过既然她要做,必然是有她的理由,自己也无法反抗……
他脑袋里清明,心中却不愿相信,呼吸滞涩,眼里充满不可思议。
寒光逼近,林刃眼睁睁看着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而另一面利剑刺来,却直直在他面前划下,两相碰撞,他完好无损,那黑影却被斩成两半,跌落在地,是一条半人长的黑蟒,断的两节各自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他颤抖着长舒一口气,明白过来是女帝在救他,一时间百感交集,眼眶都红了。
薛成渡在河水里洗了濯清剑身,回头看他双眼湿润,神色动容,上身的窄袖圆领骑装被剑锋波及从胸口裂开,一对白兔似的乳肉从中跳出,好大一对,看得女帝眉头一跳。
林刃还未从方才的变故中回过神,衣裳破了都未有反应,只颤了两颤,在原地不动。
女帝收剑入鞘,上前来在他面前微微一笑。
林刃刚刚受了生死惊吓,此时将将反应过来,少年惊慌之态毕现,抿嘴含泪欲泣。
薛成渡揩去他泪水,安慰道:“好了,孤在这里,还怕甚么?”
林刃抽噎两声,不好意思在女帝面前失态,扒拉了两下脸,把泪水抹干,抬起眼来看她,这才在她戏谑的眼神中发觉自己胸口风光无限,全露了出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伸手要挡,可束胸已经被划成几片破布,骑装贴身,又挡不住一对硕大玉球,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挡住这边那边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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