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一点剧情、娄渝激情马震泄火、子宫内S、前后同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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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娄泽掌管后宫娴熟,得了女帝的指令后便按部就班的安排了下去。

最先就是安抚在现场的众人,其中薛唯侠昨儿一晚过得最为惶惶,他虽然横行盛京,但还是第一次惹进天家的事情。晚上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满脑都是崔谦从马上摔下来的景象。

他出生的晚,跟女帝没怎么见过,但小时跟崔谦因着家里的姻亲却有些情意,第二天一大早就急冲冲地想去探望。

薛唯鸿叹了口气,拦住弟弟骂道:“小魔头,可消停点吧,还嫌这会子不够麻烦的,需要你再去添热闹?”

“可……”薛唯侠在家只有些怕他这个哥哥,听哥哥阻止,跺着脚一时间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陛下夜里没回来,今早回来了肯定是先要过去的,昨个儿你跟着行婴混进球场,陛下没怪罪你就不错了,现在还往她眼前凑,找死呢?”

行婴是薛唯侠二姐薛唯雁的夫人,此次秋狩身体不适没能随行,而薛唯鸿尚未娶妻或嫁人,守安君府内眷便由行婴代表。

行婴姓崔,正是崔谦的堂妹妹。

薛唯鸿连说带骂地把薛唯侠拦住,看着弟弟失落的背影,使个眼色让自己的小厮跟上去盯着。

薛唯侠刚刚进去,外边就有一个穿着内使衣裳的年轻小子过来,见了在还在外边的薛唯鸿便行礼道:“见过世子爷,奴才是娄贵君身边的珍珠,贵君说小少爷昨日受惊了,特意让奴才来给小少爷送一盒羊奶玉糕。”

说罢恭敬将怀里的食盒亮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唯鸿客气道:“贵君客气,那小子皮实,这会儿还在床上赖着呢,哪有什么惊受。”

珍珠一笑道:“那奴才便不叨扰了,还请世子将这玉糕收下,奴才好跟贵君回话。”

“自然,”薛唯鸿接过食盒,“还劳烦小哥帮我问贵君安。”

珍珠行礼道:“是,那奴才先告退了。”

薛唯鸿点点头,等人走了才回身进帐,在桌边取出那羊乳玉糕。

玉糕用羊奶混了糯米粉做外皮,里面一般有花生芝麻这些东西做馅,是薛唯侠这种小孩子舌头爱吃的。

薛唯鸿瞧了一会儿,悄悄自己拿着吃了一个,里面果不其然并不是花生芝麻,而是糯米混了红豆,十分粘牙。

娄泽治下滴水不漏,这件事便悄悄地压了下去,旁人只知道那日崔谦的马被惊了,是谁做的并不清楚。

女帝一向反感后宫为了争宠自相残杀,现在出了这种事,随行的几人伤的伤忙的忙监禁的监禁,只留君福一个闲人。

可他虽然孟浪,但心底还是有些怕女帝的,也不敢去触她的霉头,听娄泽安排来看管秦洵的人说那日早上女帝发了好大的脾气,打个冷战,索性缩在帐子里不出去,美其名曰守着秦洵,整天搬个板凳在秦洵帐口摇头晃脑。

女帝也没再宣他伴驾,后宫多年和睦,一朝出了这等伤筋动骨的惨事,她心情也不好,每日只在在猎场里驰骋,由钟彧林刃他们相伴便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转眼几日过去,薛成渡晚间在山中追一匹雄鹿,跑得有些远,最后一枝箭射出去时天色已经见暗了。

今日是娄渝随行,他对这两日的事情有所耳闻,知道女帝心情不好,并不出言劝阻,只跟在她身后。

他骑射不错,毕竟家中父亲是开国武将,虽然是双儿,准头力道都不输旁人。

薛成渡下马去看那匹身上被射中两支箭的雄鹿,鼻尖动动,血腥味已经飘了出来。

娄渝也闻到了,他抬头看看天色,犹豫片刻,终于道:“陛下,天色已晚,不宜久留。”

薛成渡站起身点点头,翻身上马道:“可惜这对鹿茸一时半刻拿不下来,方才孤看这一对鹿茸长得不错才追了好久。”

娄渝牵动缰绳,回道:“陛下若是喜欢,改明日臣再陪陛下来看看。”

“可遇不可求,”薛成渡瞥他一眼淡笑道,“况且你知道孤想拿这鹿茸是做什么吗?”

娄渝迟疑地摇摇头。

薛成渡低头一笑,不曾回答。

另一边草丛一动,钻出两个气喘吁吁的侍卫,喘着粗气跪倒:“属下……呼……属下来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帝和娄渝策马而去,可苦了他们俩,一路腿跑着跟过来。

薛成渡看他们二人道:“既然来了,把那只鹿收好,旁的无所谓,鹿茸不许弄坏了。”

侍卫得令,又喘着气去收拾那边的鹿。

薛成渡看了娄渝一眼道:“把你的马留给他们吧。”

娄渝挑眉:“那臣怎么回去?”

薛成渡一笑道:“孤带你回去。”

她在马上,矜贵的伸出一只手来,娄渝怔愣片刻,沉默着下马,将手递给她。

薛成渡一使力,娄渝便坐在了她怀中。

夜色昏暗,女帝看不到他红透的耳尖,缰绳一牵,二人打马进了林间。

路途不短,薛成渡却并不着急,信马由缰走了一会儿,圈着娄渝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整个人懒懒的。

娄渝脸侧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额前的一两缕头发还随风飘到他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起来他也有日子没跟女帝独处了,自从上次在娄泽宫里一别,见面的次数掰着指头数都嫌多。

他禁欲二十几年,一朝被破身,双儿骨子里的那股子骚劲冒了上来。偶尔夜深梦回也会学着女帝的样子自己抚弄自己的身体了,第二日起来,面对一片狼藉的床榻,简直无地自容。

此刻肉贴肉的走了这会儿,他腹下早有些泛酸,阴户压在马鞍前边凸起的地方,花唇微微张了口,阴核也蹭出头来。

女帝倒自在很多,夜风轻拂,双眼都眯了起来,还低声哼起了小曲,吐息在娄渝脸侧,挠得他痒痒的。

娄渝在她怀里不敢乱动,咬着牙自以为隐蔽地轻轻摩擦了一下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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