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双子花同时有孕、指J病美人、吸N头、内S堵住、想穿环(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时至深秋,薛成渡自收了竹三后又忙了起来,许久没踏进后宫。
崔谦身体见好,女帝为了给他养伤颇费了些心思,好在是没有留下什么沉疴。
娄泽回宫后雷厉风行地料理了秦洵,传女帝令,秦氏子善妒,谋害侍君,贬为宫奴,迁出原居,在极乐宫服役。
此令一出,内帷诸人皆冷眼旁观,朝内倒是偶有几个议论之人,没有两日便被崔谦母家压下去了。
秦氏远在邺平,接到消息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薛成渡收拾他们的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秦氏慌不择路,竟然又送了一个少年来。
不过这便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提。
十月十五,女帝在娄泽宫里跟兄弟俩闲聊时,有太医郎来给娄泽请脉,薛成渡调笑着叫他也看看娄渝的,那太医郎正是之前给崔谦诊腿的姓陈的小太医陈柏。
这陈柏性子也直,听了女帝话就在娄渝面前放了脉枕,在一旁等着号脉。
薛成渡莞尔一笑,娄渝有些嗔怒地看了她一眼,终究是不好意思拂了小陈太医的面子,一抖手腕,搭在了脉枕上。
陈柏道一声“得罪”,细细地诊了半晌,越诊眉头便皱地越深,看得旁边娄泽和女帝都正色起来。
“可是有什么问题?”娄泽不禁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娄渝也有些心焦,早就起了眉头,但又见太医面色凝重,怕出声打扰到他。
陈柏松开手,后退一步,眼神左右扫了扫,娄泽会意,叫左右人退下。
殿内便只剩他们四人,陈柏一撩衣袍朝女帝跪下道:“臣不敢撒谎,大人……大人他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
此言一出,其余三人皆面露喜色。
“这……”娄渝惊喜之下有些茫然,手不禁搭在了自己小腹上,“这……”
娄泽起来作揖笑道:“恭喜陛下,恭喜哥哥。”
陈柏抖了抖身子,想起宫外传言娄家兄弟共侍女帝,看来是真的了。
女帝看了陈柏一眼,笑着拉过娄渝的手,用指背在他小腹上抚了抚,道:“爱卿当真给了孤一份大礼。”
娄渝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掩去嘴角一抹微笑。
薛成渡转头对陈柏道:“孤记得你是陈太医的儿子?”
陈柏回道:“是,太医院判陈辉正是家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帝点头,却没说什么,她本想找个太医来照看娄渝这胎,又转念一想,他既没有入宫,那也不好让太医出宫跟着,娄家现在也算钟鸣鼎食之家,请个圣手郎中来估计也不算什么难事,自己再留意着照看,娄渝这胎想来不会出什么问题。
她正想着,陈柏又去给娄泽诊脉,没一会儿又跪下,三人又是一惊。
娄泽睁大了眼睛,陈柏道:“恭喜陛下,恭喜贵君,娄贵君也有两月身孕了。”
他抬头与女帝对视,这些年风风雨雨在二人眼中飘洒而过,娄泽心下百感交集,拉着哥哥与女帝的手喜极而泣。
薛成渡拭去他的泪水,宽慰半晌,当即下令封赏,娄泽已经是中宫之下封无可封,她便着重赏了些精致的玩意儿,又赐了些名贵东西给了娄府。
娄泽有孕之事一夜间便传遍了宫闱,一时间风光无限。
他本就得宠,有孕后女帝更是无事便往他宫里跑,下下棋看看书,好不快活。
娄泽日日伴驾,难免身上惹出了些火,可胎像尚未稳固,只能动用别处,他有孕身上又懒懒的,只好如实相告。
女帝闻言哈哈一笑,叮嘱他若是不舒服或相见她了就着人来请,日后也略减了来的次数。
贵君有孕,无法承宠,底下的人便暗暗较劲,整日里或风风火火或柔柔弱弱,只盼女帝能垂怜。
这日午后,女帝在一阵流水声中睁开眼,往旁边一扫,正是姜姣在床边倒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她睁眼,姜姣轻轻一勾嘴角,细声道:“陛下醒了,喝口茶吧。”
说完跪坐在脚踏上,高举茶盏。
薛成渡坐起来,饶有兴致地用杯盖撇去茶沫,喝了一口润喉,问道:“怎么这时候来了。”
姜姣抬起头道:“陛下忘了,昨日陛下叫裴总管传妾来的。”
秋狩回宫之后,秦洵败落,他跟程荧的位分都提了一阶,如今做了昭侍,也算个小主子了。
薛成渡刚睡醒,倚在床头眯着眼睛看他,手中杯盖碰在茶盏上,有玉石之声。
姜姣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痒痒,耳朵尖都红了,但又怕自己会错了,只能跪在脚踏上,垂眼看着女帝锦被上绣的花样。
薛成渡一手拉他起来坐到床沿上,另一只手拿着茶盏又喝了茶水含在口中。
姜姣顺从地坐在她怀里,被女帝箍着下巴仰头嘴对嘴喂了半口茶。
薛成渡将唇覆上去,姜姣打开牙关就呛了水进来,他有些惊讶,下意识想逃,却被女帝牢牢锁在怀里。
茶水从姜姣唇边溢出,薛成渡含着他的唇瓣戏弄,又伸舌进他的口中攻城略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姣被吻得喘不过气,脸蛋憋得通红,嘴角茶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末端竟然停在胸口的红樱处……
“呼……”
一吻终了,女帝的手早已伸进他腰间,姜姣手臂环着女帝脖子,垂下眼睫细细喘着气。
薛成渡却没停,顺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一路吻下去,姜姣眉头促起,在女帝吻咬他锁骨时不禁收紧了手臂。
薛成渡微微一笑,姜姣身上有股子药香,闻着很是舒心,她手上用力,扯开他蔽体的衣物,露出他大片胸口。
姜姣这次来便是伴驾的,他在这拨新人里不算突出,这段时间秦氏落败,贵君有孕,他也存了些争宠的心,听闻女帝传召,暗暗打扮了才来。
只见他今日的一身素雅宫装,外套一件鹅黄短棉坎,端庄之余带了几分与他年纪相符的灵动。而里面又没穿中衣衬裤,着实是别有风情。
薛成渡解他衣物时一试就试出来他没穿中衣,调笑了一声伸手去试下边,果然顺着宫装进去便能碰到他滑溜溜的皮肤,女帝在他臀上拍了一下,惹得他一阵战栗。
“陛下……”姜姣挺起胸膛,“陛下饶命……”
薛成渡拨开他上身衣物,只留下装:“饶命?你何罪之有?”
姜姣顺着她的力气脱去上衫,素色的绸衣交叠着散落,他撑起身,跪坐在榻上,肩膀手肘几个关节都泛起粉红,看着赏心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他支吾着,“陛下……”
薛成渡支起一条腿,拦腰把他抱了满怀,这几个月姜姣在宫里多少也长了几两肉,肋骨也不似那日在湖底初见那样根根分明了。
就是这胸口两点红果,缩在大片粉红的乳晕里,就是不肯探出头来。
姜姣直起腰,把手肘搭在薛成渡肩上,熟稔地把胸口送到女帝面前。
薛成渡用鼻尖在他乳头上扫过,双手放在他身后的臀上,隔着外衣揉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