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棺材上灌精(!)500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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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滚烫浓稠的热JiNg仍在源源不断地sHEj1N她脆弱的g0ng腔,冲力极强地击打在R0Ub1上,一GU尖锐的酸胀从下腹流窜到四肢百骸,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cH0U搐,两腿打颤,几乎站不稳。

高琉玉想挣扎,却被他掐着腰肢抵在棺材上,x前两团rr0U也压成了圆饼,敏感柔nEnG的小N尖才触碰到冰冷的棺木,就自发地战栗起来,被迫来回摩擦。

她嘴里还在恶毒地咒骂着,高怀衍cH0U动着ROuBanG深捣了几下,将她顶得语不成调,最后一个猛c深凿,径直撞开了hUaxIN深处那张小口,将整个圆头都卡了进去,gUit0u突突地跳动着,抵着柔nEnG的g0ng壁继续灌入n0nGj1N。

两人赤身lu0T交叠着,高琉玉痛苦地仰头承受,像是被强行按着交配的小母猫,圆T被他钉在胯下,只能发出凄声Y叫,粗长的r0U柱又胀大了几分,就像是野兽成结般,r0UjSiSi地卡在g0ng颈里,严丝合缝,轻易无法cH0U离。

高怀衍伏在她背上喘息,将积攒已久的n0nGj1N全都浇灌给了自己的亲妹妹,ROuBanG还浸泡在浊Ye里,被她Sh热紧窒的g0ng腔包裹着,灭顶的快感涌上来,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高琉玉夹着他痉挛了好一阵,好不容易缓过劲,发疯似的挣扎扭动,试图挣脱他的禁锢,腰肢扭得太厉害,弄巧成拙将深埋在花x的X器刺激得再次充血胀大,将g0ng颈剐蹭得酸麻胀痛。

“滚、滚出去……”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气势,殊不知ga0cHa0过后的娇媚嗓音落在高怀衍耳中,就像是羽毛搔弄着耳廓,不止耳朵痒,心尖都痒了。

高怀衍绷紧了浑身的肌r0U,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扣着她的大掌青筋鼓起,r0Uj被她濡Sh紧窄的xia0x含绞吮x1,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cSi她。

“够了……”高琉玉偏过头不敢去看顺安帝灰败的遗容,屈辱地含泪开口,“你让我受此大辱,总该发泄够了罢?可以静下来谈谈密诏了么?”

高怀衍诧异地挑眉,看来这一年里她并不是毫无长进,至少学会了审时度势,不再试图以卵击石。

高琉玉终于真正感受到了惧怕,高怀衍简直就是个疯子,他连父皇都敢残害,更遑论自己,她稍稍冷静了些,决定暂且先忍下这莫大的耻辱,用密诏作为筹码和他达成交易,之后再从长计议。

“呵。”高怀衍嗤笑一声,“皇妹,你当你这bx是镶金边的么,那么值钱?让我c了一次就能将往日仇恨一笔g销?”

“你!”高琉玉气得x口不断起伏,从没有人跟她说过如此粗俗的话,也没人敢在她跟前这么放肆,她已经一再退让了,他却步步紧b。

高怀衍失了耐心,她不止天真愚蠢,还十分恶毒,理所当然地将自己受到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伤害和旁人无法消退的疤痕对等,他曾流过的血,又岂是她这几滴泪所能偿还。高琉玉还是没认清现状,她不过是自己临时起意的泄yu工具罢了,有什么资格和自己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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