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令高琉玉万万没想到的是,高怀胥口中的这个人会是王珝,右相之子。
王氏一族世代授玺绶,百年簪缨士族,乃世家之首,素来注重清誉,怎么会和高怀胥私下g结,行谋逆反叛之事,高琉玉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原因了。
“殿下,我的人已经找到高怀衍的藏身之处,只要他身Si的消息传出来,朝中那些支持您的大臣很快便能推举您上位,除此之外,先帝只留下一个无知稚子,那孩子连话都说不利索,不足为惧,至于其余有异议者,一并杀之便是。”
王珝颇为x有成竹,说着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高琉玉,话锋一转:“只是您也清楚,此番行事我个人承担了多大的风险,家父对此并不知情,稍有不慎,王氏不会搭救,珝就是万劫不复、Si无葬身之地,您看您许我的事……”
高琉玉闻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她以为王珝出面定然是代表了右相的态度,后者竟然毫不知情么,王珝区区一个庶子,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参与谋逆,莫非是高怀胥许了他极大的好处,足够令他忽视这些风险。
在来之前高怀胥就已经戴上了面具,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他语气温和地接过王珝的话头:“我自然是不会亏待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婿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若我登基,第一道旨意便是先为你二人赐婚。”
二人明面上相谈甚欢,实则各怀鬼胎,高怀胥心中暗骂王庭那个老狐狸,装得毫不知情,无非就是想着若自己兵败,好将罪责全都推到王珝这个庶子身上,又舍不得这份从龙之功,私下并不阻止王珝和自己往来,甚至偶有助益,无论如何,王珝也是王家人,自己怎么都得承王氏这份情。
“赐婚?和谁?”高琉玉眼皮一跳,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几个及笄的公主里头,还未曾婚配的就只剩下她和高琉音。
王珝走到她跟前,向来镇定自若的面皮上罕见地浮出一丝红晕:“公主,我会对你好的,两年前珝受了公主的一顿鞭子,自此幡然醒悟,不再醉生梦Si、浑浑噩噩度日,公主的好我都记得,我已经遣散了房中所有的姬妾,以后也会只有公主一人。”
说着他有些神sE激动地握住高琉玉的手,王氏一族枝繁叶茂,他不过是众多不受宠庶子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嫡支霸道强势,咄咄b人,他出不了头,只能成日里流连秦楼酒肆,做出nGdaNG子模样,郁郁不得志,偶然一次,被高琉玉鞭打清醒后,他便将这个恣意随X的公主放在了心上,原以为她是自己终其一生也无法企及的一个梦,上苍到底还是眷顾他的。
为此,他甘愿做父亲的棋子,以身入局,来赌那微茫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琉玉柳眉倒竖,用力cH0U出手来,一巴掌甩在王珝脸上,她不曾收力,打完人后她的手都在麻麻地发着热,很快王珝脸上便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来。
“皇妹,休得放肆!”
“无碍。”王珝摆摆手,反而抓着高琉玉打他的那只手r0u了r0u,有些迷醉地望着她,“公主仔细伤了手,这是公主的赏赐,珝求之不得。”说完m0了m0自己的脸,颇有些意犹未尽。
高琉玉连忙cH0U回手,还想再打,被他那副回味不止的模样恶心坏了。
等到王珝离开,高琉玉才出声质问高怀胥:“原来你根本不是诚心想救我,你是想利用我笼络人心!无耻!”
高怀胥不以为意:“和王氏联姻也没什么不好。”
“我不同意。”高琉玉冷笑一声,“父皇还在的时候尚且不会cHa手我的婚事,你又算什么东西?”
“哼,可惜皇妹如今只能靠我了。”高怀胥摩挲着玉扳指的纹路,漫不经心道,“皇妹都让那个野种c过了,还做出这副贞洁烈nV的姿态给谁看呢?”
“你!你怎么……”高琉玉倏地变了脸sE,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的远b你想象的还要多,真是好一出兄妹相J的戏码,皇妹竟然还有脸提父皇,他要是知道了这等丑事,都能被你气活过来,你我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若是乖顺些,我尚能保全你的公主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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