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鸭嘴器CX/守株待兔/被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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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if线,假如闵彦殊欣然同意祝容槿出门。

祝容槿战战兢兢偷着打开自己的终端。

还好还好,原先他所有的钱,闵彦殊并没有没收。

这比对于祝容槿来说的巨资,似乎被闵彦殊无意忽略,又像一个明晃晃的长线,等待他上当。

祝容槿的肚子虽然不显怀,但是身为双性人,不可能去普通医院打掉孩子,他私底下预约了一家私人医院,并再三发通讯去确认医院是否会把他个人信息泄露。

医生发送信息回应,祝容槿的资料会永远封存医院,并且对外采取保密制度,只会医院相关人士才能得知。

他们的聊天信息被终端处理器中探测到,并且用一串保密密码储存之后发送给闵彦殊。

祝容槿仍然毫不知情。

信息被截取发送到闵彦殊手中,也仅仅是一分钟的时间,蓝色荧屏上面的赫然显示两人的对话。预估着祝容槿差不多要来找他,于是起身拉开房门,刚好遇见在门口踌躇半天的祝容槿。

假装不知情地眯笑:“来找我么?容容。”

“我想出去逛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容槿说完简直不敢抬头再看闵彦殊一眼,撒谎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很简单,只是每次面对闵彦殊的目光,总觉得他能一下看穿自己。

“好啊,只不过我最近很忙,不能陪你出去了。”

“可能出去的时间会有点长……”祝容槿试探道:“我可以去吗?”

闵彦殊笑道:“怎么会不可以?只不过容容在外要注意安全,别傻乎乎的被人骗了。”

盯着闵彦殊没有破绽的笑容看了半天,或许本来就有点心虚,祝容槿惴惴不安的垂眼,睫毛根部的轻微颤抖阐释着他内心的忐忑。

“那我自己一个人去行吗,我就想一个人。”

“原来容容并不是想让人陪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不想耽误你的工作。”祝容槿还想找更多的借口,可是一时间卡壳,脸蛋憋得通红。

闵彦殊“好心”地在他终端又打了一笔钱:“容容快去吧,想买什么就买,如果不够的话再跟我说就好。”

对于他的大方,祝容槿更加心惊胆颤。

闵彦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短短的一秒,祝容槿把自己所有做过的事情全部回想一遍,发现并没有遗漏的点。

肯定会万无一失的。

他在心底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闵彦殊亲了亲祝容槿的额头,嘱咐道:“去吧,记得早一点回家。”

等出了大门祝容槿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冰凉,他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忍不住深呼吸不断提醒自己。

不会被发现的,医院会保密,而且他今天就可以回来。

反反复复告诉自己不用害怕,祝容槿才慢慢平静下来。

到了医院,一切检查照常进行,和想象中的一样。很快医生就告诉他做好准备,半个小时候就轮到他了。

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最后五分钟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护士跑过来跟他说临时换一个地方。

祝容槿难得有个心眼问问她原因。

护士微笑着耐心跟他解释:“因为您的体质特殊,所以需要用的仪器不同于普通人,为了保证您的安全和隐私,请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说的言之有理,祝容槿不疑有他,跟着她坐上了电梯直达医院的顶楼。

顶楼和其余楼层别无他样,只是每间房门紧闭,寂静得可怕。

“到了。”护士停在一间上面挂着手术室牌子的门口,她拉开门还是一副职业微笑客气地对祝容槿说:“您进去即可。”

通过门缝看去,并没有奇怪和不同寻常的地方,心里面对未知的恐惧还是仅存一丝惶惶不安。

“谢谢。”祝容槿跟护士道谢后,在她面带微笑中推开门小步的走进去。

“你就是祝容槿吧。”医生调出终端核对他的信息,再三确认是否是祝容槿本人。

“对的,是我。”

祝容槿不留痕迹观察周围的环境是否有异样,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后松了口气。

“好的,那您稍等,我们先打麻醉。”医生戴手套准备麻醉针,尖细的针头朝上,挤兑出的针水顺着银白的针管下流。

一切照常进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问题的,都按照他所想象的进行着。

他又反反复复在心底念叨安慰自己。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这么疑心了……

医生拿起注射器向他靠近,也和那护士一般职业性微笑:“我们开始吧,不用害怕,平常心就可以了。”

药水味逼近,祝容槿在心中不断暗示自己不要害怕,自觉卷起衣服袖子。

针头扎进皮肤,轻微刺痛伴随药剂注入进身体,头晕伴随一阵困倦,祝容槿最后的印象是头顶上明晃晃刺痛瞳孔的白炽灯,分裂三五个重影萦绕在他脑海里。

接着仿佛沉入深海,轻飘飘的跌落深渊最柔软的滩底。

直到……

直到嗓子又干又痛,缺水般渴望一点水,却又如溺水般惴惴不安,呼吸不畅。

相反矛盾的感觉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一旦有了口干舌燥这样的感觉,其余地方的疼痛随之而起,好像整个人浮出了水面,体感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鼻尖一贯的热气喷涌,一呼一吸间焦热涌入肺中,喘气呼出的水汽萦绕舌尖无处外溢。

他不适地晃着腰扭动,可屁股如同钉在一根柱子上,他能清晰的感知,自己双腿在发抖。

不要了,他不要了……

他说不出来话。

嘴唇被亲吻住了。

湿润舌尖两两纠缠,津液交换,祝容槿无意识伸出舌头去轻舔对方,可是他的动作太轻,浅尝辄止一样的亲吻,勾得对方心痒。

那人嘴下毫不留情的狠咬一口,祝容槿吃痛,黑布条蒙住的双眼浸出泪花。

“唔……”

溢出一声娇哼,胸口起伏猛烈,祝容槿受不住后缩,嘴边银丝拉长,他被吃狠了的舌头还来不及收回,后脑勺就被大手扣住,手掌微微收力加深这个吻,使祝容槿呜呜挣扎了两声,却无处可逃。

股缝糊了一层厚厚的浓精,他的嫩逼早被淫奸过多次,大腿根拢着,前后端的嫩肉如同挤奶油一样出来一些流到四处都是,半干半涸的精斑把他弄得脏兮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腿间湿潮的感觉并不好,祝容槿抬腰妄想逃脱坏人肆意摆弄的情形。他膝盖两边动了动,勉强自己放松绞紧肉棒的穴肉,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根部拔离,穴口吐出一小节。

后穴被迫吞吐和他大小不相匹配的肉棒,他的腿抖得不得了,肥逼抖出的淫水溅得那人一身。

那人居然也纵容他,停下操穴的动作,看祝容槿是接下来的举动。

鸡巴实在太长,而且插得很深,穴道吸得很紧,祝容槿一个劲地费力要拔出那根捣了他千百次的性器。小屁股摇摇晃晃的,他倒不像是逃避,反而是故意用欲拒还迎的媚态来讨操,连用膝盖跪着这样省力的方式,拔出一个侵犯他很久的阴茎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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