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鸭嘴器CX/守株待兔/被抓()(2 / 2)
况且他还大着肚子,里面的宝宝虽然还没有长得太大,但位置下垂压迫到他的敏感点,他也承受不住多出来的重量,只得被迫好好的坐在鸡巴上才能缓解腰间的酸胀。
祝容槿头靠在对面那人的胸膛上细喘歇气,熟悉的气息让他放心。
他一面庆幸自己应该没有遇到坏人,一面却恍恍惚惚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对方又是自己的什么人。
祝容槿神志不清软软糯糯问:“你是谁啊?可不可以放过我,我怀着宝宝,不能操的,会坏的,小穴它已经很肿了,前面的小屄也湿湿的好难受。”
他费劲心机卖惨,企图博取用鸡巴把他穴快操烂的人的同情。
前后两个洞操的红肿外翻,一看就是他昏迷的时候被鸡巴无情的狠狠奸淫,但就算是粗暴的对待他的嫩屄,身经百战的穴道也能完美的承受硕壮的阴茎无情的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舒服吗?原来你还在意肚子里的宝宝啊,我以为你不在乎呢。看你那么想除掉这个种,我还说帮帮你,把你操到流产好不好?骚逼的胆子真大,竟敢自作主张要打掉我们的宝宝?”那人语气低沉,幽幽的话语很缓很缓的划过祝容槿的耳廓,询问声化作质问,刺激着还未彻底清醒的神志。
打掉宝宝……
对啊,他不是已经在手术台上准备打掉孩子了吗?怎么就跑到陌生男人的床上挨操了。
可祝容槿潜意识里还记住去医院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他的老公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他慌忙的矢口否认:“我没有要去打掉宝宝。”
“哦,那你说说,你去医院是去做什么?”
“为了……为了看病。”
“什么病。”那人追问。
“小屄会流水的病。”祝容槿说的极其小声,可还是被人听见了。
那人却假装并没有听清一样又追问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屄会有水的病……呃,就是碰到它,它就会流好多好多的水,内裤会里里外外湿成一片,这样很麻烦的。”
“呵,那不就是骚病吗?被操烂的熟妇屄就是这样。”
换成平常,祝容槿肯定要跟他辩解,可是现在他不想被人发现他去医院打胎的秘密,只好顺着男人的话。
“嗯……对没错,小屄坏了,所以我来医院看病。”
说谎成形的东西。
为了给祝容槿长长耳性,闵彦殊不轻不重的拍击他的后腰背。拿捏臀肉和腰部的连接处的弱点,又在祝容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下了狠劲掐他的软肉,可怜这娇嫩的地方,三四下就多了几条掐痕。
“啊——不要掐,呜呜呜……”这下瞬间祝容槿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闵彦殊扬起手落下他的臀肉上,骂道:“贱人,宠得你无法无天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是跟谁学坏的?”
祝容槿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他,撒谎是事实,而被闵彦殊发现他劣质的骗局之后,更是要想尽办法来解释这一切的发生,不然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闵彦殊会很生气的。
他很害怕闵彦殊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不过他的说谎在先,之后他无论说了什么,闵彦殊全然把他当做苍白无力的狡辩。
“所以容容觉得我很好骗。”
祝容槿立即摇头否决。
“对着自己的丈夫撒谎,这不是一个妻子该有的行为。”闵彦殊下手去抠出缩着的阴蒂,祝容槿那里早被浓稠的精液烫肿,模下去糊一手的污秽的体液。
闵彦殊用这沾满淫液的手描摹祝容槿的轮廓,摸到黑布绳结处,单手解开,布条就从鼻梁上滑落。
眼睛不适应的惧光,过一小会儿,祝容槿视野里才出现自己所处的环境。
还是那件手术室,最后印象中惨白的白灯正悬在头顶,闵彦殊没有笑容,不高兴的直勾勾的盯着他。
握住祝容槿的耻骨上提,粗壮的鸡巴拔离肉穴,却又挤进肉屄的缝,两片肥厚阴唇夹着这根粗大阴茎。
滑腻蚌肉不同于甬道层层绵绵的吮吸和挤压感,依靠着腿心的夹和给本来光亮的柱身涂抹上腥甜的淫水。
祝容槿昂头努力的去蹭闵彦殊的嘴唇,靠着笨拙的勾引来为自己求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夹着阴茎,对这根性器的变化了如指掌,感受到柱身青筋直跳,又大了一圈,祝容槿一阵欣喜,他想用讨操的方式来逃避闵彦殊的怒火。
闵彦殊早看透他的心思,享受他的服侍,面上晦暗不明盯得祝容槿发怵。
他心惊地缩回了头,也不敢真的躲,改为整个人依偎在闵彦殊怀里,脸颊贴上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线条流畅的胸肌,他环住闵彦殊的腰部。
“老公,那你操操我就消气了好不好?我会自己掰开小屄给你操的,你别生我的气。”
可惜闵彦殊对他的把戏了如指掌,不会轻易上他的当,更不会就此了结这件事。
擒拿住祝容槿的大腿根,顿时他们两个人的位置上下颠倒,操成两个圆洞的穴正对着闵彦殊,涓涓流着白精的圆洞成了鸡巴套子的模样。
骚得不成样子。
祝容槿还一副没反应过来的痴傻模样,愣愣地望着闵彦殊,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闵彦殊的右手边就是手术所需的工具,不过特别的是,有不同寻常的大号的注射器,右上角还有一管白色透明黏糊状的液体。
“容容跑来医院打胎,这样会被别看见你下面这口畸形的嫩屄,你又那么骚,肯定会吸引陌生人来操你的屄。我妻子的穴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见,还不如让我来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闵彦殊拿起那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管,又用注射器吸进去,装了满满的一大个针管,他扯掉针头准备对准那口红肿的雌穴。
“不是说自己会掰开吗?怎么还不动。”
不知名的东西又要往他肚子里注射,祝容槿恐惧的直摇头:“不要!老公不要,我错了,呜呜呜……不要放进去呜呜呜……”
他不听话,闵彦殊不耐烦的朝着他的女穴重重的扇了好几下:“那别怪我狠心了。”
不知道闵彦殊从哪掏出一个鸭嘴器,闭合的头端放入磨肿的雌穴,冰凉的金属感贴在皮肤上,寒气一下子叫祝容槿哑声,只剩下时不时的抽泣。
鸭嘴器的前后叶撑开了甬道,固定宫颈口,轻微酸胀感此时此刻也叫祝容槿发憷。
闵彦殊对于他泪如泉涌的可怜模样无动于衷,举着装满液体的注射剂就对着他颤抖的小屄一点一点挤进去。
祝容槿的穴道短小,很快液体快溢满漏了许多出来。因为宫口微张,透明的粘液很快流淌了进去。
低于人体体温的液体丝丝缕缕的牵动脆弱的神经末梢,转而祝容槿发现不对劲时更加恐慌。
未知液体的灌溉把原本的精液挤了不少出来,穴壁涌上一股燥热的气息,在一段时间过后,他自作主张的合拢了双腿,想靠两腿之间的摩擦祛除忽然间女穴中升起的瘙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动作打断了闵彦殊。
还有小半管的液体没有用掉,闵彦殊轻笑一声,拽开祝容槿蜷缩的双腿,把剩余的粘液蹭在他高翘的奶头上。
嫩奶头也涌上一股和小批一样的灼热,祝容槿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这管药剂携带着催情的作用。
他如同发情的牝兽,迷糊的又去找闵彦殊缓解,像迷失在沙漠中缺水,恳求着给他一点能解渴甘甜的水。
可是闵彦殊却冷言冷语道:“容容要好好的享受发情的感觉。”
“不然,你是不会长耳性的。”
祝容槿大汗淋漓,他抚摸着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而微隆的肚子,还是因为被装了太多粘液的肚子,一直在小声又怯怯懦懦,颠来倒去的说:“我会乖的……”
“真的……我会乖乖的。”
闵彦殊一直无动于衷,他只是用毛巾擦去祝容槿额头间的汗,整理因汗水打湿的碎发,直到祝容槿因为受不了而再一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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