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x悠明x冴子的三人行(略)(2 / 2)
等冴子和西乡找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两只恶魔那一刻的想法空前一致——绝不容许任何东西插足他们之间!
冴子上前缠住悠明,也阻碍了他的视线,她扑上去将酒含在嘴里亲上去,西乡则是快准狠的掏出了那只恶魔的心脏捏碎,等悠明推开冴子将视线瞥过来时,地面上已经连血迹都不存在了。
两只恶魔惊怒未定,下手格外也的狠,冴子将悠明的嘴唇和舌头都咬出了血,西乡的手掌抚在悠明的肚子上抱着他,力道却像是要把他扼死。
悠明皱着眉喊停,独处时间转瞬即逝,但是酒正好喝完了,现在回去倒也没什么。回去的路上正巧经过一间花店,悠明突发奇想进去买了一朵白玫瑰,他当然清楚那一面之交的酒友恶魔已经死了,他甚至不需要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只是出于对双子的了解就能猜到这显而易见的事实。
买完他才想起自己不知道那人的尸体在哪,但他也没打算问,索性就将花撕碎了随手一撒,算是他的悼念。两只恶魔陪着他买花撕花,忽然问,假如是他们死了呢,悠明低头痴迷于花瓣在路灯下的飘飘扬扬落下的影子,随意的说,那就买四只花,各两只。
两只恶魔一震,然而最快涌上心头的却不是痛苦。
而是....陶醉!是意识到他们在悠明心中,果然是有些许不同的陶醉!就算这其中的差别只有一点点,但也只要一点点,恶魔就如同坠入爱河,陶醉在自己编织的被深爱着的幻觉中无比狂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们也再一次的意识到了——悠明那颗冷酷心脏的不可撼动性,他们是不被回应的,不被爱着的,不被重视的...啊啊...悠明、悠明、悠明!!!可是,即使是这样,也更加的、更加的喜欢悠明了!这要怎么办呢?
只是稍一回忆起那时的感受,酸麻的感觉就不断从心口蔓延到全身,连小穴也渐渐湿润,贪婪的渴望着什么,冴子舔舔嘴唇,她突然感觉很饿,从胃里...从身体某处的空洞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叫嚣着饥饿。
她亲了下悠明被捆起来的手腕,她感应到西乡也一样更加兴奋,看来他们同时想到了那一天。
西乡低垂下了眼睫,抽出了导管,先是自己那边的,然后是陷入在悠明性器里的那一截。悠明的呼吸不稳起来,原本有些麻木的肉棒因为导管在尿道内摩擦的感觉而重新兴奋起来,但又因为之前的玩弄,这种快感里就多了火辣辣的痛感。他的小腹还肿胀着,但当导管被抽出去的下一刻,悠明就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西乡握着他的肉棒,用抽出来的导管将肉棒根部捆束了起来。
他抱着悠明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然后抬起一条腿缠住了悠明的腰,握着他的肉棒抵住了自己的后穴。冴子顺势撑起,趴在他的身后舔咬后颈,身后细长的尾巴扬了起来,白天没能做到的事被她在现在付诸了实践。
“唔,不...”悠明发出了抗拒的鼻音,这个姿势让他饱胀的小腹沉沉的下坠,而被导管捆束的性器钝钝的胀痛,有些红肿的龟头顶开紧窄的后穴时,悠明几乎要忍不住打颤起来。
而冴子的尾巴表面光滑柔韧,桃心型的尖端哪怕是没有润滑也能轻易的钻入穴口,但逐渐变大的后段就不那么好吞下去了,括约肌不断被压迫着让悠明难受的喘息着。但当真的塞进去时,他也并没有松一口气,因为冴子在不断深入,尾巴可以探到比手指更深的地方,桃心尾尖一寸寸拓宽肠道,悠明忍不住露出了有些痛苦的神色。而她稍微抽出一点尾尖时,倒刮着肠道的尾巴又会让他突然间绷紧大腿啊啊的叫起来。
西乡抬起腰让悠明完全插进来,一直到括约肌感受到冰凉的导管,这个姿势让悠明只能将被捆住的双手抵在床铺上借力,看起来西乡就像是被圈在他的手臂间一样。西乡贪婪而仔细的看着悠明的神情,他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毛,急促的呼吸,从额头和脸颊边滚落的汗珠,每一点都让西乡喜欢到想要杀掉他,或者被他杀掉。
三人间的情事,西乡被插入的次数比较少,肠道完全没有做好被肏干的准备,然而,只是看着悠明,只是感受着悠明的肉棒正在没入在自己的体内,西乡就快乐得全身发抖,恨不得让悠明肏穿自己。反正恶魔的生命力很顽强,就算被肏破肚子也不会死。那么,为什么不呢?
....因为悠明说过没有在做爱时见血的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现在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他看不见。
西乡一下子说服了自己,手指在自己柔软的腹部画着圈...他会给悠明一个绝妙的体验的。
因为被绑着,悠明不好控制平衡,身体有些脱力的下滑,肉棒随着动作在西乡的肠道内抽送。西乡没有做扩张,只是因为之前的兴奋分泌出了些滑腻的肠液,此刻肠道内湿滑紧窄,紧紧的锢着悠明的性器,肉棒像是被用力的吮吸着似的,进出的很困难,往里进时偶尔会觉得顶到了穴心的软肉,抽出后再往里顶又不见了。
他不清楚这是西乡的肠道被他肏开了的缘故,由着西乡勾住他的腰往下沉。
悠明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攻击着西乡的身体内部,肠道被生生碾开,钝痛和奇怪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大脑,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吵得要命,西乡的手指在腹部移动着,凡是手指经过的地方,就留下一道血线。
悠明被蒙上了眼睛,可鼻子却没有坏,这样近在咫尺的血腥味让他立刻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呃呃...没事、啊悠明,继续,用力肏我...啊呃、!”西乡回应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像是虚弱不已,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勾着悠明腰的力气确实丝毫没有放轻。
冴子原本正专心的玩弄开拓着悠明的肠道,心形的尾巴灵活得像有生命的东西,弄得悠明屡次咬牙克制呻吟。
嗅到血味,她从悠明身后探出头来,和正干着坏事的西乡四目相对,冴子顿了顿,转而用手为悠明扇风,将扑鼻的血味扇远。
悠明很清楚这两只恶魔一定又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清楚冴子绝不会安静这么久,一定有什么事分走了她的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不管是什么,悠明此刻也已经无力深究。身前和身后的快感几乎让他的大脑都颤抖起来,但身体却还是在尾尖的刺激下给予了回应。前列腺被冴子的尾巴一次次碾过,前面的肉棒被西乡的后穴吞没,原本紧得像一个小一号的套子的肠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层层叠叠的肉感,他几次因为身后的快感失去平衡,身下肏动的角度也变来变去,却不论怎么肏,都像是被层层叠叠的温暖肉壁包裹着,还仿佛有一双手在为他撸动一样,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悠明无力的低垂着头颅,看起来就像是在主动去吻西乡一样,冴子的动作带动着他前后抽送着肉棒,他的手撑着床头,指节用力到泛白,快感、痛苦,除此做爱以外什么也思考不了。
冴子哼了一声,她能感觉到西乡的兴奋。血此时已经浸湿了西乡身下的床单,积汇了一小泊,大量失血虽然不至于让西乡这种等级的恶魔死亡,但也让他有些虚弱。
西乡仔细的整理着手中弯弯绕绕的肠子,心中感叹着恶魔的构造和人类真是相似...他将肠子一段段层层叠叠的折叠起来握在手中,像握着一个飞机杯那样,在悠明挺身肏进来的时候,往他的肉棒上套去,有着血液的润滑,肠子滑溜溜的,西乡隔着肠肉飞机杯握着悠明的肉棒撸动着,他其实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手指隔着肉套按压在悠明的肉棒上,还会特地用手指或是手掌摩挲照顾悠明的龟头。
冴子在悠明身后狠狠一顶,悠明也被推着狠狠干进了西乡的深处,层层叠叠的紧致肠肉按摩吸吮着整根肉棒,快感像电流一样激烈地涌过大脑。
“呃呃!”西乡发出一声模糊呻吟,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由于肠子被折叠了起来的缘故,悠明的这一下已经肏到了很深的地方,不要说是结肠什么的,就连更深的、是普通人类的话被肏到那里早就死了的地方,也被悠明的肉棒狠狠碾过了,理论上是痛苦的折磨,然而西乡的脸上却挂着兴奋到扭曲至极的笑容,这和他平时如同面具的笑容完全不同,他此刻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单纯就是因为,只要想到、只要看到正在肏他的是悠明...里面就、一股一股的喷出水来,爽得快要死掉了。
自己的努力反而为对方造成了助力多少让冴子有点不爽。抽出尾尖,被反复蹂躏的肛肉被桃心型的倒钩拉扯着嘟出红润润的一圈,内里流出些透明的黏液。冴子趴伏在悠明背上,甜腻腻的笑起来,恶魔的身躯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改变形状,作为女性本不该继续发育的阴蒂逐渐肿胀变大,在下腹探出鲜红柔韧的一根。阴蒂比起男性的阴茎要更加柔软,所以冴子在做扩张的时候往往会做的过分一些,不只是因为个人的喜好。
她握住自己肿大起来的阴蒂,只是这个动作就让她的脸庞泛起了潮红,小腹也一抽一抽的紧缩起来。她用另一只手掰开悠明的臀肉,让里面被玩到软腻的后穴再张开一些,然后抵着将自己的阴蒂塞了进去。
阴蒂完全被肠肉包裹住的感觉让冴子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她扶着悠明的肩头前后抽送着,每一下都能感觉到膏脂似的柔软肠肉在吮吸着自己肿大的阴蒂,下方的小穴失禁般的潮吹着。冴子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啊...啊啊...悠明,好棒、好会吸...啊,好舒服,悠明最棒了...”
她胡乱亲吻着悠明的肩膀,把宽松的睡衣扯得七零八落,咬着露出的肩胛骨。被塞进来的阴蒂并不坚硬,但被恶魔有意放纵的体积也完全没让悠明好过,肠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那种奇异的触感不像是在被性器侵犯,甚至不像是冷硬的道具,更像是什么会呼吸的活物一样。冴子的每一次动作都让悠明头皮发麻,被阴蒂摩擦到前列腺的快感不是那种触电般的刺激,但却连绵不断,让他的阴茎总硬挺着,却又因为导管的束缚而没法射出来。悠明甚至因为压迫感而感到有些反胃了,他咳嗽了几声,但立马就被西乡吻住,含着舌头又吸又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冴子可以让自己的阴蒂模拟着胀大,但却模拟不出射精的功能,于是反复对着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研磨。悠明被下腹的快感逼得要发疯,但性器却还被束缚着,被西乡的肠道包裹着吮吸。
西乡胡乱地亲他的喉结,声音沙哑,“说你爱我,悠明,说爱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很舒服,非常舒服,过激的快感已经令悠明无数次的射精,然而由于肉棒的底部仍被束缚着,精液只能一次次的逆流回去,刚刚才被蹂躏过一通的膀胱频频痉挛,一抽一抽的痛苦和前后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悠明辛苦的粗喘着。
即使最开始没有发现,肏了一会以后悠明也感觉到了不对。被侍奉着的人是他,悠明倒没有反感的意思,被西乡祈求着说出爱语,悠明在脑中思考着是否该给予他一些奖励。
毕竟只有鞭子没有糖的话是驯不好兽的。
只是悠明还来得及开口,导管已经被冴子伸手下去扯开,与此同时她对准前列腺狠狠的碾压过去,在阴蒂被刺激的甜美快感中,悠明也无暇分神,嘶哑的呻吟着射了出来。
因为之前接连不休的刺激,悠明这一次射得格外多,而之前被西乡灌进他肚子里的那些东西也被如数奉还,滚烫的精液和尿液途径被狠狠蹂躏过的尿道,顿时泛起热麻的痛。西乡闷哼了一声,手中的肠子顿时像是充满水的水管一样鼓了起来,滚烫的沉甸甸的。因为肠道被折叠起来的缘故可容纳的液体比正常而言要少,肛口都溢出了些浑浊的液体。
悠明、悠明、悠明!体内....全都是悠明的东西,被悠明填满了!脑中不断的幻想着就此被悠明杀死肏死爱到死的样子,西乡僵着身体在被内射的同时达到了高潮,哑着声音射在了悠明的小腹上。
冴子其实挺想看悠明被逼得更痛苦的样子,但不想听他的回答,因为她有预感他会随西乡的意愿说他想听的话。她将阴蒂拔出悠明的后穴,转而绕到前面来跨坐在了西乡的小腹上,随手把肠子塞了回去以后,将还硬挺着的肉棒纳入了她早就湿腻一片的穴肉,冴子满足的伸出手去抚摸悠明的脸庞,她让悠明没来得及说出任何她不爱听的话。
她一直摸到眼罩。西乡的领带,碍事。冴子毫不犹豫的把它扯落到悠明的脖颈处,甜甜蜜蜜的凑过去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乡从高潮的余韵中被她的兴奋唤醒,因为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冴子的穴肉里而啧了一声,虽然在遇到悠明以前双子经常如此玩耍,但此后他们的眼中只剩下悠明一个人,看对方也越来越觉得碍眼,这样的接触很久没有过了。
他伸手去推冴子,把她挤开去吻悠明,冴子当然不会在这时候让步,索性在他伸出舌头舔悠明的嘴角时去咬他。西乡不理她,只是伸手推着她,又捏着悠明的下巴让他将舌头伸出来。于是冴子也不和他争了,只是去舔悠明的舌头。
悠明借着他们闹的时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性爱结束后,随着肾上腺素激增造成的兴奋冷却,身体上的酸疼胀痛和疲惫一起涌上了大脑。
他把搭在脖子上的领带扯开,床已经如他所料的不能睡了,西乡的血浸湿了整张床单,整个房间都散发着一股混合着三人精液淫水的血腥味。
注意到悠明的喉结滚动,西乡和冴子结束了这个吻方便他说话,饱餐一顿欲望满足的恶魔们现在格外的乖巧听话,安安静静的依偎进悠明的怀里,将悠明身上的睡衣往上卷,动作协调得像一个人,一左一右的叼住了悠明被欺负到殷红肿起的乳头。两双猫似的绿眼圆溜溜的盯着他,聚精会神的听他说话。
悠明沉着脸将一把年纪学小孩吃奶的两只恶魔赶走,发泄完的西乡比冴子好说话,让下来就下来了,冴子被悠明拽下来时还不肯,牙齿轻轻叼着悠明的乳头,等真被撸下来时还在悠明胸口留下一个牙印。
连睡衣都被血和淫液泡湿了,黏腻的贴在身上,悠明干脆脱了身上的睡衣,抱起尚且完好的枕头往外走,“我去洗澡,不许进来。”他顿了一下,想到该给他们找点事干,好让他自己待一会,起码让他睡个好觉。又补充道,“还有,明天之前我要看到这里恢复原状。”
冴子和西乡乖乖应是,这对恶魔来说并不困难,又同时叫他,“悠明可以睡我的房间!”“悠明可以睡我的房间。”
悠明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在这对双子的脑袋上各来了一下恶狠狠的爆栗,“不要吵我,我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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