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x悠明x冴子的三人行(略)(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那就不必了,谁知道他会在水里加什么呢?上次他涂抹在他身上的东西让细鞭抽出的痕迹足足一星期后还是鲜红的。但他很累,懒得和难以教育驯养的恶魔们继续掰扯。所以他只是挥了挥手,然后将还坐在料理台上的用头发搔他痒痒的冴子推下来,用一块抹布将冴子留下的淫水和他射在穴里流出的精液擦掉,重新打开了燃气灶,至于他身体里西乡的精液,他准备等吃完早饭再处理。
被无视了的恶魔们眼中尚且莹着堪堪吃到半饱的饥肠辘辘,但长久的驯养让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见好就收,于是只能一左一右活像什么背后灵一般的站在悠明身后,相互阻挠着对方朝悠明伸出的手和试图贴上悠明后背的动作。
两只恶魔在背后打得不可开交。悠明煎了一些鹿肉香肠,又洗了一碗小番茄,面包机里的切片吐司烘烤到表面焦脆。等到他从柜子里拿出苹果酱之后,客厅中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点,对大多数人来说,这都不是吃早餐的时候了。不过悠明以前也养宠物,他习惯了早上起来以后先给宠物喂食,然后再去准备自己的早饭。喂两只恶魔需要的时间要更久一些,不过悠明也把起床的时间往前面调了半个小时。
只是在餐桌边坐下的时候,他还是不太适应的动了动。由于内裤被冴子弄成了破布,被操到有些红肿的肛口直直的摩擦着裤子,外裤的布料对于刚被蹂躏过的敏感肛肉来说还是有些过于粗糙,乳头也在衬衫下被磨蹭到翘起。悠明只能皱着眉尽量忍耐,好在今天他不需要出门。
冴子飞快的坐在了他身边,托着自己的脸颊,眼睛亮晶晶的看他用小刀在吐司上涂抹软化的黄油和苹果酱。
西乡慢了一步,只能坐在对面,桌子挡住了视线,但他能感觉到,讶子正用自己的脚去勾悠明的小腿,悠明意思意思的躲了两下,随她去了。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切片香肠,微不可见的抽了抽气才能维持住往常那样柔和的微笑。他请求悠明把另一边装黑胡椒的小瓶子递给他,悠明无可无不可的伸手之后,西乡才拿起叉子,将它刺入泛着油脂亮光的肉粉色横切面....只是似乎没有控制好力道,将盘子中央划出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悠明听见盘子碎裂的呲声头都没抬,他太习惯两只恶魔争风吃醋所造成的破坏了,不过幸好西乡向来是破坏性比较小的那个....虽然这样对两只恶魔的驯养不利,但悠明确实总会隐约的偏向冴子,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句话确实是有些道理的...
冴子干了坏事总喜欢赖到西乡头上,但是她撒谎的技术却相当拙劣,和她撒娇的本事截然相反...不过里面又有几次是西乡嫁祸给冴子的呢?为了防止他们斗得更厉害,只要他们没把房子拆了,悠明都可以当做看不见。
恶魔间的勾心斗角最后总绕不开悠明,谁让他是两只恶魔比赛的最终奖品,也是他们为之械斗的理由呢。
冴子用水汪汪的眼眸看了一眼对面的西乡,伸手在悠明的玻璃碗里拿了一枚沾着水珠的小番茄,咬住了装满丰润果肉的薄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鲜红的汁水在手指与洁白的牙齿间迸发出来,冴子吮吸了一下流出的汁液,含着指尖望着悠明甜甜的笑起来。
吃完早饭后西乡通常会去教堂听人告解,而讶子要更随心所欲一点。不过悠明都不太在乎,他在他们出门以后睡了一会,然后爬起来整理自己的东西。西乡和讶子有意的破坏他的人际关系,从养的宠物,到日常生活里的友人,同僚。悠明刚开始还会觉得有些困扰,但这两只恶魔唯有在此时齐心协力,他尝试了一下反抗,然后就因为太麻烦而选择了放弃。而空余出的社交时间则完全被他们俩填满,剩下的空隙最多让悠明放松下来做做自己的事情。
洗过澡,午后悠明会半躺在窗边的长榻上,将双手交叠在小腹,缓慢而平静的呼吸。空气里弥漫着旧物那种被时间洗涤过的气味,昨天下了雨,潮湿的泥土气味被蒸腾出来,闭上眼后嗅觉格外灵敏,西乡身上那股沉香与杜松的气味,还有冴子和他一样的沐浴露香气。
之前西乡出门的时候换了一条领带,原本那条则湿漉漉的扔在地上,冴子在他出门后立刻把它撕成碎片扔的到处都是,悠明收拾东西的时候头痛了好一会。
他深呼吸了一下,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得更深了些。
一直到太阳落下去之后,悠明才被自己身上突然多出的重量所惊醒。他皱着眉睁开眼睛,印入视线的是不断晃动的毛茸茸黑发。讶子跨坐在他的腰胯上,伸手紧紧的搂住他,神情陶醉的在他胸口蹭着。
她的手上还缠着好几圈色泽艳丽的珠串手链,冰凉光滑的珠子弄得悠明有点不舒服。冴子在他的胸膛上转动着头颅,像是要拼命把自己的气味蹭上去一样,但似乎也不必这么做,因为她已经闻到了悠明身上牛奶沐浴露的味道,甜蜜的,印刻在薄薄的皮肤上。是和她一样的味道,闻起来真可口。冴子用舌尖抵住了自己的齿根,她想起昨天晚上,悠明也是带着这样甜蜜的气味对他们说只会爱西乡和讶子。
虽然其中一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刺耳,但冴子还是在那一瞬间听见了自己怦然的心跳。好可爱,好美味,好棒,她把自己的脸埋在悠明的胸口,发出了模糊而甜腻的鼻音。悠明伸手拉住了她的后领,冴子也就顺势被他拉起来一点,脸颊泛红的看着他“我好爱悠明,好想把悠明吃掉,悠明也最爱我了对吧?悠明,可以吃掉悠明吗?”
“不可以,今晚吃奶油炖菜和烤秋刀鱼。”悠明说完,毫不犹豫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晚餐时西乡没有回来,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悠明把西乡的那份装在了微波炉里。西乡的作息一直比冴子规律,不过偶尔也会有夜不归宿的时候,悠明并不在意,他像往常一样在十点半时洗漱睡觉。冴子想钻进悠明的房间,但他知道假如把她放进来自己今晚就别想好好睡觉了,于是按着门框不肯放她进来。冴子有些欲求不满的咬着指甲发出嗑哒声,但她又不敢踩着悠明的底线。好在她已经独占了对方大半个晚上,而西乡则依旧面对着十字架前燃烧跳动的烛火,所以最后她只是朝着悠明嘟起嘴唇,“亲亲我,亲我一下,我就去睡觉。”
悠明平淡的看了她一眼,拉起冴子按在门上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后随意的把人推出去,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睡前反锁了所有的门窗,虽然门锁对恶魔来说不比纸坚固多少,但拒绝的表态总要有的,否则他们会更过分。但悠明也没想到,西乡在回到家后会直接打开他的房门。
被压住肚子的时候悠明还没睁开眼睛,但下一秒眼部被覆盖住的感觉就让他不得不清醒了过来,冰凉柔滑的触感,很熟悉,西乡所有的领带都是这个质感。悠明的大脑因为半途惊醒有些抽痛,他皱了皱眉,想要伸手去拉下眼部的领带,但刚抬起手就被西乡握住了手腕。
他将悠明的手拉过头顶,用一种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手腕捆在了一起,然后拉向脑后,悠明被迫挺胸,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在被往下拉。西乡后退了一点,从他的小腹移到了大腿的位置,但依旧牢牢的压制着他的身体,悠明感觉到自己疲软的性器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本能的打了个颤,听见了西乡的笑声,像是从齿间溢出来似的。
悠明张了张嘴,他想睡觉,假如西乡要做,他希望能把时间安排在八点到晚上十点之间,而现在肯定是凌晨了。但西乡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咬上了悠明的嘴唇,舌头滑进去,深得几乎要深入咽喉。
悠明从这个吻中感觉到了一点报复的意味,顿时猜到白天西乡一定被气得不轻,难为他竟然忍到晚上才来,如果是冴子的话一定会立刻在原地打滚,理直气壮的向他要求补偿...
由于眼睛被蒙着,悠明的走神没有被西乡发现。恶魔的脑中此刻满是令心脏都产生扭曲感的爱意,他的手指熟练的摸索冠状沟的边缘,大拇指刺激悠明绵软的龟头。西乡自己的肉棒早就硬了起来。性器的温度与冰凉的手截然不同,灼热而坚硬的抵着悠明的肉棒,下方的囊袋也鼓鼓囊囊的和他挤挨着。
悠明微微耸起肩膀,他还有些困,但身体已经本能的兴奋起来。西乡吻他时的力道远比平时凶狠,他的舌尖几乎要被吸吮到发麻,而肉棒却被很克制的撸动着,即使如此,蛰伏的性器也依然在西乡的手中一点一点兴奋起来。
他被短暂的放开时抓紧时间喘息着,想着算了吧,既然他非要做不可,那做一次也行。他的肉棒已经硬挺起来,感觉到坐在他大腿上的西乡微微移开了一点身体,悠明等着他插进来,或者等着自己插进去,他现在被绑起来又看不见东西,接下来无论要怎么做,都只能由西乡来主导。
但最后从下体传来的,却是陌生而尖锐的刺激感。
西乡用拇指按住悠明绵软的龟头,让马眼微微张开,然后将他从教会医院里拿出来导管缓慢的插了进去。那个小口乖顺的蠕动着吞下了侵入的异物。恶魔的视力哪怕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的从透明的导管中窥见粉色的内壁,还有悠明绷紧了的大腿内侧。粘腻的清液在导管插入的过程中被挤了出来,堆积在微微颤动的龟头上。悠明的喉咙里溢出了难耐的喘息,但正如西乡所预料的那样,他僵硬着一动不动的承受着。
插到底部的时候,软管撞击了一下膀胱的内壁,失去视觉令这种撞击来得更加可怖一些,悠明惊痛的哼了一声,脸上和身上都渗出了薄汗,他急促的呼吸着,但幅度控制的很小。悠明常常被玩弄前端,对于怎么让自己更好过一点颇有经验,只是以前虽然也被玩弄过尿道,但进得这么深却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乡满意的亲了下他张开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尖,将导管的另一头对准了自己,缓缓插进龟头,一阵近乎麻木的痛,但又带着酸软的快意。导管的另一头连接着的是悠明的性器,只要想到这个事实,西乡的大脑就会兴奋到几乎开始抽痛。他呼吸急促的将导管继续向内插,一直到导管深入到底,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短,最后他的龟头得以和悠明的碰在一起,马眼挨着马眼,含着透明的导管微微吮吸。
他看见悠明微微扬起的脸,嘴唇微微张开,唇瓣和舌头都被他吸吮的水光淋漓。他的领带覆盖在悠明的眼睛上,纯黑的领带横过他的鼻梁,恶魔白天系着领带在基督面前祈祷,而夜晚则用它当作性爱的道具。他系的并不紧,但悠明睁开眼时只能看到他所给予的黑暗。
他所给予的,只能看到他所给予的黑暗,只是脑海上浮现这句话,西乡就硬得发疼,他深呼吸,握着悠明的肉棒,小幅度的摇摆着腰,恶魔的尿道收紧了导管,灵活得像手指摆弄道具。悠明立刻绷紧了身体,发出了痛苦而微弱的呻吟。导管被西乡的动作带动着,在他的尿道里来回抽送,一阵触电般的酸楚,而撑开尿道的器具又带给了他奇异的排泄感。悠明的大腿都开始忍不住发颤,而西乡握住了他的肉棒,没有给他一点逃离余地,直直的对着马眼抽插。
“啊...啊啊.....”悠明被他插的全身发抖起来,他的龟头处微微泛红,随着导管轻微的位移而溢出些粘液。被剥夺视觉让他的感官变得尤其敏感,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一阵又一阵的感觉,随着西乡的动作连绵不断。
西乡也在喘息着,插在他尿道里的导管也在前后晃动着,刚开始时动作还克制,过了几下就逐渐失控起来,他坐在悠明腿上,像是被他操着一样上下起伏。但手下的动作却是在操他,用自己的龟头去撞他的,悠明被撞一下就会浑身一颤,发出变调的呜咽。他喜欢听悠明这种声音,显而易见的弱势,透着茫然感。
所以冴子喜欢弄伤悠明,西乡却更喜欢束缚他。蒙住眼睛,塞住耳朵,捆绑四肢,只能感觉到自己所给予的感受。就像现在这样,只能随着自己的动作发颤,他的所有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西乡微微停下动作,然后不出意外的看见悠明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因为看不见他的样子,悠明的情绪会比平常展露的更明显一点,胸口急促地起伏,肉棒含着导管微微跳动,那细微的跳动感也传递给了西乡。他着迷的看着悠明滚动的喉结,悠明唯有在此时会显得依赖他,全副心神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他手上微微用力,龟头顶着悠明张合的马眼用力,悠明嘶哑地叫出了声,导管的顶端顶到了前列腺,他被刺激到直接射了出来,高潮时尿道难以控制的将导管夹紧,几乎令它变成微微的椭圆形,精液顺着透明导管直接射进了西乡的肉棒,原本单向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注入了炽热的精液,西乡闷哼了一声,一下子脱力的栽倒在悠明身上。他将头颅靠在悠明的颈窝里,发出了有些微弱的呻吟。前方被精液倒灌而入的感觉酸涩而饱胀,尿道内炽热的像是被狠狠洗刷了一遍。
“悠明,悠明...”西乡喘息着,在悠明的脖颈和肩膀上胡乱亲着“悠明,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说爱我,我没有堵住你的嘴,说爱我,你最爱的是我......”所有的道具里西乡唯独对口塞敬谢不敏,因为悠明要说爱他,要声带振动,舌头起伏,牙齿开合着念出他的名字,说西乡,说他最爱西乡。假如堵住了嘴,悠明就没法说爱他,所以西乡几乎从来不会夺走他说话的能力,除非是用他的衣物或者唇舌,于是他尚未出口的爱语会直接经由难以自控的唾液渗进属于西乡的布料,或者直接被他吞进喉咙里。他什么也没听到,但西乡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爱,悠明爱他,无可辩驳。
而悠明偶尔也会亲口说上几句,就像昨天晚上那样,西乡趴伏在悠明的肩头发颤,他的尿道连带着前列腺都被倒灌而入的精液填满,像是在被悠明掠夺一样的感觉让他兴奋的全身发抖。
他伸手下午,握住了悠明性器。悠明也并不好受,是被强行逼迫出的高潮,而插入尿道的导管使得射精的快感变得模糊,更多的是被当作器具榨取精液般的失禁感。高潮后的肉棒因为被导管深入而被迫挺立着,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就被西乡握住,五指收拢,从下至上的撸动,甚至用力的收紧手指突出嫩红的龟头,悠明触电般的打颤,声音里也带上了些痛苦的意味。
西乡喜欢疼痛,喜欢让悠明痛,也喜欢和他一起痛。他去亲悠明的下颔,几乎带着一点虔诚的心理。然后又将原本在刚才的动作里有些滑落出来的导管重新塞回了龟头里,看着那个小口蠕动着一点一点吃进去,西乡急促的呼吸了一下,抵着悠明的龟头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啊...啊啊......”悠明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他刚刚射出的精液连带着西乡的精液一起被倒灌了回来,灼热的温度烫得他大腿发颤,小腹里一片酸胀沉闷。而被直接刺激着的前列腺反而有了痉挛般的快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前面被内射而直接到达了高潮。
悠明的大脑里几乎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而西乡还轻轻笑了一下,下一秒更加灼热的温度就烫得他腿根都发颤起来。悠明瞬间垂死般仰起了头,呼吸都变得压抑起来,只能僵硬着发出几声呜咽。
西乡直接尿在了他的尿道里,大量灼热的水液灌进了他的膀胱,将他的小腹都灌得鼓胀起来,沉甸甸的发痛。而比起平时普通的尿道调教更多了一层标记的意味,他现在就像是被野兽完全侵占的战利品,从里到外都沾染着西乡的味道。
他失神的张开了嘴,露出湿润的舌头与牙齿,西乡就凑过去吻他,像吻一朵湿漉漉的花。一边亲他的嘴角,一边反反复复的问他爱他吗?只要张张嘴就可以说出那句话。西乡用指腹摩挲他的乳头,指甲掐住根部微微揪起来,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声音却越来越软,几乎带着一点哀求的意味,“你吻了冴子。”西乡带着毒液一样的嫉妒说。
主动的,一次又一次,可明明他昨晚说得是会爱他们两个,但早上他只亲吻冴子,甚至不肯看他一眼。
“也亲亲我,或者咬我,随便你怎么做。”西乡搂着悠明的腰换了个姿势,和他面对面的横卧下来,好让悠明能更轻易的触碰到他。西乡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朝他凑过去,带着点诱导的意味,“觉得很难受吗,悠明?那就发泄出来,咬我,把我的肉吃下去,吻我绞死我,让我窒息,杀死我,掏出我的心脏.....或者也射进我的身体里——”悠明看不见,但西乡已经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兴奋了起来,他的瞳孔飞快的拉长变得纤细,眼睛像翡翠似的闪闪发光,眼尾泛着潮红。
西乡今天发作的厉害,悠明意识到这点,但仍然更在意这个姿势正正好好压到了他饱胀的小腹,尿道始终被导管刺激着又麻又痒。而西乡的声音还独自亢奋的起伏着。细碎的,湿润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他将脸颊埋进自己柔软的枕头里,叹了口气,声音沙哑,“换个时间再来,我要睡觉。”
西乡的手指僵硬的停在了他的唇角。
而原本反锁上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冴子几步走过来,毫不犹豫的跃上了床。她与自己的半身对视一眼,愉快的勾起了嘴角。
冴子是被来自于西乡的情绪叫醒的,他平时一直温和克制,像是真的信仰上帝一般,贯彻着慷慨、节制、节俭、勤奋、温和、谦逊、贞洁的美德,无论是被信徒纠缠祈求渴望他聆听自己的倾诉时,还是在将信徒的头颅挂上十字架时,他的情绪永远温和平静,极少波动,最多泛起一点饱食的满足。只有在面对悠明时他才会这样不正常的亢奋,虽然有点吵,不过冴子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谢谢西乡。虽然在她出现以后,西乡的神色就显而易见的冷淡了下来,甚至还伸了伸手将悠明往自己怀里揽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悠明背对着门,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了有些痛苦的鼻音,这声音让冴子一下子来了兴致。她攀着悠明的肩膀,看见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下腹的毛发被剃除的很干净,可以清晰的看到环绕着青筋的肉棒,嫩红的龟头出露出隐约的导管,含住导管的马眼有些肿起,很可怜的微微蠕动着。
冴子用舌尖抵着齿根,压抑着自己突然兴奋起来的心情。她伸手下去摸悠明的性器,却被西乡强硬的挡了回去。“这次轮到我。”西乡说,白天她已经享用过前面,所以晚上这里该属于他,而他还没有玩够这里。
好吧,冴子撇了撇嘴,她能够感觉到西乡压抑着的暴虐,一触即发。要是在这种时候和他起了冲突,就都不用玩了。上次他们打得忘我,几乎杀死对方,而悠明倒是得到了难得的独处时光,心情不错的去酒吧喝酒,在那和另一个人聊得不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