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双?/强制/吹/一点道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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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宣行琮只感到疲倦。他张了张口,似要唤出什么。或许是支离破碎的词句,或许是浸染情欲的低吟,又或许只是一个名字。但无论答案是什么,谈朔都分不清,也没去理会。他不乐意从宣行琮嘴里听到什么,毕竟一开始,他费尽心思将人从海里捞回来时,宣行琮睁开眼的那一刹那,谈朔从他眼里读出的情绪十分复杂——除了惊讶,还有些说不清的困惑,至于别的,他无暇再去理会。

谈朔在将宣行琮救回来后,只是将他锁在了某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没做什么,反倒是好生供养了起来。这样的举动让宣行琮更为疑惑,他觉得谈朔或许是恨他的,可是谈朔的行为又不像是要报复他。宣行琮不觉得谈朔有将仇人养好再一点点摧毁他的癖好。所以是怎么回事呢?宣行琮在思考的时候试图从以往谈朔的行为中析出其中缘由,然而那些痕迹也只有一片空白。宣行琮顿了顿,方才意识到以往谈朔都仅是在按照自己设定的步调行走,因而留下的都是自己能够理解的痕迹。他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谈朔,也从未正视过谈朔这个人。

所有的事情从他被谈朔强硬地捞回来后就开始失控。从最开始的一周一次到后来几乎每日都腻在这里,谈朔来找他的时间愈发频繁,尽管多数时间并不说更多他话,而是为了做爱。宣行琮在此之前几乎没有性经验,也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能忍受此道。他以为曾经那根绝的一战就是最后,因此当真博徒一掷,换得所有人都不好过的结局以后伶仃流落山海,因故他已经失尽筹码,在如今的谈朔面前,羞耻和无力都只像一种展示自己的工具。在被谈朔操弄的时候,他被少年压在身下,掐着腿根被迫将自己打开,而下边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肉穴就开始承受所有来自谈朔的入侵。少年操得很急很深,每每都仅是略做扩张就直接插了进去。挺立火热的性器烫得宣行琮身体发颤,偏偏他又无法挣脱谈朔的桎梏,只能轻颤着、由着这个曾跟在自己后面学习的少年肏到最深处。

这次也一样。

他之前也被谈朔压着弄过好几次,肉穴早就能很好地容纳下谈朔的性器。因此在少年进入时,蠕动的穴肉便开始攀附在经脉鼓起的柱身上,黏腻的体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咕啾作响,直听得宣行琮耳根发热。膝盖在皮褥上磨得生疼,他几乎要跪不住,靠着谈朔搂着腰的动作才能勉强维持跪趴的姿势。宣行琮大半张脸埋在了身下的枕头中,眼尾潮了一片,在谈朔那只手摸上来时,湿漉漉的眼睫就会蹭在他的掌心上。

“……慢一点。”谈朔听到宣行琮很小声地说,有点气息不稳,含着吞音,夹杂在喘息和呻吟之间。谈朔似乎有些不耐烦,毕竟宣行琮这句话在他眼里不太像示弱或者别的什么,更像是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的要求。他再一次想到了宣行琮站在自己面前,说“除掉我”一样。他每每回想起那时候就会变得很烦躁,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想称王,所以宣行琮辅佐他,甚至到最后的时候也想以自己的性命来稳固谈朔的位置。那为什么他还是会觉得烦躁呢?

谈朔俯下身,指尖撩开宣行琮散落在鬓边的发丝,然后对着人发红的耳廓咬了上去。不论是吻还是性事,谈朔都在试图用这些动作来发泄什么,或者说是要从宣行琮身上找到什么答案。但这些事的前提是谈朔必须清楚自己要得到什么,可他不知道。偶尔他会觉得这种情况实在是荒唐,然而也只放任自己沉溺,从中感受更多。

“宣行琮。”谈朔在湿热的交媾中意外冷淡地说出这个名字。他的指尖摸上了宣行琮紧抠床单的手背,然后顺着指缝压了进去,好让他可以完全抓住宣行琮的手。胯下的性器依旧埋在紧热发湿的肉穴,在一次次破开层叠的穴肉时,顶撞到深处的宫口。宣行琮被磨得小腹发酸,过多的体液在肉穴里被性器搅动,随着抽插的动作打湿了整个交合的部位。他整个人跟软化的糖似地使不起任何力气,很涨,涨得难受。谈朔已经射过一次了,但此刻依旧不显疲态,继续把自己的性器往里边挤。宫口处受不住谈朔这样折磨,颤颤巍巍开了个口。宣行琮好像察觉了什么,挣了一下,反倒被谈朔压得更紧。

“……谈朔……你先出去。”宣行琮的声音有些漂浮,像从喉间挤出来的颤音,在谈朔的亲吻中显得格外朦胧。谈朔装聋作哑,但宣行琮模糊地意识到他其实是听到了,因为紧贴着他背部的胸膛发出很轻的震动,少年短暂的笑意混杂着吐息的潮意落在了宣行琮的耳中。

曾经或许他没有其他方式可选,依势而为只能跟随年长者的行动;而今既已拿到所有控制权和主动权,谈朔便打定主意不要随宣行琮的意。他的性器卡在了宫口的那条缝里,强硬地挤进去半个头。宣行琮有些痛苦地闷哼着,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去想到别的事情。肉穴穴口已经发肿,盛着的体液不断往外吐。偏偏谈朔还故意挺了挺胯,泡在肉穴里的性器又往里边操了进去,顶着宫口直楞楞地捅开宣行琮的身体。裸露在外边的柱身磨过充血饱胀的阴蒂,宣行琮腿根发颤,不堪忍受地弓着腰呜咽起来。里边被进得极深,此前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就这样被谈朔占据,粗大的性器把肚子里搅得一团糟,稍微动一下就能把肿胀的穴肉顶开,让灌满里边的精液混着体液涌出。

青筋暴起的性器操开湿热滑腻的穴道,在宣行琮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操弄。谈朔掐着腰的手滑到了他的小腹上,隔着皮肉仿佛能摸到在宣行琮体内不断抽动的性器。少年拨开湿漉地泞在宣行琮后颈上的长发,锐利的犬牙叼着裸露的那块皮肉,毫不客气地留下一个印记。其实在宣行琮身体上留下痕迹于他的身体而言是得不到什么感觉的,可每当他看向宣行琮时,只要能看见他的身上依旧残留自己的痕迹,谈朔就会感觉到一股扭曲的满足感,就好像宣行琮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一样。谈朔有时候会很迷茫,他是如何看待宣行琮的呢?恨吗?好像不是。但要说是爱,这与他所熟知的内容也显然大相径庭,他和话本中陷入情爱的少年不一样,不愿也不会被对方一举一动都牵着走。在宣行琮将要沉进那片汪洋之时,他这个本该补上一推的人却伸出手抓住了将死的宣行琮。曾经明明目的已经达到——不论是位置还是人,可谈朔却依旧觉得困惑。所以他迫切地希望能从宣行琮身上寻到点什么。

谈朔的手摁压着宣行琮微微鼓起的小腹,感受着下方性器挺动的动作。宣行琮浑身上下哪哪都难受,泛红的肉穴含着谈朔的性器,抬起的臀部被交合时被撞上的胯部拍得发红,更别说小腹还在被谈朔摸着,再往下就是又被操到挺翘起来的性器了。先前宣行琮已经被操射了几回,此刻铃口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能颤巍巍地立着,上边还挂着几滴清液。他也确实是没有力气了,半垂着眼,已经看不真切眼前的景色,所以他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自己,也不去看谈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已经插入子宫的性器被柔嫩湿滑的腔道紧紧包裹吮吸,谈朔被吸得头皮发麻,里面又湿又热,随便操一下都能被刺激到收缩,然后卷着他的性器往里吞。生硬的肉欲被裹挟,人便不能不因此而沉迷。但即便如此,谈朔依然会发现一些微妙的信号,譬如偶尔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会随着宣行琮的躲闪而消失,仿佛贴覆在身上浸湿的纸页被拿去。虽说一开始落在身上确实会感到不舒服,可等习惯后再拿去,就会变成更为明显的不适。谈朔擅长忍耐,但当某些东西唾手可得时,他自诩也并没有那么多耐心。好在那种时刻于他而言恰好不多不少。

譬如现在。

“宣行琮,眼睛睁开。”

不愧是将要继位的人选,连语气都染上了上位者的强硬。谈朔掐着宣行琮腰根的手一紧,指尖按着皮肉,显然就是要在此刻逼得宣行琮退无可退。少年经年习武,带着薄茧的指腹夹着那颗藏在肉缝里的阴蒂,搅得满手汁水。谈朔的手曾经在他的指导下摸过箭矢的尾羽和生铁的剑柄,而今则在操弄他的同时灵巧地挑逗他其余的敏感点。尖利的快感和强烈的错位感刀锋般切开宣行琮的四肢百骸,他被逼得毫无办法,难得顺着谈朔的意再度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勉强偏过头,双眼隔着薄薄的水雾去看他。而在他抬起眼睛的一瞬间,谈朔也毫不客气地更向柔软的内里挞伐挤进,直逼得宣行琮腿根抽搐,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跪倒。不管是被强硬操开的子宫还是被揉捏的阴蒂都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发颤的穴道几乎瞬间绞紧了,随即便止不住地痉挛喷水。温热的液体一股股浇在谈朔的性器上,不但没让他有射精的冲动,反倒是激起了欲望,驱使着谈朔把自己的性器操得更深,像要贯穿宣行琮似的。

欲望如浪潮般铺天盖地上涌,几乎要将其中无所凭依的人溺毙。宣行琮头一回被谈朔操到如此之深,宫腔整个都被撑开,颤巍巍地含吮着不断在他肚子里摩擦的性器。少年挺翘的顶端碾着穴里深处,掌心盖在他的小腹上,隔着皮肉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宣行琮体内跳动,直到掌心摸着的那块柔软的皮肉滚烫起来,就连小腹都似乎被顶出一下又一下的凸起。青年穴里的水止不住流,被插弄时噗嗤作响。见宣行琮在这个姿势下是真的乏力,谈朔便不再继续下去。勃起的性器操着深处胞宫,宣行琮眼前一片模糊,眼角泛着泪,几乎是不受控地往下滴,连视线内勉强能看到的谈朔那小半张脸都要看不真切了。他身体覆着一层汗,皮肤因性事染上了些薄红,朝着谈朔敞开的腿根上边也留着几个吻痕和齿印。谈朔咬得深,这几个齿印几乎都要往外边渗血了,也亏得是这个深度,做了这么久都没要消下去的势头。宣行琮晕得要命,连谈朔压着他往穴里头灌精时都没发现,也没反抗,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等他回过神时,宫腔和肉穴里边都已被精液灌满,待谈朔将性器抽出来,失去阻拦的液体甚至顺着动作喷出些许,顺着皮肤落在身下。宣行琮疲惫地略微睁开眼,嘴唇轻颤着想说些什么,转瞬又被谈朔拎起腰身扳着压在墙上,被迫跨坐在少年那根再度挺立起来的性器上,用自己的后穴吞了进去。

连着几次高潮让宣行琮身子极度敏感,后穴内壁在性器操进之时便猛地开始收缩,夹紧吮吸着硬挺的柱身。在之前穴口已经被粗略扩张过,但如今含入不断深入的性器时仍显得十分吃力。穴肉被烫得发麻,敏感的内壁在性器摩擦过时抽搐不已,宣行琮的点浅,刚插进去没多少就被柱身磨过。他身子一抖,本就勉强撑着自己,这会几乎卸了力,彻底坐在谈朔身上,让性器整根没入。性器破开后穴层叠软肉,操得内壁大开,褶皱都被一寸寸撑平。顶端直操深处,宣行琮闷哼一声,腰腹和腿根肌肉紧绷,若非面前还有堵墙堵着,他几乎想要弓起腰抵御这股快感。青年下边后穴夹紧了那根还在顶操的性器,自个胯下性器跳动几下,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因过度使用不停地分泌出滑腻的清液。攀到了顶却得不到释放,宣行琮浑身难受,可偏偏这个动作比方才被压在床上的姿势更难以挣脱,甚至还让自己把性器吃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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