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双?/强制/吹/一点道具)(2 / 2)
宣行琮跪坐着,被插着后穴玩弄。或许是高潮了好几次的原因,就连没被操过几次的后穴都开始分泌体液,让再度勃起的性器在后穴里蛮横顶撞的动作更为顺利。宫腔里头还灌着谈朔射进来的精液,肉穴里残余的液体都未被清理。他的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腹部略有鼓胀,此时正挤在墙和谈朔之间。灌满精液的宫腔被压迫着,宣行琮兜不住里边液体,便只能在自己被操干时,感受着肉穴随着后边抽插的动作,不停往外边吐着精水和体液。谈朔灌得又多又深,见状还故意把手绕到前边,伸了手指进里边继续抠弄。本就还未合拢的肉穴再度被手指撑开,穴道滑腻,加之在手指进来时,撑开些许穴道软肉,里边液体少了阻碍,便淅淅沥沥淌出,把下边床单都浸湿一块。宛如失禁一般的漏精耻得宣行琮耳根发烫,更别说他后穴也被操到出水。宣行琮艰难地略微张开嘴呼吸,气息灼热腻人,后穴被性器顶操本就让他难熬,肉穴又被几根手指操着,虽比不上性器,但也足以让他狼狈不堪。
肉穴受了刺激,被迫裹紧着入侵的那几根手指。谈朔在后边操得快,前面也没落下,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再度抠弄起早已被操得软红的肉穴。宣行琮感觉眼前一阵阵发晕,前后两口软穴都被弄着,双倍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前边的肉穴虽说早已高潮几次,但在谈朔用手指撑开肉道之时依旧顺从黏覆而上,紧裹着指节挤出黏腻液体,混着精水流出穴口。后边性器次次顶操着最深那点,穴道拼命紧缩裹紧性器,湿热软肉咬着性器抽插,又被颤巍巍顶开。前后都被掌控着,快感太多又太过密集,更别说谈朔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渡来,冲得他身子似要散架,然后整个人都融在谈朔的怀抱中。谈朔松了桎梏住宣行琮双手的手,反正他整个人都被自己操到无力,也不必想着会不会挣扎开来。他盘算的也确实没错,闹了那么几次后宣行琮都已经懒得骂他了,倦得半眯着眼,全靠着谈朔撑着他动。
狰狞的性器在后穴里磨着深处滚了一圈又一圈,把里边软肉顶得酸软酥麻,宣行琮喘得更厉害了,后穴死死咬着性器吮吸着,巴不得他赶紧射在自己体内结束这漫长又荒唐的性事。谈朔埋在肉穴的手指还在动着,又挤入几根抠弄着内壁,不似性器那样撑得那么开,上下顶操着,但却更容易挤进肉穴里玩弄,哪里让宣行琮招架不住就插弄哪里。宣行琮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狼狈得不像样,两口穴都被插出水来,一股一股往外喷,随便操几下都是黏腻的水声。乳尖也被谈朔掐着,颤巍巍挺立起来两点在谈朔指尖被揉捏,上边跟腿根一样还留着若隐若现的牙印。少年的拇指指腹摁压过肿胀的阴蒂,宣行琮呼吸一滞,原本隐忍着的低哑喘息蓦然变了调,肉穴里边猝不及防浇涌出一股热流,洒在谈朔插在内壁的指尖上,清亮滚烫的液体喷了少年满手。谈朔动作一顿,腰身挺动,压着宣行琮高潮时趁机在他穴中快速抽动,将精液再度灌进他的身体。后穴酸软至极,被灌精时抽搐不已,拼命绞紧塞入体内的性器。谈朔终于在暴戾的交合里发泄够了自己的情绪,在松开宣行琮时,额头抵着他,却什么都没说。
“……你都处理好了?”宣行琮闭着眼,嗓子发疼,讲出的话又低又哑,几乎是气音的句子往谈朔的耳里钻。他没说是什么事,也没睁眼去看谈朔,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性事缓过来。谈朔听着,搭在宣行琮腰上的手一收,似乎就是一个要把他拉入怀里的动作,但最终也没有付讫。少年只是难得声音很轻地应了一句“嗯。”
他明白宣行琮究竟在说什么。
从刀剑相向到床上的交媾,这之中变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谈朔早已不是曾经按图索骥的少年了,他总要去考虑很多,自己,他人。还有别的,他该考虑的,不该考虑的。身居高位总是要受万人注视,偏偏如今他一意孤行捞了个宣行琮回来,若是被人发现,那么他所该面对的就不仅仅是万人指责的事了。可谈朔还是这么做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他做出这件事来,他好像一直在恍惚,又十分清醒。他能将有关宣行琮的事情抹去,并为他打造一个虚假的结局,一切都滴水不漏,若非宣行琮本人身在此中,那么这虚假几乎无法被攻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
“怎么,你想知道?”
谈朔垂着眼,在抛出这个问题后压住宣行琮的腰。贴在他肉穴口的性器往里蹭了一下,直直肏入,顶着宫口再次进入些许,意味不言而喻。
嫣红的肉缝里吮着粗大狰狞的性器,在撑得浑圆的穴口中进进出出,湿淋淋的柱身裹满黏腻的体液。宣行琮俯在谈朔的肩头,低声喘息。他的臀部被抬起,穴里的性器滑出小半截,带出一股水来。谈朔单手抱他,手指撑开后穴,逆着里边滚落而出的浓精塞入几颗缅铃。这物件本来就大,更别说谈朔一连塞了几颗进去,跟性器似的,把后穴再度撑得大开,堵着里边的精液往里钻。最后一颗堪堪卡在穴口处,遇了热,里边那几颗铃就开始震动,居然跟先前谈朔操他时没什么两样。
顶开宫口的柱身又开始顶撞,紧窄的穴道再次被操开,在多次性交下几乎要变成性器的形状,被进入时只象征性地抽搐几下,就顺服地贴着柱身主动敞开最深处。快感过载后遭受的这般待遇远比方才仅仅是被手指亵玩时的感觉更可怕,宣行琮都不知道谈朔究竟是从哪弄来的东西,在自己被抱着操前边时都在后穴震动,好像被两根性器一起操弄。收紧抽搐的后穴被缅铃一寸寸撑开碾平,它没有生命,自然是无法回应宣行琮的抗拒,只是尽职尽责地在穴里震动,将他一次又一次压入欲海之中。宣行琮被逼得毫无办法,双腿夹着谈朔的腰身,穴里边酸麻滚烫,像是要被操到软化一样。宫口被撑得胀痛,硕大的性器将整个胞宫填得满当,后穴里不知疲倦震动的缅铃挤压着最深处的穴眼,似乎能隔着一层肉膜蹭到谈朔的性器。穴口外边两片肉唇被操到肿胀,连带花蕊都颤巍着冒出点头,快感直直攀升,将宣行琮折磨得几近昏聩。后穴颤巍巍地含着几颗缅铃,里边精液从缝隙处小股溢出,几乎要带出最外边的那颗缅铃,宣行琮本想就这样排出,好让自己好受些。但谈朔却偏要和他对着干,摸着潮湿的穴口把将要滚落的缅铃再度压回去,甚至比先前深了些许。宣行琮趴在谈朔怀里剧烈喘息,他实在是太累太倦,浑身上下似乎除了那两口被撑满的穴什么也不剩下,除了永不停歇的快感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自谈朔彻底操开他宫腔,后边做的时候也都是往这个深度操,非要把宣行琮整个人都捅开了才肯罢休。宫腔里遭到性器的碾磨顶压,吮着性器的宫口收缩抽搐着,潮喷出的液体浇在谈朔的性器上,又被堵在宫腔里,浓浓的一包水液,涨得宣行琮难受至极。胯下挺立的性器也在高潮时被顶射,翘起的顶端蹭在谈朔小腹上,稀薄的白浊混着清液射了他一身。短时间多处高潮的快感让宣行琮有些吃不消,咬着性器的宫口也放松不下来,后边缅铃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射完精疲软而下的性器再度挺了几分。身下、腿上和胯部全是性交时产生的液体,谈朔下身顶撞的速度丝毫不减,掐着宣行琮的腰上下耸动,柱身暴起的经脉来回磨过穴口和内壁,囊袋抵在穴口外边,恨不得一起进去顶开肉穴。操进穴里的柱身和囊袋挤压着穴口空间,红肿的阴蒂和两片合在穴口的的阴唇都挤在一块,被一起摩擦着。两口穴都湿热柔软,含得又紧,宣行琮浑身发颤,连带一直强行忍耐着的声音都有几声颤着发抖。后穴那几颗缅铃毫无技巧,只会干巴地震动,压着穴眼和前列腺源源不断往宣行琮体内灌输快感,他合不拢腿,肉穴里又被谈朔粗暴地顶操开来,完完全全被操到每一寸缝隙都染上谈朔的气息。
高潮时宣行琮眼前几乎什么都看不清,脑子一片昏沉,快感猛地在他体内炸开,冲得他头皮发麻,身体灼热敏感,谈朔每一次的抚摸几乎都能让他再度攀上一次小高潮。性器堵在宫腔里灌精,引得里边也开始抽搐喷水,后穴再度被缅铃震到高潮,就连胯下射过一次的性器也被操到再度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液。谈朔眯眼看着宣行琮脸上彻底陷入情欲的神情,凑上去轻轻贴了一下他的眼睫。性器趁着宣行琮还在高潮的时候又再次开始新一轮的操弄,他带着宣行琮的手摸向敏感的阴蒂,引着他自己把自己玩弄到新一轮的高潮。
这次做得实在是太狠,身体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谈朔掌控着,宣行琮脑子昏昏沉沉,连呻吟都做不到,到最后只能发出轻细的呜咽,身体在多重高潮下软得不像话,连颤抖都是本能。少年的性器死死堵在他宫腔里边灌精,潮喷的液体泄不出去,下腹涨得微微鼓起,直到谈朔射精结束将性器和后穴的缅铃抽出时,两处里灌满的液体才一并涌出,像失禁一般从穴口淌着。
宣行琮说不出话,垂着眼躺着谈朔身下,好半天才喘匀了气,脑子依旧空白一片,连谈朔蹭他肩窝都毫无反应。但好在谈朔此时也不需要宣行琮对他回应。他撩起黏在宣行琮鬓边的一缕发,指尖捻着,又看向躺在身下的宣行琮,突然低笑起来,跟完成了某种目标似的。他低下身,凑在宣行琮耳旁低喃了什么。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宣行琮听到。那双眼睛蓦然睁开,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谈朔知道,他是在听的。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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