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梦回旧时海(双?/前后双(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谈朔偶尔想过,如果他有朝一日能回到一切都未发生的时候,未来是否会能来到一个不一样的情况。这个想法让他一遍遍做出假设,然后又一遍遍推翻自己的假设——因为他发现,末尾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所以他也不再去探究这个似乎毫无意义问题,然后接受了现在的局面。
这就是为什么在他听到“月丹”二字时,会对着曾经的自己点了点头。他似乎对过去没有一点留恋,因为他总是被推着向前走,连回顾过去的时间都没。但这不妨碍他与自己面对面交谈一番,毕竟不管是看见自己的“过去”还是“未来”,对于年轻的月丹来说,都是一次极为新奇的体验。更何况,这种体验还包括着以月丹的视角,见到了曾经的宣行琮。
似乎每一次见宣行琮都是不一样的体验,比如初见,比如“生离死别”,虽然后者没有死成。月丹从他的眼里看到些许茫然,亦或是不可置信,哪怕这两者似乎本质而言是同一件事。宣行琮似乎没有想过自己和谈朔的关系会来到如此奇怪的地步。他设想过谈朔会称帝,也设想过自己会如何离开,唯独没设想过,自己会跟谈朔做爱。
月丹——或者说,未来的自己。这个年轻的帝王似乎远比现在的他了解宣行琮,这是谈朔在看到月丹熟稔的动作时,出现在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做过几次?是宣行琮主动的?还是被动的?谈朔觉得困惑,但也始终得不出一个答案。年轻的月丹没有回答他,宣行琮则是没有办法回答他。
月丹和谈朔太像,又太不像。时间在身上流淌过的痕迹太过明显,即便相差不大,却也足以改变太多太多,不论是外貌的锋利冷峻还是内在的沉稳与刚硬。宣行琮熟悉的这个谈朔的动作不像月丹那么缓,少年脸上看不出表情,只动作雷厉风行,借此掩去一些隐藏得很好的烦躁。但少年的动作又是青涩莽撞的,缺乏技巧,即便是安抚性的啃咬也跟叼着猎物的狼似的,犬齿磨在人肩膀上,没什么耐心地舔舐着那片薄白皮肤下的血管。宣行琮皱着眉想要抗拒,然而腰身被月丹掐在怀里,背靠着他,于是只能被迫承受着略微扬起头。年轻的月丹倒是眯着眼,没有理会谈朔的动作。他想起第一次和宣行琮做爱,还是在他将濒死的宣行琮从海里拉出来后。
那时候的宣行琮和现在似乎也有些不同。不过此时此刻,月丹懒得去想是哪里不同了。他从后边贴着宣行琮,趁着这个姿势,将早已挺翘的性器挤入青年的腿缝中,徐徐抽插。他顶端泌了些许液体,随着挺动的动作蹭在宣行琮的腿根和肉穴外的那一圈。月丹眯着眼,圈着宣行琮那截腰的臂弯又紧了几分,低头叼着宣行琮裸露在外边的另一侧肩颈,鼻息散落而下。
宣行琮衣衫半褪,松松垮垮地搭在臂弯,只堪堪遮住了些许部位,反倒比赤身裸体还让他感到羞耻。他习惯了与人保持距离的持重,显然对如此亲密的行为感到不适,更别说是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如此对待。双腿间的那根性器跟性交似地一直蹭着肉穴,每一次挺动都完全蹭着穴缝而过,碾着那块地又不进去,顶着外边那两片软肉把顶端的黏液都挤在了穴口外边那一圈。
谈朔发泄够了情绪,俯身向下一点,又去咬宣行琮的乳尖。手里也摸上他的性器,颇有些生涩地上下撸动。他经年习武驱马,掌心落了层薄薄的茧,摸在那根上的触觉实在太过鲜明,逼得宣行琮只能小幅度地摇头以摆脱如此焦灼的快感。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被这两人掌控着,乳尖和肉穴,以及性器的体验如此令人颤栗,即便十足能够忍耐,青年也还是颤着喘出几句又细又腻的呻吟。这点声音就这么明晃晃地落到了自己的耳朵里,绕是再对此类行径无感,也难免臊得耳根子泛红。
肉穴外边那两片薄嫩的阴唇被月丹的性器顶开,他也不蹭了,就停在穴口那磨,小半截性器塞入穴口点又退出,浅浅抽插时也压过穴口外那缩在里边的阴蒂,把那一小块肉磨得通红充血。
月丹实在是了解宣行琮的身体,当时跟这人厮混了这么多日,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一并搞了。但到底和宣行琮的关系实在怪异,他也光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没多大注意宣行琮的反应。不过现在这会,还未经人事的宣行琮被自个搂在怀里用性器磨到勃起颤抖,又感觉还挺有趣的。
谈朔则是头一回和宣行琮做爱,不像月丹那般熟练,但他和宣行琮贴得紧,勃起的性器蹭在一块,涨得又硬又烫。谈朔低喘着,伸出手握着宣行琮和自己的性器略有生疏地抚摸。宣行琮前边被谈朔攥着撸动,下边的肉穴又被月丹磨过,虽说只是进了小半个头,但存在感也实在足够强,撑得没被扩张过的肉穴又涨又疼。这种酷似真正性交的感觉逼得宣行琮心头发紧,窝在月丹怀里的腰身也绷了起来,这么些快感堆叠在一起,青年闭着眼,眉头紧皱着抿住嘴角,性器弹动几下,竟先一步在谈朔手里射了出来。精液飞溅在谈朔的掌心和小腹上,他略微挑起眉,似乎没想到宣行琮泄得这么快。少年的性器还硬着,掌心也沾了宣行琮的精液,正当谈朔在想要不要握着宣行琮的手,让他给自己摸出来时,年轻的月丹从后边强硬地掰开了宣行琮的腿,露出腿心那口已经被蹭得发烫发软、还在发抖着吐水的肉穴。
“你可以操进去。”月丹说。
谈朔沉默了几息,接受得倒也爽快。只不过到底经验缺少,少年只是把手指塞入肉穴里匆匆操了几下便拿了出来,而后抵上性器,自下而上顶入紧窄的穴道。宣行琮的后穴下还抵着方才退下来的月丹的性器,此时腿根就被谈朔掐着掰开,正对着谈朔大张着双腿。以谈朔的位置,只需一低眼,就能将他下身那口不该发生的畸形肉穴看得清清楚楚。太过淫荡的姿势,肉穴被谈朔的性器塞得满涨,后穴也被月丹趁机挤入了小半截,方才因射精而疲软的性器再度硬挺起来,颤颤巍巍地立着,顶端吐出几点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事实证明,那口穴远比宣行琮自己更加识趣。青年几乎是一下子就被谈朔操到了最深处,没有一点缓冲,肉穴里的那根性器直挺挺捣在了宫腔口,宣行琮惊喘一声,疼得脚趾蜷缩,伸出手攀住了谈朔的肩膀,指甲在他后肩处留下不深不浅的划痕。青年那口生来畸形的穴道窄细,突然被谈朔这么一操,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抹黑。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谈朔已经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操弄了。滑腻湿软的穴道被性器操开,许是体质的问题,他比常人敏感许多,原本被入侵的疼痛随着谈朔的操干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承受的快感。宣行琮抖得愈发厉害,肉穴紧咬着硬挺的性器,宫口被磨得又痛又爽,两条腿无力地颤抖敞开,臀部也被月丹稍微抬起,露出翕张的后穴。前边塞得满当,宣行琮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感受在自己穴里抽插的性器,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从原本跨坐在月丹身上,变为了略微前倾靠着谈朔。而月丹本仅是挤入小半个头部的性器,也在一点一点往宣行琮的后穴里蹭。
被月丹的性器操开紧闭的后穴时,宣行琮的身体已经被操得极其敏感,连带不该容纳的穴道也变得滚烫柔软,紧致的肠肉颤巍着吸附,又被月丹毫不客气地操开。虽说没有前边那么湿热,但也足够月丹操进去了。宣行琮低俯在谈朔身上喘息着,眼前一切似乎都在模糊融化。他人生的前二三十年几乎对亲密的接触一无所知,而今第一次做爱就是被两个人一前一后贯穿填满。青年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未经人事的肉穴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操弄?前胸贴后背的姿势将宣行琮牢牢禁锢在这一圈空间中,他挣不脱,于是只能颤抖着被打开,被迫承受着谈朔和月丹两个人的亵玩。
年轻的月丹将宣行琮的手从谈朔的肩膀上扯下,紧扣住他这对手腕收在人背后。而他深埋在后穴里的性器被里面逐渐变得湿热缠绵的穴肉吮吸,青年坐得深,绵软的肉嘴贴紧了,圈着他的性器根部蠕动。这个姿势完完全全让宣行琮落入了两个人的掌控中,他被操得下意识扬起脖颈,又像主动把乳尖往谈朔口中送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被叼着吮吸。细密的刺痛从乳尖传来,混杂着难言的快感。身下两口穴咬着操进的性器,滚烫的柱身滑过里边每一寸软肉,烫得宣行琮忍不住紧缩穴肉,又不可避免地带着性器往更深的地方里进。性器在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几股从穴腔里喷出的水,阴蒂都被蹭得红肿,鼓翘在被操得殷红的肉穴外边,被从前边压着宣行琮的谈朔单手随意揉捏着。
谈朔几乎是毫无章法地操着他,压着深处宫腔口一个劲顶弄,将穴里软肉和着宣行琮喷出的水操得咕啾作响。少年没什么节制欲望,调教久了反而得趣,只觉得性器跟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月丹不似谈朔那样操得凶狠,他对宣行琮的身体极其了解了,一进去就压着宣行琮后穴最敏感那点顶操,虽次次都进到最深,但又不忘落下研磨那一点,确保每次进入都能操到那。前后穴都被性器操得嫩肉直打颤,宣行琮小腹酸胀,连性器一块贴合在谈朔的小腹,后背靠着月丹的胸膛,被两人挤在中间。下边两根性器之间就隔着层肉膜来回操着,截然不同的做爱方式与如出一辙的凶狠折磨得宣行琮眼前一片模糊,青年唇瓣微张,略有些困难地呼吸,然而双手又被月丹拉着,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发泄快感的机会,身下的穴道不停紧缩,吮吸着两根粗大硬挺的性器。宣行琮被顶得说不出话,实在受不了时只能呜咽着喘息呻吟,那一截在人前从来笔直纤细的腰被操得发软,臀部贴在两人的大腿根上轻颤,小腹鼓涨得难受,宫口也被在谈朔的操干下开了点口子。触觉抵着那处,也因此格外鲜明。谈朔眼中低低落了层暗色,少年咬牙,继续猛操着那一点,像要将自己的性器整个塞进去似的。
宣行琮被情欲烧得昏沉,头发散了些,随鬓角汗水腻在脸颊旁边。他在方才被谈朔操开宫口时就被操到潮喷,两口穴拼命翕张吮吸,咬着不断进出的性器想阻拦他们的动作。但谈朔和月丹都默契地选择了在宣行琮高潮时继续顶操喷水的前后穴,顶着温热的水流捣弄着越发敏感发颤的嫩肉。狰狞粗长的性器在高潮收缩的穴里插弄,将整个穴道完全入侵贯穿。宣行琮几乎喘不上气,本来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就难受,更别说在高潮时屁股下那两根东西还在进进出出。穴里盈满了水,都分不清是宣行琮自己高潮喷的还是在操弄时为了润滑而分泌出来了。几乎每次抽出性器时都带出一股液体,淅淅沥沥,一点一滴地将交合的地方打湿。肿胀的阴蒂依旧被玩弄着,挺立的两边乳尖都被谈朔留下了清晰的齿印,残留在上边的唾液存在感强烈,恍惚间竟也给宣行琮一种自己真的被吸出乳汁的错觉。
激烈的性事越过顶峰的那一刹那,宣行琮实在有点分不清自己的高潮究竟有没有过去。性器在高潮那一瞬就被顶射,甚至还是在没有得到半点抚慰的情况下。谈朔与他这方面不相合又太过相合,似乎每一次操干他都在高潮,半软而下的性器随着宣行琮耸动的身体抖着吐水,直到射不出任何东西。但下边的侵犯还在继续,宣行琮浑身上下能获得快感的地方都被掌控,高潮后的余韵被下一次紧随而来的高潮覆盖,肉穴接连抽搐着吐水,反复而无间断的折磨让他喷得宫口都有些疼痛。月丹也逐渐加快了操弄的速度,除了碾过那处敏感点,他也不停地操着宣行琮后穴深处的穴心。激烈的快感和情欲冲得宣行琮有些崩溃地低叫出声,然而他扭动发颤的身躯仍被两人死死压着,哪怕好像敏感到了极点,随便碰一下都能让高潮再次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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