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1 / 2)
“嗯,”韩量将陆鼎原抱得更紧些,不想那些过往伤了陆鼎原的神,努力拉回陆鼎原的注意力“所以我推断,你吃的那支为阴果。你当初以童子之身练女子玉虚功,体内纯阳与功法相抵触,所以很难有所成,才会练到第三层就没有进展了。等到吃了干支果,阴果的功效将你体内纯阳与功法相作用,在你体内形成了一个小的阴阳二界,自然达成了阴阳双修的效果。再加上干支果增长的那六十年的功力,才会让你能独自突破第七层。”韩量分析得头头是道,陆鼎原听得一脸恍然。
“还有,随着你练功时间渐长,有没有觉得裕望渐盛?而且所渴望的对象都是男人,却独独对女子没有兴趣?”陆鼎原脸一红,却是没答话。
“那是因为你体内男阳渐渐消耗,不足以满足你练功所耗之故。”
“可是这寒玉床能压制我的裕望啊!”虽然只是暂时的。韩量摇头“人在遇到危机的时候都能或多或少的激发潜能,这寒玉床因为阴寒,对于男子,便能激发出潜藏的阳气和能量,所以能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对于身体本就阴寒的女子而言,这床却未必是练功的好东西。你在寒玉之上练功,固然激发了你体内潜藏的男阳能量,达到了暂时的压制裕望和练功作用加倍之效,但却加速了你体内阳气的消耗。”
韩量说到这里不禁皱眉“你可知道你如果体内男阳耗尽,会是什么结果?”“我变成女子了?”陆鼎原直想笑,难道练个功夫还能变身?“当然不可能!”
韩量气,为着陆鼎原的无知者无畏。
“一个男子,如果原阳耗尽,那就只有亡命一途。”陆鼎原一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可是我每次从外面比武回来,又可以练上好一阵子,这又怎么说?”
“那倒要感谢你天生的受虐体质了。”韩量对于这个在性方面一片白茫无知的人,是既欣喜又后怕,如果当初…他怕是已经见不到他了。
“欲,这个东西,是能增幅人体内之气的,就像做爱做到高潮处,往往男子越做越热,女子却是越做越寒的。
你每次出去带伤而回,其实是满足了你身体的欲,在裕望高跌的情况下,阳气增幅,加上你精气守而未泄,恰恰是最大幅度的滋养了阳气,所以才能每每让你又撑上一阵子。”
“照你这么说,我不是早该一命呜呼了?”“这就是我后怕的。”韩量抱紧陆鼎原“感谢你的受虐体质,感谢让你发现自己体质的人。
人的身体是有自我保护功能的,所以在你体内阳气渐弱的时候,才会产生难以压制的裕望。
但如果不是你有受虐体质,一般人满足不了你,可能你就会随便找个女子或小官去做爱,但一般的性爱是不能使你得到男阳的,而精气外泄,只有让你男阳损耗更快罢了。”
“哦?那什么方法才能让我补得阳气?”陆鼎原好奇。“嘿嘿,”说到这个,韩量又笑出一副偷了腥的猫的德行“说来也简单,就是把精液灌进你的身体里,无论是从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陆鼎原一怔,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爱吃韩量的那个东西了,原来不仅仅是因为那曾经做过他解药,于他有特别意义的原因,还因为,他的身体本身就渴求着它。
“你别又笑成这种样子。”陆鼎原将脸埋进韩量的胸膛里,实在不好意思看他。
“好了,”韩量拍拍陆鼎原“这几日我也将你喂得够饱了,你正好趁此机会练练功,感受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你呢?”陆鼎原看着韩量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我出去给咱们张罗些吃食,毕竟身子饱了,肚子可还饿着。”韩量哈哈一笑“你也别练太久,一会儿记得出来吃饭。等你把我说得都想明白了,晚上我们再来探讨下双修的事。”
说到双修,陆鼎原一下脸红到耳根。“想什么呢你!”韩量弹了他脑门一下“我说的是练功。”“哦!”陆鼎原捂着脑门,一副乖巧的模样。惹得韩量又狠狠咬了他两口,才独自出门去。
“哎呦祖宗诶,可算出来了,”韩量刚出房门,就迎来了小何子的咋呼声“这都大初四一早了,众兄弟可都等着给…”小何子突然发现,怎么少了一个人?要说的话也吞掉一半。
“主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你说众兄弟等着干嘛?”韩量问。
“等着给主子拜年啊!”小何子一边说,一边往里边探头探脑“主子呢?不是让你给做死了吧?”“说什么呢你!”“哎呦喝!”
小何子挨了韩量和夏天一人一下,冬离和飞影则是一脸黑线。“小何子,你是越来胆越大啊?”韩量皮笑肉不笑。
“嘿嘿,不敢不敢。”小何子也是一头汗,都怪这过年的喜庆气氛搞的,让他都没大没小起来。
“哼哼…”韩量只是冷笑两下吓吓他作罢,知道是夏天回来了,这小子心也放下了,就又开始呱噪放肆。
“去备些吃食,一会儿你家主子出来要用的,还有,让众堂口的兄弟明儿个再来,今儿你家主子忙着练功,没空。”“主子能运功了?”众人皆是一喜。
“应该是没问题了,”韩量也是高兴。
“等一会儿他出来看看成效才知道。”“是,属下等告退。”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就要离去。“等等,你们去忙,影留下。”韩量叫住飞影。
“公子?”飞影不知道韩量找自己什么事。“坐吧,趁着鼎原不在,有些事情想问你。”
韩量招呼飞影坐在院中未撤走的桌椅旁。桌上有糕点,各式各样的,壶里甚至还泡着热茶,年节的气氛还很浓,但韩量的眼却慢慢冷了。
飞影不知道韩量要问自己什么事,但感觉出韩量周身散发出肃穆而冰冷的气势,该不是话什么家常,不由语气也恭谨起来。
“公子要问属下什么事?”“鼎原是怎么伤的,把经过重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我。”韩量锁住飞影的眼,眸光如冰凌般冻人。
“公子,”飞影一窒,痛苦也水波般漫上双眼“是属下护主不力。”“没人会追究你的不是。你九死一生护着他,我已经很感谢你,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经过。”
韩量用平板的声音陈述着事实,听着并不像安慰人的话,却让略显激动的飞影很快平静了下来。“事情是这样的…”飞影从他们出发后发现有人跟踪开始讲起。
“…原本我们以为比武不过是各派掌门之间的争斗,却不想对方车轮战,连一些副手堂主类的也上去比划,为了不失了主子宫主的身份,我和夏天、还有几名护卫也上去了,结果或多或少都带了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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