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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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出选择吗?

当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摸了摸华鄂的头发,华鄂热切地回应着他。

常命突然觉得自己很贱,他放着这么热情的他不喜欢,去喜欢那种悬在半空而又冷冰冰,现在已经死去了的常棣海。

但是,华鄂又岂是对谁都热情的?如果是这样,他跟莫悬早就……

他已经不能再想下去,因为,做这种事,已经不允许他继续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春宵一刻,已经过去了。

他玩着华鄂的头发。

常棣海没有想错,常命就是那种做过就要负责的大男子主义,像他这种人,怎么会跟不爱的人上床呢?

常命从来不会玩弄谁的身体,玩弄谁的感情,但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玩弄华鄂的感情。

他要说什么?难道华鄂被上了,还会没有任何感觉吗?就算没有,他难道要否认他做过的事?

常命是个诚实的人,做过就是做过。

只是,他的心,痛极了。

他在做的时候,不断提醒自己,这不是常棣海,但是,无论知不知道这件事,都让他觉得罪恶无比。

他又该怎么说呢?

无论怎么说,他都做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常命有些警觉,但华鄂居然有些不耐烦,发出了一些不满的声音,但是在常命听来,却很可爱。

这一点倒也很像他弟弟。

小时候,常棣海的起床气也很严重,只是看到是常命,就会有些收殓。

华鄂身世凄苦,怎会染上起床气?虽然他好像什么都能干,但又在某种情况下,好像什么被娇惯的大少爷,更像是家道中落的。

常命要走,没想到华鄂贴过来了,说:“别离开我。”

常命的声音有些柔了,他说:“我没有要走,只是去开门。”

华鄂看向他,说:“你现在要去开门吗?”他充满了不舍,好像还没弄清情况。

常命说:“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妓院……不是客栈,我们……”

他意识到华鄂现在是不清醒的,等他清醒了,要怎么办呢?

常命随便穿了一下衣服,打开门,老鸨打量了一下常命,心叹他果然是好身材,她打着笑脸说:“我们翠香还得接客呢。”原来老鸨已经从巢香那边了解到了情况,她露齿一笑,说:“原来公子喜欢男人,倒也真是持久哩,可惜那些女人没有艳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常命发出苦笑,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说:“我这就带他走……”

哪知道常棣海根本起不来,他索性赖着不走了,这也不能怪他,老鸨从外面买了男装给常命,他给常棣海穿好了衣服,抱着他走出去了,常命对那些人说:“借过一下。”

常命风度翩翩,笑容迷人,那些女子看到怀中人的面貌,自然都十分惊讶,想到这么好看的两个男人同时都是断袖,她们只感觉凄然,但也有女人兴奋地说:“他们是断袖哎。”

常命本来不想引人注目,但是这么一来,难免很有吸引力,将他抱到客栈,老板看了一眼,说:“一间上房?”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这公子十分贵气,应该会想着住好一点。常命面色沉重,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老板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模样,他怀里已经有一个天下第一的美人,难道还要唉声叹气吗?

但是,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老板什么话都没讲。

常命说:“两间。”

老板淡淡地说:“我以为你们的关系,会更加开放一点呢,毕竟都抱着过来了。”

常命说:“这只是因为他……”

实在不好说出口他被人下药,常命转而说:“受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常棣海恢复了清醒,他睁开眼睛,茫然地扫向四周,发觉了自己的处境,连忙要下来,但是他发觉自己还是没有什么力气,虽然人是清醒着,但身体还是不太舒服……

睡……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的很喜欢赖床,他只知道这是哥哥的怀抱,而哥哥是能让他安心的,如果他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早就警觉起来了。

他实在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他好像……只记得他跟男人打了一架,他被下药了,后来发生的事,就……

他感到有些不对劲……他的身上,某个部位,有点怪异……有一些黏腻。

他是跟……哥哥……

一切居然发生得这么快。

常命将常棣海抱到床上,只见得常棣海脸色有些红。

常命说:“你已经清醒了?”

常棣海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常命心想,他实在变得乖巧许多。面对他这么乖巧,有些话,他不忍心说。常命目光一黯,不知道是什么感情。

他实在有愧于华鄂,既受了他的恩,又要了他的人。

他也许会爱华鄂,但只是爱他像常棣海的那部分。

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他可以一直伪装下去,反正他们俩挺像的,不是吗?他总是忍不住当成一个人看待。

那样,还是他吗?

这件事,不管怎么做,他都亏欠了他太多……而且,他为什么非得到这种时候,才发觉他的真实心意呢?

常棣海看出他神色有异,脸色一变:“你很痛苦吗?”

他没有痛苦的权利,他已经一度伤害华鄂,难道还要伤害他第二次吗?

于公于私,他都没有痛苦的权利。

他怎能说,到了床上,才发觉,他还是忘不了他的心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常棣海笑了起来,他说:“长兄,并不喜欢我,对吗?”

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常命说:“不是。”他实在很不会撒谎,因此说得很生硬。

常棣海说:“只要长兄觉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就能忘掉今天。”

这句话居然是他来说的。他居然让他说了。

常命说:“我如何忘得掉呢?”

常棣海说:“你不用觉得亏欠我,这是你不得不做的,对吗?我很高兴,是你,而不是别人,我知道,你总不会让别人来做这件事……如果不是我中了春药,怎么会需要找你来解决呢?说来说去,还是我不好。”

聪明,温柔,又善良。

这不就是他喜欢的类型吗?

他已经全然忘记华鄂与魔教勾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常命说:“我总是得对你负责的。不管我喜欢谁,一切都结束了,我再也不会找他了。”

至少常命的性观念很重,他不能接受露水情人,他觉得睡了就得负责。

他不能因为他喜欢的是别人,就觉得睡了不用负责。

而且......现在常棣海死了,就算他没死,他们还是不可能在一起。

常棣海说:“可是......”

常命说:“睡过了就是睡过了,不管是不是我的责任,都是我做的。”

常棣海:“这......”

他的目的达成了,哥哥已经属于他,但是他却没有很高兴。

哥哥在照顾他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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