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嫉妒使人失(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我他妈拿你当兄弟!”
“我也一样,所以我……”
“你敢!”
一阵拳风吹起碎发,拳头却在耳后的吉普车皮上不轻不重地捣了一下。
“你铁了心了是吧!”
“是。”
“我真能把你往死里打!”
“我应该告诉……”
“应该你大爷的程然!现在没工夫跟你掰扯,你给我等着,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匆匆离去的人影挥散了几个偷听的脑袋。
十分钟后,帝国最年轻的上校在逻辑号登舰。十二个小时后,逻辑号在帝黎理海C区炸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说霍家的兄弟俩还是有那么点相似之处的,气急了也未必真动手,说要跟他算账,一个也不来找他……
“啪!”
最后一记藤条落下,程然掰着臀左右摇晃了两步,转身对田斯鞠躬谢罚:“谢谢您责打了我的肛门五十五下,我会记住今天的疼痛,全力弥补所犯的罪行。”
五十五下,田斯后知后觉地发现往常要坏两三次姿势的人,今天只受了一次加罚。
“说得好听……”刚打过屁眼的藤条挑着程然的下巴一抬,点点下唇,“可惜今天轮不到打你这张嘴。”继而贴着脸颊碾上去,剔掉了挂在眼角的一滴泪,“还有脸哭,怎么,下面的水儿憋不住了?灌脑袋里了?”
“啊!”
田斯猛地一扯他的性器,程然没忍住惊呼,浑身一阵剧颤。
受刑前喝下的水无时无刻不在转化,他的膀胱早就蓄满了尿液,肛罚的姿势看不出来,此时一起身,腹前立刻鼓起一个圆球,稍一牵动便引起针扎般的刺痛。
憋尿杖腹是随机刑里最重的惩罚,概率高达百分之三十,但是田斯并不喜欢执行这一项。
“磨蹭什么!”田斯恨恨地拽着那根肉棒,把人拖到杖腹台前。
那是一处半截滑梯状的斜坡台,台面长度不足常人身高一半,极其光滑,犯人受刑时必须双手抓住头部上方的金属杆,除了腰腹被刑台托起,背部和小腿完全腾空,差不多相当于半吊在金属杆上,重力下身体会被自然抻平,凸显出憋尿隆起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其他刑罚不同,杖腹的工具不能选择,只能使用分量较重的方头檀木杖。因为有刑台,姿势也不受狱管规定,除非犯人漏尿,没有加罚的余地,而且……
打了黑漆的木杖刚一搁上小腹,底下的肌肉就微微收紧了。
田斯恨就恨在这一项靠腰腹的力量抗刑并不违规。军棍按规定只能打肩臂背臀腿五处,程然的腰腹那时没有留伤,即便住院期间流失了不少肌肉,扛过这一关还是比其他犯人容易得多。
何况越粗重的刑具他越能忍,迄今还没有在杖腹台上受过加罚。
“报数!”田斯不甘心地挥起木杖。
“啪!”“一杖……”
“啪!”“两杖……”
……
绷紧腹肌不代表能免于受痛,木杖打出的钝痛下是憋胀的膀胱传来的密密麻麻的刺痛,但是好在只有二十杖。
不挨藤条以后程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明快了许多,最后一项了,小栩快要来接他了,不会有任何问题,毕竟他的极限是四十。
那还是保释第一天测出来的。他例罚的刑具和最低限度是规定好的,可那天落地窗外观刑的人群显然对他的保外惩戒并不满意,始终愤怒地挥着拳头。尽管玻璃阻隔了大部分人声,但机器的位置是明摆的,敞开的窗帘是有目共睹的,院外的保镖是听霍家调遣的,程然再傻也知道该配合什么,只是脑袋里的想法不多,就直接在最后一项结束后按了一遍重新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次的最后,他躲了一杖才保住了霍栩的地毯,换来的加罚是大腿前后都被藤条细细地抽打了一遍。
等到他光着屁股擦完刑椅,围观人群散去,霍栩才下楼泡了一次茶,问他,结束了?
“结束了。”
“二……呃嗯,十,十杖……”
说话呼吸都像有小刀割在膀胱,但是报出最后的数目,程然嘴角还是浮起一丝喜悦,心头漫开前所未有的轻松。
第一次,他在监狱受完刑不想继续躺着,等待他的不是日复一日遥遥无期的惩罚,他只想立刻穿好衣服健步如飞地,走人。
那一点反常的神情落在田斯的眼中,一对扁长眼恨不得喷出火来,却听惩戒室的门被人敲响,同僚在外面叫他:“田狱管,有人找!”
田斯应句话的功夫,程然已经从刑台下来,捧着小腹,一瘸一拐地走向脱在角落的衣服。
“谁让你穿衣服的!晾刑的规矩呢?”田斯火冒三丈。
脑袋嗡的一声,程然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监狱里有晾刑的规矩。受完例罚的犯人排成一列,展示出受刑的部位,接受狱长的检查和训话。可他已经保释了,也要接受检查吗?谁来检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然呆滞地转向惩戒室门口,在田斯的怒瞪中一点点跪下去,分开双腿,两手扒开了臀瓣。
他还以为,这么就能走了……
还以为只要穿好衣服,表现得跟平常一样,今天就过去了……
如果小栩从那扇门进来呢?
如果小栩看到他在监狱受的刑罚远比在家更重,会后悔保释他吗?
如果小栩交了女友,会动用霍家的关系单方中止保释把他送回来吗?
悬在头顶的判决好像永远没完。程然近乎强迫地睁着眼睛,一转不转盯着那扇门。跪成一尊雕塑似的,如果手边有一桶石灰水他愿意立刻把自己抹得纯白无暇。
门开了。
田斯去而复返没有花太多时间。程然暗嘲自己过于神经质了,这个时间霍栩应该还在接机。然而田斯在惩戒室环视一圈,叹了口气:“霍家的小少爷是真忙。”
程然跪直了一点。
“一步也请不来,怎么办呢?”田斯自言自语地走来,从口袋里掏着什么,“既然他赶时间,你也别尿了。忙有忙的办法,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田斯托起程然的阴茎,露出一个兴致勃勃的微笑。
“帮我转告霍先生,无意结交,只是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走出监狱的时候,霍栩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程然失去了小便的机会,每一步都要颠着腹中鼓鼓的水球,田斯故意搂过他的肩膀,扳得他的身体加剧晃动,又顺手拍拍他的肩头:“不汇报汇报,今天给自己赚了什么加罚?”
“没什么。”
“我不想听。”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田斯兀自笑起来:“哈哈哈哈,不耽误霍先生日理万机,以后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欢迎随时找我。”
霍栩没理他,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越野,解了车锁。
程然小步往过挪动着。小腹一阵一阵地发疼,隐约感觉霍栩生气了,不知道是气他出来太慢,还是气他的事情打断了接机。
霍栩扶着后座车门转身。
程然掐紧掌心赶紧迈开步子,上前钻进了后座。一眼就看到了副驾驶后排的座位上躺着的果绿色女士毛绒帽,和一个玫红色电脑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栩去接机的那位女士……
分不清心和肚子哪个更痛,程然离那两件东西尽可能远地给自己找了个位置。
他前面胀,后面肿,既不敢坐也不能趴,屁股只沾一个座位边,半抱着驾驶座靠椅分担身体的重量,随着霍栩落座的动作前后晃了晃。
车辆还没启动,又是一串手机铃响。
霍栩手指停在接听键上,回头看了眼后座:“你不用趴一会?”
程然摇头。憋胀的感觉难以启齿,而且不知为何,他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不太想跟霍栩说话了。
霍栩只觉得刚挨了打的人倒是坐得笔直:“不痛?”
“不痛。”
霍栩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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