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有什么好玩的(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程然很久没有自渎。监狱里如果要挨阴茎鞭,狱管会先让他们自己在板凳上蹭硬,或者互相“帮助”。他上一次这么抚慰自己,要算到去年年底,霍栩打来电话,问他年初的假期有没有安排。
他都排满了,要加班,要帮同僚值班……挂掉电话后没忍住,存好几条新的参议院问审视频,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那阵子问审台新换一批话筒,哑光金属黑,鹅颈杆小指粗细,话筒头套着黑色绒套,一会擦过唇边,一会落在领口。人声透过话筒再透过播放器,有恰到好处的失真,像用专门的对讲机对他说话,质询到“资金流动不透明”时,他浑浊的液体刚好顺着手背流下……
那只是视频。
他疯了才对着真人撸!
屁股底下的冰袋拉回一点理智,没让他直视霍栩的脸。程然低着头,看的是用来操他的部位。霍栩就坐在沙发旁的脚凳,膝盖比凳子高出一截,家居裤被抻得很平,中间鼓起形状,看起来手感很软……操他的时候硬邦邦的。
穴里被插的感觉太深刻,坐下以后屁眼疼得一跳一跳的,也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穴口浅浅地顶。
程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小栩……”
“你想干什么?”
霍栩喉结颤了颤,程然在性事上的行事作风再一次超乎他想象,他可能也需要一个冰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刑前的准备。”程然囫囵吐出一句,向前弓了弓。
另一只手扶在了霍栩的膝盖。
好爽……
他不停地套弄自己,完全不像以往会刻意慢些,享受过程。小栩说要跟他站在一起,听着话的时候他就有点忍不住了,一场无声的海啸把他抛高,卷走,把前半人生都冲碎了。
怎么会这样?
他是小栩保释出来的,跟军部谈条件才保释出来的,他躺在苏伽莫刑室的某一天,霍栩可能正在某个办公室里为他斡旋,是不是有过一个时刻,他们之间只隔一层天花板……
怎么能这样?
他从认识霍栩的第一天起就在犯错,甚至于失职,失禁,漏液……不停地,一步一步,越做越错,结果全朝相反的方向去了。这让他很难明白爱情是如何降临的,还会在什么时刻,以什么方式离开。
“我,我……还有最后一项惩戒……是打这里,唔,打三十下……”
他勃起了。
程然痛苦地皱了下眉,果断不再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把撑住霍栩让自己站起来,微叉着腿,螃蟹一样走到刑具架,取下9号藤条,接在了机械臂。
也是因为保外,他的刑具和刑责等级都降了档。
9号藤条是苏伽莫采买最少的型号之一,他没怎么挨过,唯二的两次一次是督导委专员来视察工作,一次是配合帝国政大的学生完成创新性实验项目,这个型号的责打能让犯人恰到好处地露出赎罪的表情,而不使观者产生不适。
学生们很可爱,很纯粹,四舍五入都是霍栩的师弟师妹。他以前经常开车路过政大,总能遇到学生拿着喇叭,自发在路边呼吁学制改革,宣传人权保护什么的。那天来了七八个学生围在刑室,一个女生认真跟狱管学习了姿势,用9号抽了他的小臂,一旁的男生记录下他的表情和反应,举起录音笔问他:
“你认为现在受到的惩戒与你所犯的罪行是相匹配的吗?如果是,它能在多大程度上帮助你反省自己呢?”
匹配吗?能吗?
他不想敷衍学生,尽管田斯站在身后,还是答了两个“不知道”。
“……我是犯了罪,不是伤兵归养。”程然平静道,“逻辑号遇险,百分之九十责任在我,我认罪认罚。惩戒是对我的帮助,我会每天按时接受,没有问题的,不会,不会再像上次……尿在你身上。”
上次失禁只是个意外,这次他才是故意对着人自慰,半路掐断的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叫嚣,他无法抑制地想做出更多挑战霍栩神经的事。
做起来没难度,只要如实展示他自己。
程然按部就班地跪上刑椅,把机械臂拉到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自己操作机器没有问题。小栩,为我保释已经宽容过我了,我没有生你的气,那几天我是没脸见你。我知道我的罪有多重,谁都可以观刑,而且来的人里有逻辑号的遗眷……对吧。我的判决很轻了。”
很轻了。
如果说苏伽莫的惩戒还有他从心里不接受的部分,那程然现在百分百确定,他早就得到了一个刑犯不应有的爱,得到太多了,所以什么都能接受,甚至于失去。
宽容过我了,可以不再宽容了。
没有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应该被惩戒占据,看人打屁股,给人揉屁股,不该是这样的。
何况那是霍栩。
“我开始了啊。”
程然调好了机械臂高度,跪直身体,回头扯出一个笑。
像是几年前的午后,拥挤的军校宿舍,也有过这样一个笑容。霍栩短暂地恍神。
程然按下开关,双手捧起自己的性器。
机器验证身份正确,刑具合格,姿势合格,身体状况符合受刑条件,随后,发出继续处罚的提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
一记藤条甩下,抽在半勃的阴茎。程然双肩跟着一跳,两臂夹紧了身体。
鞭打阴茎大概是受痛程度最因人而异的处罚,有的犯人越挨打身下越硬,虽然有失控射精被加罚的风险,但全程兴奋状态。程然是反过来的,下体的疼痛永远不会带给他任何快感,只有痛苦,内疚,和一种被抛弃感,挨不了几下就会失去硬度,最后只是一堆没骨头的软肉在受责。
搭载了最先进自动系统的处刑机没有一分辜负造价,灵活地挥下藤条,先是向左斜打,并排着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照顾遍,再变换角度,往右斜打,这是20记。最后10记没有规律,叠着先前的印子打,直着劈打,或者责在龟头……
啪!
一记少有的角度,藤条对着尿口抽下。
深粉色小口受痛遽张,程然发出半截痛呼,差点跪坐下去。
跪着受刑,身体比趴着拥有更多自由,他必须死死绷紧才能稳住自己,可是绷到极致,就是一阵阵不受控的颤抖……
啪!……不曾预料的疼痛从腕骨传来。
机器提示音响起:“注意!注意!犯人试图逃刑,第,二十二,次责打作废,请监刑人予以加罚,人工处罚请按,一,自动处罚请按,二。”
程然甩了甩被抽到的手腕,摸向操作台“二”号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下。”霍栩突然开口,“机器罚什么?”
“7号藤条责大腿前后。”
“不是第一次逃刑?”
程然一怔,他答得太顺,一秒暴露了自己,但他没有想逃的……只能酸着鼻尖小声解释:“其实只有姿势不对也算逃……”
“选人工。”
霍栩没让他解释下去。
“您已选择人工处罚,请于当前处罚结束后执行。处罚继续……”
啪!
啪!
……
藤条继续落下,程然仿佛被施了定身术,注意力全在那句“选人工”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栩要罚他?还是让他自罚?
因为他做得太过分?还是说得太过分了。
自知之明是有的,那罚完以后呢……
“本日例行惩戒已结束,您有,一,项加罚未执行,请务必于执行后输入权限进行登记。愿您和您的亲朋遵纪守法,远离犯罪。”
日复一日的结束语,处刑机进入待机状态。
程然跪着没动,并且有理由怀疑,加罚还是罚在下体。他自慰时有多过分,现在就有多活该。
然而霍栩只是抽了两张药巾递给他。
抛去心理因素,9号藤条的处罚本身不算重,用不上速效药。程然拿一张药巾擦了擦受责的地方,另一张在上面裹了一圈,再把第一张对角折叠,系在上面,让浸透的药汁慢慢起效。
一套动作,熟练得似乎做过了很多遍。
“你包得像骨折了一样……”霍栩闷声道。
程然愣了愣,低头看到腿间皱巴巴的乳白色药巾,脸红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看。
可是突然,他瞳孔一震,两手捂住了自己的腰腹。
他的衣服呢?
他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
他没有印象了……
鞭阴茎用不着脱上衣,那只能是自慰的时候,自慰……程然简直不敢回想他精虫上脑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惊慌地抬起头。
“三十下,疼吗?”
霍栩眼底看不出情绪,只是站到他对面,推开机械臂,单膝压上了刑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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