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搂腰C图05)此刻她私心认为,任凭那些宫女的腰身再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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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天际稍明时,窗户敞开的屋子里,西海棠弯低腰身,小心翼翼伺候着师父穿上柔软的鞋子,裹上洁白的常服。

接着,她转身从矮榻里拿起璎珞腰带,请师父从椅子里起身,欲亲自替他束腰。

束腰需贴身靠近,公子观佛尽管心里百般不愿,也不能让新徒弟第一天就感受到他明显的排斥,只能忍着起身。

他默不作声的伸开双臂,亲眼看着西海棠拿着腰带走到自己的面前站住。

似是觉得距离还有些远,她又上前半步,纤细双臂一展,把腰带从前方拉到身后再摁住。

女子柔软温热的手指无意擦过他的腰身,热度透过层层衣纱落到细嫩的皮肤上,惹得他身体微微一颤。

幸好他穿得衣裳宽松,人也够高,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被藏在层层衣下,除了他无人发现。

毫无所觉的西海棠从身前直接绕到他的身后,忙活的满脸汗水。

否则她只需抬一抬头,就能清楚看到师父仓皇偏过的一对红耳尖。

她轻柔拨开师父身后又密又长的卷发,给师父系紧腰带,再细心的给师父提上外衫的长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一边低着头专心侍奉师父,一边目光有意无意的盯向宽敞外袍下的腰,心里便忍不住的感慨。

师父的腰真细啊,竟比女子的腰还要细上几分呢。

她在心底啧啧感慨,细得似乎就连她两只手松松一握,就能轻而易举握住了似得。

以前她曾偶然听闻凡间楚国有一座细腰宫,藏着数之不清的美人。

里面的宫女个个细腰,勾得君王每日淫思饱欲,荒误朝政。

此刻她却私心认为,任凭那些宫女的腰身再细,扭得腰都要断了,怕也远不及师父衣裳下极力掩藏的一截细腰。

除了能变化人形,最擅勾引凡人的妖魅之物,寻常人怎能长有这样一段细得过分的腰呢?

对于这个问题,穿完衣裳就呆站一旁的西海棠低垂着头,脸上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是她长久诡异的沉默引起了桌旁白袍男人的注意。

窗外灿光的阳光里,他抬眸回头,眉头微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了又?一直远远站着不动。”

她慌忙回神,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通通抛掉在外,讪笑着摸摸袖子。

“没......弟子无事,师父。”

迎着师父充满疑问的眼神,她心里一紧,忙从袖子里拿出梳子转移话题。

“师父,你的头发还散着呢,让弟子帮你梳发吧。”

“......随你吧。”反正这三日是避不开她了,早些习惯也好。

他不着痕迹的叹息一声,便在桌边坐下铺开符纸。

西海棠刚刚走近,就听师父头也不抬的随口吩咐。

“今日我要继续撰写符箓不会出屋,你随便梳一梳用发带扎着便是,无需用冠。”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吩咐完毕,沉稳寡言的师父就不再说话了,只听笔落纸面的沙沙声不停。

站在身后的西海棠眼观鼻鼻观心,也不再多话打搅。

她上身前倾,拿着梳子给他轻柔的梳发,仔细梳理着每一根发丝,唯恐扯疼了师父惹其不悦。

直到傍晚西斜,得师父亲自开口,这漫长的一日才算圆满结束。

晚霞落满天际时,西海棠背身从师父的屋子轻步走出。

胆战心惊的伺候师父一日下来,她累得四肢发虚,肌肉僵硬,反复揉着酸疼僵硬的胳膊。

刚晃晃悠悠的走过廊下,两名早就候着的师姐就快步围上来,对她嘘寒问暖,小声询问师父有没有为难她。

西海棠立马摇头,再斟字酌句的回答。

“没有。”她笑着说,“师父虽然少有开口,说话冷淡,却没有为难过我分毫,我紧张倒错了茶水,师父也没有责骂过我半句。”

闻言,两名师姐先是浅松一口气,又笑着宽慰起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父收徒的规矩严格,这么多年过去,他老人家也只肯收下你一人而已,心里便已是认可了小师妹。”

大师姐神色温柔,温声徐徐,给人极大的安心感。

“师父性子淡,呐口少言,对陌生人会有些不太习惯,绝非故意对你冷淡,望小师妹多多体谅师父。”

西海棠点点头,认肯附和。

“自古便是弟子迁就师父,哪有师父迁就弟子的道理,这是自然。”

“小师妹,不是师姐我自卖自夸,哪怕你是再没用的废灵根,师父也能生生的把你养成好灵根。”

性子活泼的二师姐拉着她的手臂,对她挤眉弄眼,满目狡黠。

“师姐向你保证,只要你肯尽心尽责的侍奉好师父,追随师父绝不叛离,今后你在云渺剑宗能横着走!就是宗主的亲传弟子,也绝不能让你白受一丝委屈!”

闻言,她再次坚定的颔首,满目期颐的铿锵应是。

被两个师姐疯狂打了鸡血后的西海棠越战越勇,到了第二日便起得更早,满心澎湃的站在屋外等待师父起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寂静的晨间阵阵冷风反复刮过,竟也无法降低她一丝一毫的劲头。

等到她再次得令进屋,便捧着满口热血,更加热情的侍奉着师父的衣食住行。

事无大小她都率先替师父一一考虑到,样样周全的令人发指。

她甚至恨不得变成师父的双腿,连没几步的路也想替他走了。

可她越是表现热情,越是笑颜如花,公子观佛就觉整个人更加别扭,还有些无法难言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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