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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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阳光渐渐隐没,时间跨过五点,训练结束的士兵自靶场往回走。

裴寂利落卸下弹夹,单手摘下护目镜,咬掉手上的作战手套,正要离开,身后被人猛一推。

常年作战经验使他早有防备,深紫色眸子微眯,正要来个擒拿,视线瞥见对方衣角后作罢。

“喂,大少爷,”段灼单手勾上他脖子,“打算去哪儿?”

“洗澡。”

裴寂皱眉拉了拉他的手,“别凑这么近,一股汗味。”

“穷讲究,”段灼嘻笑着暗骂一句,“听说今儿个来了新玩具,不去看看?”

裴寂垂下眸子不理他,收拾好背包,“没兴趣。”

“哎不是,这个你准喜欢。”

段灼在对方投来的莫名其妙视线里绕有深意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送来的玩具,听说长得挺勾人。”

他们到达浴室后面的隔间时,士兵们的宴会已经开始多时。

这里是军营每个士兵门清的欢乐屋,早些年被人把浴室后方的房间改造了一番供军营里摸不着女人的士兵泄欲,正好完事了出门就是浴室。

隐隐约约的“啪啪”声音鳞次栉比,伴随着不知谁喑哑崩溃的闷哼和痛呼,不过更大声的,是士兵们混不吝的荤话和嘲弄。

“骚货,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老曹,你行不行,这小婊子怎么还有力气挣扎。”

“妈的,敢咬老子,老子他妈弄死你!”

然后是更加急促的抽插声,伴着嘶哑沉闷的痛苦呻吟。

“操,这么带劲?”段灼听得挑挑眉。

上级对于士兵并不亏待,事实上,他们每周都有新的抚慰品,不至于搞得像没处泄欲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寂面无表情,微微皱眉。

段灼伸手推开门。

辅一打开,一股子浓烈的檀膻味,紧接着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青筋凸起,奋力往门口爬来。

顺着手臂往前看,简直堪称地狱。

七八个士兵活像阎王爷满脸狰狞兽欲,中间被牢牢握紧腰的人像狗一样被摁在地上,浑身赤裸遍布伤痕。挺翘的臀瓣被后面一个士兵两手抓住,手指嵌入肉里,连抓得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粗壮狰狞的肉棒深深插进受伤的后穴,深入浅出打桩机似的猛劲挺弄,直顶得人向前倾,修长大腿留下夹杂着血液的白精。

军妓应该是有着一张相当惊艳漂亮的脸,只是发丝散乱,这时被口里的巨大肉棒撑的变了形,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唇边溢出来,地上全是狼藉的液体,他铅灰色的漂亮眼瞳微微上翻,鸦黑的睫毛上沾满泪水。

军妓身材极好,宽肩窄腰,粉色的乳头被一个士兵残忍玩虐着,乳晕上全是渗血的牙印,挺翘的乳尖被士兵大力揪拽,仿佛生生要玩坏那处。下身的阴茎更是成了这些士兵用来虐的玩意儿,诛神被人用力握紧,两个小球被另一只握住,狠狠揉弄着。

看起来痛极了,底下已经失禁了一小摊,马眼处流出血来。

“卧槽。”

段灼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发声后那群上头的士兵才意识到来了人,看清两人脸后兽欲平复了些。

“裴哥,段哥。”

再次射在军妓体内的士兵冲他们打了个招呼,“要不要来玩,这次的货是极品,操不烂。”

“能行吗,”段灼有些跃跃欲试,“他看起来快死了。”

“那哪会,不知道教委从哪搞来的,”曹猎咧开嘴笑道,大掌用力一拍那挺翘圆润的臀,臀肉颤抖,一个鲜红的指印立刻浮现,“这小婊子是骑士,操不坏的。”

骑士?

裴寂闻言皱眉。

“骑士怎么搞来这种地方的?”

他和段灼生在世家,骑士种并非没有听过,家族里最混不吝的几位长辈谁没私藏圈养几个,但这种东西有时候有钱有权都搞不到,怎么会送来军营这种地方?

“可不就是骑士,”那餮足的士兵与犹未尽的抓握军妓的胸肌揉捏,一手握住军妓瘦削的下颌转过来,拨开遮挡面容的发丝,强迫那张脸完全暴露在二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军妓外貌并非少年模样,看起来是个二十七八左右的成年男人,约莫是比在场的士兵都大个几岁。那张苍白的面容算得上十足清隽英俊,只是一道刺眼的刀疤从高挺的鼻梁划过,生生破坏了美感。

“你看老大,年老色衰的残次品而已。”

却不料这边裴寂比他的反应更大,待看清军妓模样,那双冷静的黑眸紧缩,带着些犹豫和惊讶道。

“司鹤?”

裴寂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从那些个士兵手里接过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勉力抑制着颤抖将人放在自己房间床上,没一块好皮的躯体犹在颤栗,男人呈现半昏迷状态,那双墨色的凤眸无意识半阖着。

“认识?”

段灼见状饶有兴趣问道。

裴寂没理他,只是小心擦去男人脸上那些污浊,轻声道,“司鹤哥?”

仿佛被唤起了些微神智,司鹤眼中恢复了少许清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烟灰色的眸子虚弱眯起,然后努力直起身子,唤道,“......小少爷。”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只一声,就叫裴寂心里酸涩得差点掉下泪来。

“我不过一年不在家,你怎么,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副样子......”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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