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你醒了?”
听到动静司鹤下意识戒备,却又想起自己的处境,逼迫自己放松下来。
进门的青年一头栗色头发,桃花眼上扬,生得薄情又多情。他端一碗白粥,见他望过来,笑吟吟道,“我叫段灼,裴寂的朋友,司鹤哥别紧张。”
“裴寂临时出任务,明天才能回,我来照顾司鹤哥。”
他倒是亲昵的很,一口一个哥的叫。
不过,姓段的话......
司鹤若有所思抬头看向段灼,烟灰色眼瞳微眯。却见对方仍泰然自若微笑,凑近他俯下身来。
没预料到对方突如其来的靠近,司鹤皱眉向后躲去,却是被人攥住了手腕,青年力道很大,将他钉在原地。
要做什么?
那双烟灰色眸子完全冷下来,索性抬头和段灼直接对视。
对方却好像没发现他的戒备和敌意,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闲着的那只手似乎终于忍不住,抚上他鼻梁上的伤疤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里是怎么弄的?”
鼻梁上骤然传来痒意,司鹤不适的偏过头去。
“与段少无关。”
“哈,看来司鹤哥认识我呢。”
段灼闻言笑了下,收回手。
他嘴角的微笑弧度都没变,桃花眼弯起来看向身下紧绷的男人,再次俯下身去,看着男人避无可避,凑近对方的耳边——
“你这是和林屿霁苟且被裴知珒抓奸了?”
“你——!”
司鹤闻言惊怒,向后退缩,却因为浑身酸软,根本没力气躲。
却是见面前的青年好整以暇盯着他看,笑得却似地狱里的恶鬼一般,这恶意司鹤眼熟的很,准确的来说,他这阵子见惯尝遍了青年眼里那种浓稠阴暗的恶意。
段灼笑着举手做投降,状似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是没有推开半步,反而缩短距离,与男人只有一指之隔,将对方面上的冷冽尽收眼底,然后慢吞吞开口:
“不过是裴家的一条弃犬而已。”
他双手撑在司鹤腰侧,贴近对方无力的躯体,笑意吟吟,话语中却满含恶意:
“婊子还立什么贞操坊呢,你说是吧,司鹤哥?”
面对对方显而易见的恶意,司鹤闭上眼咬紧牙关,索性沉默以抗。
可段灼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的手探到被单下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无所顾忌的揉弄抚摸,仗着对方无力反抗快意欺辱。
手指没什么分寸的握住那柔软的臀瓣肆意捏揉,在那肿胀撕裂的入口恶劣的戳刺。
“再自我介绍一下。”
望向下方放弃反抗忍痛颤抖的男人,段灼笑着一口咬上对方的锁骨——
“我叫段灼,段时序的段,灼灼其华的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司鹤的瞳孔骤然紧缩。
怎么会......他怎么会是......
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上的激痛让他猛地闷哼一声,段灼看向失神的人,一口咬上他本就破皮肿胀的乳头。
“时序哥喜欢的,果然很甜。”
“住口......”司鹤痛得颤栗,声音都在抖,却是厉色出声,艰涩道,“你不配.....你不配提他......”
“呵,林屿霁说的果然没错。”
段灼的笑意变冷,握住对方软绵受伤的阴茎用力狠狠一握,满意的看到司鹤痛不欲生的模样,笑意清浅如同恶魔。
“司鹤哥这张嘴,真是说不出讨喜的话呢。”
段灼随意拿起一旁脱下的皮带,将人须软无力的手捆起来绑在床头。
“真是可怜,才一年未见,司鹤哥就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恶狠狠捆紧皮带,看着才几下挣扎司鹤的手腕就磨得红肿,轻佻的拍了拍对方瘦削清隽的脸。
“真是让我连报复,都提不起来几分兴致。”
“哎。”
段灼叹了口气,笑中不带一丝温度。
“但谁叫我那漂亮哥哥在我床上还念着你的名字呢,司鹤。”他笑着轻声说,“我可是会吃醋的。”
“要不是你,我哥也不会被送到国外,我也不会被流落到这种鬼地方受罪。”
“我可是很记仇的呢,司鹤哥。”段灼轻笑一声,“你看,你都忘了我的名字,这么多年,我却清清楚楚记得你呢。”
他挺身,没有任何润滑,早就硬的发疼的性器撞进了对方窄小的穴口。
那本就肿胀撕裂的穴一下子再度崩裂,血顺着大腿流下,染红交合处。段灼满意的看着身下男人痛得几乎昏厥,连惨呼和闷哼都哑在喉头,便是连一分给对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浓稠的血液大开大合激烈抽插起来。
房门没有上锁,段灼根本不怕有人闯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寂被调离出任务,没个三四天回不来,最主要的是,司鹤这种人,即便是被折磨欲死,他也不会发出什么过分的声音。
“真能忍。”
他轻笑一声,握住对方鼓胀漂亮的胸肌色情的揉弄,一边狠狠侵犯着对方受伤严重的后穴。
司鹤被折磨得呼吸都不连贯,面上苍白一片,连带着那几分病态的薄红都显得虚弱,他无力地承受着身上恶魔一样的青年残忍的发泄,几乎要昏死过去。
混血的骑士,感官都无限接近人类,体质却远高于普通人,恨他脑中仍存清明,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昏厥。
但接二连三手段残暴的性事让他早就吃不消了,他眼帘半阖,疲倦不堪。
直到下身传来几分先前忽视的隐隐饱胀感。
司鹤预感不妙,隐讳地蹙了下眉。
昨日那些个士兵轮番在他身上发泄,到最后甚至向他嘴里射尿,逼他喝下。
这么久未下床排泄,膀胱隐隐发来胀痛的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微微隆起的小腹部并不明显,却在被段灼抱起弯折身体时,那尿包显了几分,段灼眼尖瞧见,一下子变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青年幽深的眼神盯着自己下腹部的凸起,司鹤有些绝望的阖眼。
他最害怕.....这是他最害怕的玩法了.....
“不要......”
在段灼欲伸手那刻,便听见身下人轻声低语。
他略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抬头看去,却见这向来不屈冷硬的鹰犬双目紧闭,面如白纸,染上几分惊惶之意,浑身都颤抖得厉害,那惨白的薄唇微启,脆弱如折翼。
这人居然如此害怕这个吗?
段灼断然不知道,在此之前,裴知珒将司鹤送到几个富商床上供他们玩乐,那些个大腹便便的商人手段狠毒,到最后堵住他的尿孔,拼命给他灌水,折磨,待最后被发现救下来时,司鹤下腹高挺欲裂,腹部青紫筋脉都显现,少见得快被玩死,膀胱不可逆转损毁崩裂,经过手术才修复,却是脆弱得很,经不起折腾了。
但纵然他知道,好像也无甚所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