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识(2 / 2)
“和七年前洲际时简直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燕枳。”
沈知让沉沉发声,他几乎做不了什么,作为现下完全弱势的一分,身体紧绷,握住轮椅扶手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与虎谋皮......”燕枳的呼吸炙热,拍打在他的侧颈上,引得沈知让眉头不适皱起,他微微偏过头,却不料对方攥住他的腰身,沈知让颤了下,回过头怒视,“燕枳——!”
似是快要失控,被猛兽圈禁在怀。
燕枳却在这时完全放开了他,退开半步,仿佛事不关己一样带着些微冷淡注视着轮椅上狼狈的男人。
他的视线凝聚在沈知让暴露出的半截侧颈上,声线平淡。
“......受伤是必然的。”
“我以为七年前你就应该懂这个道理。”
“你还好吗?”
在黎念慈绕着车检查车胎的第34遍,燕枳推着沈知让终于从墓园出来,他快步迎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沈知让明显不虞的神色。
于是黎念慈饱含警告意味地看向沈知让旁边高大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燕枳无辜抬手,“我可没对他做什么。”
沈知让微微倦怠阖眼,“回去吧,黎医生。”
黎念慈应下,将人抱上车,完全无视一旁的燕枳。
直到发车前一秒,燕枳弯下腰敲了敲后座车窗,在沈知让投来的冷淡视线里,笑眯眯用口型说道——
1304。
失控是一种新型的毒品。
往前走一步是彻底放纵的沉沦,往后退......往后退是绝望而困顿的深渊。
“这是沈家那个长子?”
昏沉和高热几乎要将他淹没,柔软的床似是无垠的海,颠簸,起伏,紧接着海浪四起,浪花打湿了他。
“沈临徽的儿子,怎么说这个身份也值一瓶罗曼尼康帝了。”
恶劣的笑声的来源不止一处,此起彼伏,与冰凉粘腻的液体相反的是一双双炙热的手,两双?三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止。
碍事的衣衫很快就剥尽,人们迫不及待的享受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任何敏感点都被人肆无忌惮毫无怜惜地掐拧揉弄和把玩,各式各样过分的玩具代替了不中用的人,轮番毫不停歇地惩罚着床上可怜的青年。
污秽的言语没了堵塞,仗着青年神志不清,更是肆无忌惮。
“要不是他,这会躺在床上的就那是个小混血,草,老子还没尝过未成年呢。”
“张总想要什么样的没有?”有人用手指代替了嗡嗡作响的玩具,握住青年微微抬头的前端掐弄,脆弱的地方经不起这样的虐玩,粉红被青紫代替。
床上的猎物发出嘶哑的哀鸣。猎人却兴致高昂,“瞧,咱们沈总国产货,可比那两个小家伙耐玩多了。”
玩嗨了,惩虐的手段升级,快要变成真正的刑罚,漂亮未经人事的前端被狠狠捆住早就变得青紫,后穴的玩具换成了成年人的手,新奇地在体内探索,前胸的乳果被拉扯,身上红白一色。
过量的药物使得青年意识得以保留,怕他痛昏过去,甚至不间断地被喂食药片,无力虚弱的喉咙因为几次口交彻底作废,痛得很了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如果是沈醉在这里,小屁孩怕不是早就吓死了吧。
似乎自己都惊讶自己还有余力走神,青年不自觉轻讪了下,然而下一秒瞳孔骤然紧缩,痛苦挣扎。
“嚯!你们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个在后穴拳交的男人拔出血淋淋的拳头,向众人展示掌心里的东西——一枚被浊液覆盖的巧克力金币。
“终于找到了,吃的可真深。”男人嬉笑着戳了戳无法闭合痉挛般收缩的受伤穴口,“真是个喜欢吃巧克力的坏小孩。”
“喂。”
房门口处传来陌生的男声,更年轻,很好分辨。
青年模糊的神智稍许回笼。
“谁允许你们这些老男人搞脏我房间的?”
熟悉的嚣张声音让青年迟钝的思绪发散,于痛苦和高热里捡起记忆碎片。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哦,是拉赞助的慈善晚宴。
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觥筹交错金碧辉煌的大厅,有人虚与委蛇来灌酒,他想推却却碍于身份而不能,对方满意看他喝完,正欲说什么,不远处传来玻璃破碎声。
循声望过去——
高定黑西装,身量很高,手腕上的理查德米勒是当季限量款,贵的让人咂舌,几乎可以买下今晚所有拍品。
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居高临下,丝毫不见尴尬地漠视着面前低头道歉的男人。
“下次把眼睛戴好再出门。”
傲慢、高高在上、毫不讲理。
青年皱眉。
“啊,是燕家那位太子爷啊。”
适时地,身旁传来恰如其分的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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