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循环的春之庭院(2 / 2)
啊啊、像亟待处刑的恶鬼一样。
“这就是我的理由。”没有等待须佐之男平复呼吸,荒用拇指摩挲他沾着唾液的嘴角,低声道,“但现在已经功亏一篑了。”
“主动权交给你吧。在你深思熟虑作出最后决定前,我都还会像往常一样。”荒站了起来,深色的阴影笼罩着他尚且迷茫的幼妻,“但在那之后,无论你如何选择,都不可能再回归原样了。”
说完他后退了几步,跨上走廊,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须佐之男在当天半夜出现在荒的房间前,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不喜欢深思熟虑,也嫌弃优柔寡断,他总相信直觉为他指引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他站在这里,却没有感到抵触,反而急切地想要进去,那只能说明这么做是对的,是顺从了须佐之男的愿望。
哪怕就连这直觉都是被扭曲涂抹后的产物。
须佐之男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裤子才到小腿,在春夜里难免会有些冷。
他抖了一下,抿了抿唇,一鼓作气地拉开了眼前这扇纸门——
荒就在里面,出乎预料地还醒着,此刻坐在叠敷上,沉默不语。那张被月影挡住了大半的脸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凝视着擅闯的不速之客。
就好像一条正在痛苦边缘挣扎的龙,精神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须佐之男用力捏了捏抓着的门板,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小声地打了招呼:
“……荒大人。”
“这就是你的选择。”
“是、是的。”仿佛眼前不是制式相同的房间,而是深不可测的龙潭虎穴,须佐之男小心翼翼地抬脚,走了进去,“我已经想好我的答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足够坚定,须佐之男双手伸向背后,将纸门朝中间拉拢,直到一丝月光都无法再照进这里。
房间里充斥着属于荒的气息,好闻的雪松气味让须佐之男脑袋有些迷蒙,感觉自己好像主动钻进了猛兽的嘴里。
可是此刻已经不能再反悔了,于是他上前几步,走到离荒很近的位置。
“如果那个吻就是您的秘密,我很乐意和您一同保守。”须佐之男停在荒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抬起手,学着对方所做的那样,紧张又坚定地抚上他的脸庞,“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您可以不用再痛苦了。”
——天真。
对男女之事一向都知之甚少,仅靠一个突然的亲吻他能明白什么。
荒感受着皮肤传来的熨帖的暖意,垂眸刻薄地在心里评价道。
须佐之男只是无辜被欺骗了,因而无论他怎么选择,该属于自己的罪行都不会有所减轻。
可荒的手却抓握住少年纤瘦的手腕,同时摸向对方的身侧,捏住腰上那条细长的布绳,轻轻一扯。
单薄的衣服立刻变得松垮。荒一直注视着须佐之男,他的幼妻尽管一瞬间僵硬了身体,却没有逃开,而是主动退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跪坐下来,伸展双臂,方便荒脱去他的上衣,再把脑袋埋进荒的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春寒料峭,荒怕把他冻坏了,于是揽住他的肩膀,将人带进被窝里,然后翻身,将其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黄金兽的幼崽总是温暖得像一个小火炉,此时却有些滚烫。须佐之男因为紧张,呼吸都有些急促,荒的手贴在他的臂膀上,比自己要更低一些的体温此时仿佛救命的甘霖,让他忍不住急切地抱住荒的胳膊,将自己努力地缠上去。
垂落的黑发如同牢笼,一根根将须佐之男和外界分割开。无知的黄金兽落入了龙的陷阱,从此难以再脱身离去。荒感受着心底变质了般的快意,伸手抬高了须佐之男的头,欺身而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更加宽厚的舌头伸进了毫无防备的口腔,碾压纠缠胆怯的小舌,骚弄敏感的上颚,然后在身下躯体不安的颤抖中,挤进窄小的喉道。
强烈的侵入感和干呕反应让须佐之男有些难受地眯起双眼。他很想吞咽,却被荒堵住了唯一的通道,属于荒的舌头肆意在他的喉咙里进出,无处可去的唾液只能从他嘴角溢到外面,洇湿了枕头。
荒的索取还在继续,须佐之男不得不自行昂起了下巴,试图通过配合他的侵入,好让自己不那么辛苦。
细碎的呜咽和粘稠的水声隔着被褥沉闷地在房间里扩散,中间夹杂了几声因为缺氧而无措的哭吟,声音的主人像是在忍受甜蜜又折磨的酷刑。
直到荒稍稍抬起身子,放过那张被他摆弄得艳红的嘴,须佐之男才得以畅快地呼吸,全然不顾自己的舌尖已经被带出挂在唇边。
“还继续吗?”
须佐之男没有回答,只是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细致地打量着他的幼妻,显然比之前更加激烈的吻让对方难以招架,以至于脸颊绯红,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听不明白。
可须佐之男确实下定了决心,尽管没能理解到荒的话,却仿佛有所预感,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撑在他耳边的荒的一根手指,艰难地挽留着。
脑袋在刚才的吻里快化成一团浆糊的黄金兽张大嘴,蓄着生理泪水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荒。
“荒、荒大人……”须佐之男小声呼唤着,“您不继续了吗…这是结束了吗……?”
年幼的妻子伸长了手,费力抓住荒的肩膀。
“您能再亲亲我吗?”
须佐之男像是从那堪称掠夺的接吻中体会到了一丝甜头,羞涩又期待地向荒祈求着,丝毫不知他这么做会将自己置于何等危险的境地。
荒的唇舌如他所愿地又欺了上来,手掌情难自控地抚上了他白皙平坦的胸脯,用粗糙的皮肤去摩擦小巧粉嫩的乳豆。
须佐之男忙着抽条的身体无暇顾及那对胸乳的丰腴程度,但好在还很柔软,尽管小得荒只手就能包裹住一整个乳房,掌下的触感依然让他爱不释手,不断搓圆揉捏,手法熟练而淫猥。
须佐之男的脖颈因为喉咙再一次遭到入侵而不断颤抖着,他有些难受地闭上眼,感受到呼吸正在离自己远去,胸脯又如火烧一般滚烫。可是荒似乎在这样紧密的贴合和接触中感到了安慰,一直以来沉默阴郁的气息总算有所缓和。须佐之男体恤他的丈夫,便努力舍弃了羞耻,又将嘴张大了些,放松了喉口,默许这仿佛没有尽头的索取和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抚摸着须佐之男的两枚乳豆,直到它们都变得坚硬,挺立起来,随着主人的颤抖而不断晃动。他维持着占领须佐之男口腔的那个吻,手却逐渐往下抚去,缓慢地游过少年薄薄的肚皮和小小的肚脐,最后停留在那根已经兴奋勃起的阴茎处,张开五指将其包裹住,轻柔地上下撸动,很快前端便冒出了透明的爱液。
于是身下这具躯体激烈地颤抖着,手脚都用力绷紧,手指可怜地纠缠着床单。
荒无言地将爱人的媚态收入眼帘。他倒没想到须佐之男在少年时期,就能如此热烈地回应快感,哪怕心智都还那么懵懂。
他不介意往这越烧越烈的火堆里再添一把柴。
“哈……啊……呜……!荒、荒大人……!”
突然袭来的陌生快感让须佐之男无法自制地挣扎,他艰难地从荒的舌头下争取到自己口腔的主导权,哀声呼喊着荒的名字,试图为这越发失控的快感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荒看到自己那青涩的妻子,为了制止这潮水般涌来的快乐,也把手伸了下来,无力地试图掰动自己的手指,推开自己的手腕,好缓解一下快要将意识都吞没的酥麻快意。
可荒不为所动,他总是沉默着又分外固执,先是惩罚性地捏了捏掌心那脆弱的性器,吓得他的幼妻不敢反抗,再继续温柔又强硬地抚慰,拇指煽情地在顶端摩擦着,将清液涂抹在阴茎的每一寸皮肤,发出淫靡的黏腻水声。
须佐之男害羞极了,却又不敢再挣扎,只好焦急地瞪大眼睛,感受着自己的呼吸和喘气越发急促,叫声越来越小,直至在荒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不安地颤抖着接受高潮的来临。
“呜、啊……啊啊啊……荒大人…荒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浊一股一股地喷射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上,他无助地绷直了两条细瘦的腿,很想闭拢它们好缓和一下过于刺激的绝顶,却被荒的腰给卡着,只能夹紧了它,把淫液一并蹭到了荒紧实的腹部。
他好累,好想就这样稍微休息一会。须佐之男浑身卸力地倒在床上,侧过头不住地调整呼吸。
可是荒突然松开了射过后疲软的阴茎,转而手继续向下,在囊袋底端找到了一条隐秘的缝隙,不怀好意地刮蹭一下,惹得须佐之男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撑起上身,又是震惊又是委屈地看着荒的手在腿心持续地磨蹭,两指分开了柔嫩的蚌肉。
须佐之男感觉到有一团温热的粘液被敏感的小穴吐出,顺着他的皮肉浸到床单上。可他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荒便把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挤进了湿润的穴道。
这两根手指实在有些让人为难。须佐之男没有想到连这里都要经受一番折磨,顿时打起了退堂鼓。他抬高上身扭了过去,然后两手扒着发皱的床单,蹬着腿,试图把小穴从荒的手下给解救出来。
然而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荒竟猛地伸手,五指成爪将他的脑袋摁在了枕头上,同时身体往下一压,彻底堵死了须佐之男的全部退路。
“不是说好了么,为何要跑。”
须佐之男侧着头,惊慌地感觉到那两根手指又插进了小穴里,此时正颇具惩罚意味地在绵软的肉壁上抠挖,甚至还有一根拇指抵住了他已经肿胀的阴蒂,画着圈地磨蹭。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时间淹没了他,须佐之男睁大了眼,感受到荒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又欺身压了上来。
此时须佐之男背对着荒,视角的变化让他极为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大人……可、可以不要用这里吗?”
他偏过头,极力试图看到荒的表情。然而房间昏暗的光线无法为他提供多少帮助,厚实的被褥更是限制了他的动作,让他无法确认荒是否同意,只能用委屈可怜的声音乞求道:
“那里很陌生…拜托您了,我不要……”
“到了这种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行了?”荒摁在须佐之男头上的脑袋动了动,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嗓音格外的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当头一棒,“不行也别想逃开。”
说完那两根埋在妻子小穴里的手指突然开始用力抽动,在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惊慌失措的叫喊中,粗鲁又快速地不断撑大紧窄的穴口,激烈地摩擦湿软的穴肉。躲在蚌肉间的阴蒂也没能逃过一劫,被荒用手指捏住,指腹细致地揉搓着,充血到硬如石子。
须佐之男挣动起来,却被可怜地镇压了所有反抗,不仅没能从恐怖的快感中脱身,反而遭到了更加严厉的抽插。手指几乎碾过了小穴里所有的敏感点,窄窄的甬道艰难地吞吐着这粗暴的来客。年幼的妻子无处可逃,只能用自己粉嫩的媚肉讨好它,为它覆上一层清透的粘液。
荒感觉到自己的掌心逐渐汇聚了一小滩温热的爱液,而他的爱人不断抽搐的身体让那高热的阴唇控制不住地在手上摩擦,脆弱又敏感的阴蒂一下一下地蹭过他长有茧的皮肤,伴随着须佐之男痛苦又羞赧的哀叫,把他逐渐带向第二次高潮。
“呜、呜啊啊啊……不、荒大人……我好像……啊啊……”
妻子的挣扎和哭声越来越微弱,白皙的大腿又开始不正常地抽搐,荒知道对方即将迎来绝顶。他猛地把手指拔出,然后又狠狠地插进去,重重碾过受不了更多刺激的阴蒂,然后感受到小穴突然一阵疯狂的痉挛,软肉咬紧了他的手指,从最深处吐出一大股粘液,挤压着从穴口喷了出去,浇湿了身下大片床单。
“啊…啊啊……呜……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脱力地趴在床上,语无伦次地哭叫着,指甲快把叠敷都抓破一块,舒服得两眼翻白,良久才回过神来。他看着耳侧荒撑在那里的手臂,头一次经历潮吹的茫然和无措让他下意识想要将其握住,可只是刚动了动手指,自己的手便被荒的紧紧包裹在掌心。
“荒大人…啊啊……荒大人……”
荒俯下身,侧耳倾听他的妻子想说什么。
“结、结束了吗?荒大人…我好累……”
然而须佐之男的哀叫没有得到回应,荒只是握着他的手,然后抬高了他的下身,搭在自己跪起的大腿上,宽大的手掌沾满粘液,淫靡地揉捏着他的臀肉。
须佐之男绝望地想,对方在用这样的方式隐晦地告诉他:一切都还为时尚早。
可是自己已经很累了,阴茎和小穴都被强迫着去了一次,穴肉也被手指翻来覆去地奸了一遍,为什么还不能休息。须佐之男的上半身像煮熟的面一般软趴趴的,在荒抬起他屁股的时候,甚至连一点挣扎都做不了。
早知道就该换一天来的。小黄金兽眼泪直掉地咬着枕头,委屈地想。说不定明天再来,就不会被欺负成这样了。
而下一秒他就没心思再纠结这个了,有一根粗硕滚烫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阴唇。荒抓着他的腿根,正让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小穴为这个东西按摩。
须佐之男听见荒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带着浓郁的情色意味,不加克制的低沉嗓音让他的耳朵都仿佛麻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紧接着,这根来意不明的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
“……不、荒大人……”须佐之男眼泪汪汪地转过头,看着神情自若,却仿佛被情欲浸泡着的荒,止不住地发抖,“已经很累了……不要……”
荒只是将他翻回来,用手拭去了他眼角的泪花,然后手臂绕到身后,稍一用力就把他捞起来。小穴被对准了荒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一点点将粗硕的阴茎吃了进去。
“呜……啊……”
比手指还要粗大的东西就这样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塞了进来。荒托着他,替他恰到好处地掌握着吞吃的节奏,在须佐之男止不住的抽噎声里,将整根性器都填入了他的小穴。
二人体型的差距让冠头毫无悬念地顶上了最深处脆弱的宫口,如此重要的地方都被肏到,须佐之男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搭着荒的肩膀,脑袋埋进对方怀里。
体谅爱人的难处,荒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安静地抱着妻子,等待他慢慢适应,直到听见须佐之男的呼吸不再那样着急,这才抓着他的腰,把人摁在阴茎上不断套弄。
小黄金兽被紧锁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地受着性器的奸淫,眼泪和涎水洇湿了荒的胸膛,叫声都因为疲惫而变得微弱,只有当子宫被顶到时,才会比较大声地哭出来,听着格外可怜。
可荒似乎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于是用手将他那本就肿胀的阴蒂从红肿的蚌肉间剥出来,抽插时不忘仔细地疼爱这一敏感之处。
他这才满意地听见须佐之男分外甜腻又慌乱的哭叫。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性事里,须佐之男变成了受他摆弄的星子,颤抖哭吟都受控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幼妻的身体无比乖顺地服从他的安排,哪怕连子宫都快要被攻陷,都只能随着一次次进出逐渐打开紧窄的小口,将他的阴茎接纳进去,然后哀叫着喷出大股黏液,同时无师自通地张开嘴,与自己唇舌交缠地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抵死缠绵,就仿佛明日就将不复存在。
荒像一只总是惶惶不安的巨兽,将他的妻子紧紧地拥在怀中。
他的爱人被他抹去了全部记忆,才换来一个全新的,勉强还算安全的未来。这其实和偷窃无异,所以荒总是心有顾虑。
他激烈地索取着他那已经快要失神的妻子,红肿的阴唇不断地摩擦着他阴茎根部,带来绝妙的快感。他将脑袋埋在须佐之男的颈窝里,用力嗅闻其中属于自己的雪松香。这会带给他一种错觉,仿佛对方生来就是作为他的爱妻存在的。
没有那必死的结局,而是和他相伴终生。
自己也就不必绞尽脑汁地将其从某个世界拐走,又费尽心思删去记忆,还要时刻提防着他记忆复苏。
他们只用自然地相遇,自然地相爱,最后像这样——
荒在须佐之男格外凄惨的呻吟中顶进了他的子宫,然后畅快地射出一股股的白浊,浇灌他的宫胞,填饱他的肚子。
小黄金兽吐着舌头,如释重负般软软地往后倒去,被荒接住,又抱进怀里。
——这样自然地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做到了后半夜,等到荒替他的幼妻清理好身体,天边已经浮现了鱼肚白。
须佐之男蜷在他手边,如今已经昏昏睡去,金色的发丝还有些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让人想起不久前那激烈的性事。
荒坐在一旁,余光留意到逐渐亮堂的窗外,正巧白昼的第一片花瓣悄然飘落。
这像是一个提醒,因为荒转头将手贴在须佐之男的额头上。他的掌心有浓郁的星辰之力在凝聚,这些深沉又厚重的力量一点点融进须佐之男体内,用以掩盖对方的记忆,加固牢笼。
荒明白,笼子迟早也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不堪一击——但他也知道,在这一切发生前,自己会找到新的方法,落下新的锁。
就像他为爱人布下的春庭梦景一样,永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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