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引以为傲的清洁流程(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进入监区后空气忽然变得很冷,瓦尔塔的三幢主楼,政务处,医院大楼一片漆黑,只有每层楼两端的警卫室还亮着光。值班的士兵认出是我,没有阻拦,任凭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关押埃里希的房间。为了防止战俘自残和逃跑,病房的门在晚上是不关闭的。埃里希和我抱怨了很多次,称这样根本无法休息。我告诉他那你只能好好养伤咯,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尽管没有门,这间医院还是安静的奇怪,除却很浅的呼吸和呻吟声,没有任何人说话,即便没睡着的战俘看到我也很快挪开眼神,缩回被窝里,满脸惊恐的沉重呼吸着。恩斯特也没睡着,我走进房间里时正看到他依然保持早上的姿势,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我将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他也只是眨眨眼,没有反应,只有胸膛的起伏将他和一具尸体区分开来。出于好奇,我将手伸进衣领抚摸他光滑的胸部。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用一点力气,我甚至没有特意去触碰敏感的乳头,可恩斯特还是睁大眼睛,浑身紧绷,张开嘴无声的呻吟起来。他一直看着天花板,没有哀求我,也没有尝试避开,好像只剩下这点最基础的生理反应-神经质的瞪大眼睛表示不适。我觉得有些没意思,帮他把被子掖好,来到房间里的第二张床边。
屋里太黑,又没有窗户,我只能借着门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勉强看清埃里希的姿势,他习惯侧躺,脸朝右边,和在家里时一样,右手搭在枕头上,左手团在胸前。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眼眶和脸颊的凹陷,以及即便在睡眠中也依然皱紧的眉头与往下撇的嘴唇。他太瘦了,平躺的时候勉强还看起来人模人样,侧卧就单薄的让你想象不出他是一个成年男人。我就这样站在床边默默地观察他,他看上去很平静。美丽的,苦难的埃里希,苟且残喘的埃里希。我想他大约已经慢慢习惯了在这儿的日子,晚上是他为数不多可以放松的机会,压根没有料到我会偷袭。
我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埃里希很快被憋醒。他的眼皮不耐烦的抽搐了一会儿,缓缓睁开,看到我的一瞬间吓得就要尖叫。埃里希刚来的及吸气就被我一把捂住嘴,按回枕头上。“小麻雀的脑子只有花生那么大么?你要叫谁来呀?”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
埃里希浑身发抖,努力想要掰开我的手,扭来扭去地挣扎,似乎被吓到了,根本不愿好好听我说话,我也不过多纠缠,将一只冻的冰凉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埃里希盯着我,像个孩子一样满脸委屈痛苦的盯着我。他被冷的难受,这个有点莫名其妙的动作里的贬低和物化不言而喻。我在威胁他,警告他他不过是个没有任何权利的囚犯,我随时可以跨过礼貌社交的边界将他按在床上侵犯。
“我要松开手了,你会乖乖听话么?“我问。
埃里希在我手背上敲了两下,表示同意。我松开手,他大口大口呼吸,压着声音咳嗽,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你来这儿干什么?”他怒气冲冲的低声说,“这里是医院。”
“监狱的医务室,亲爱的。”我纠正到。“我想你了。”
埃里希一下子愣住了,他狐疑的盯着我,很疲惫的眨眼睛,顿了顿,“我不想念你。如果你想念我,可以白天再来。”
“可是我忍不住了,”我回答,“把被子掀开,我要和你做爱。”
“你疯了,你明知道我不能做那种事儿,我还没有好。”
“,那种事儿,是我不能强奸性虐你,埃里希。如果你配合,就不会痛的。”我笑盈盈地辩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怔怔地看着我,神情严肃,皮肤在黑暗里白的可怜,过了很久才说出一句十分没有分量的恐吓。“我真希望我死了!”
我脱下外套,吩咐埃里希半坐起来,然后像在家里那样骑在他身上。我很少在黑暗里和他亲密。我们的房间总是亮着灯,我喜欢看清楚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并一一点评。起初我夸奖他阴茎光洁秀气,乳头敏感可爱,身材也很符合我们对卡扎罗斯军人的幻想。埃里希气的满脸绯红,每次都要用枕头遮住脸,不愿被我看到羞怯耻辱的模样。于是我开始批评他,我贬低他一无是处,果真如格略科所说,端正但不够漂亮,刻苦但不够聪明,没有家世也不不过是个庸碌的男人。“哦,不对,你还很淫荡。”我鄙夷的捏着他的脸,一边吻他的泪水一边说,“纯情的小俵子,你只有这幅模样最能吸引人。”我很喜欢用这种残忍的方式羞辱他。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被人如此贬低过,即便再怎么自信被连续辱骂嘲笑无数次后也会开始怀疑不安。埃里希逐渐枯萎凋零,内化了我对他的评价。总是垂头丧气地蜷缩着,下意识的抗拒占领太多空间,眉眼里满是郁郁不得志的苦涩。在这种情况下,强迫他在灯火通明的环境下被赤身裸体的性虐,直到支离破碎,乱七八糟就成了让精密的酷刑。我故意掐住他的臀部,大腿和胳膊,提醒他去看我们之间肤色的差异和他瘦弱苍白,遍体凌伤的肌肤被我随意摆弄的色情模样。埃里希一边看一边止不住流泪。我不允许泪水滴落,“战犯不配玷污米加斯的土地!”他只好努力扬起头,尽力让眼泪停留在眼眶。我喜欢像骑马一样操他。埃里希双膝跪伏在床上,两只手交叠身后,被我拽住。我用另一只手扯他的头发,用力将他往我身上撞。呃,呃,呃,他被折磨的直翻白眼,浑身是汗,结束后都没法挣扎,筋疲力竭趴在床上,两腿张开,臀部红肿,大腿肚抖个不停,眼泪把枕头湿成一片。他真像被抛弃的娃娃,扭曲着四肢躺在我身下,连哭泣都要小心注意呼吸,不敢惹恼我。我告诉埃里希你是我费好大功夫才弄到的奴隶,我要清楚地看到你所有的模样。
黑暗里我无法看到埃里希的绝望,只能依赖于其他感官。我向前倾,呼吸他身上的气息。他过去闻起来像昂贵的香水和须后水--不知道为什么,他曾错误的认为这些东西可以拯救他的尊严。埃里希从来没有告诉我一件事儿:真正的“男人”,那些被阳刚的男子气概所填满的男人,是绝对不会使用带有香气的须后水。他们使用它只为了最实用的原因--缓解剃须后的流血刺痛,而不是让自己变得更迷人。我绝不会因此责怪羞辱埃里希,我喜欢他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模样。干净,漂亮,香喷喷的小军官,自带副官和许多精致玩意儿。他现在闻起来还是很好,更清淡,干燥温暖,肥皂和金缕梅药水,还有一点很淡的皮肤和汗水的味道。我用鼻尖去蹭他的乳头和锁骨,一边嗅一边解开他的衣服和裤子。埃里希浑身发抖,捂住嘴呻吟,不住往上蹿。我强行扣住他的盆骨,将他固定在床上。他压抑的哭声很像重病患者撕裂的呼吸,“求你了,”他气息奄奄,很快就让我在他的胸口和乳头尝到泪水的味道,“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小声一点,”我含着他的乳头,含糊不清,“我发现你真的变得不知廉耻了,你难道不知道隔壁还躺着恩斯特么?”
“我知道,所以我请您不要这样羞辱我。”他泣不成声,死死拽着裤子,“让我休息好么?放过我好么?我会愈合,我会听话,我会重新回到您的床上为您服务,很快,很快。”
我第一次发现埃里希竟然这么会哀求,低声下气,卑微的可笑。
“我可以随时使用你,克莱茨。”我蛮横的拧他腰间的软肉,疼的埃里希细声细气色哀嚎不已。“你听懂了么?我可以随时使用你。”
“我知道......”他带着哭腔呓语,“我知道。”
我告诉他我想打开灯看看他和我做爱,埃里希低声祈求不要。
“你会张开腿迎接我么,小麻雀。”我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扯,亲吻他绷紧的脖颈和下颚,一边用膝盖往他的跨下顶。
“我会的.....”埃里希浑身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小老鼠,小声哭泣道,“求您了,我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出来。”
“不要......”
“不准哭,俵子!”
“我不哭。我不哭。”埃里希哽咽的声音在黑暗里颤动。
“埃里希,我喝醉了。”我一边亲一边嘟囔,“我今天真的非常开心。你会为我开心么?你会为我是个英雌而开心么?”
埃里希没有说话,只是抽噎。
他很让人扫兴,所以我决定用“胜利者的残忍和严厉”来对待他。
我以看不清他为由把他从床上拎起来,动作间不小心碰到还未愈合的伤口。他痛的连声哀嚎,扑倒在地,瑟瑟发抖,一副丧家之犬的卑微模样。
“不要,不要。”他气喘吁吁的请求,“我的腿,好疼,别这样。”
我命令埃里希把腿张开,他没有及时照做,于是我强行将皮靴压在他的阴茎上,先重重的的踩了一下再慢慢松开。埃里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哀嚎,整个人好像跨步被定住的娃娃一样卷起来,下意识抓住我的裤子,“上帝啊,你饶了我吧!”他哭喊道,“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被性虐的时候就变得格外虔诚,不觉得这很讽刺么?”我拽起埃里希头发,不准他再次倒下去,低声吼道,“你的姓名,编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克莱茨,陆军少校,编号GDAP16-2217。”他惊慌失措,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用空出来的手一巴掌扇向他的脸颊,埃里希向后倒去,脸颊撞在地上。我的手中只留下几根柔软的棕褐色发丝。我再次把他拽起来,这次是揪住衣领。他们都说酒精会让人暴力,没法控制力气,确实没错。我那一巴掌把埃里希扇的满脸是血,他躲避的时候都没法自由的呼吸,不断从鼻孔和嘴里喷出带着铁锈味儿的潮湿液体来。“我错了,对不起,”他哭的断断续续,气喘吁吁,“是7307,求你了,别打我,我真的受不住。”
我忽然不生气了,蹲下来把他搂在怀里,用手帕擦干鲜血后不断亲吻埃里希的额头,“你真聪明,少校先生。我非常喜欢你,你知道么?”埃里希一句话都不敢说,浑身紧绷,我几乎可以感到他骨骼的抽搐。“我保证我不会插进去,但你要乖乖听话,好么?”
我找警卫员借来洗浴室的钥匙,给埃里希披上外套后搀扶他到另一层楼的公共浴室里。埃里希一直保持沉默,走过警卫员身边时更是将头别到一边。我打开浴室的照明灯,埃里希举起手挡在脸边。眯起眼睛,不适的哼了一下。
“你没来过这儿么?”我问。
埃里希微微低着头,沮丧地回答,“没有。”
“那你在哪儿洗的澡?”
“那间屋子里有一个小浴室。”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一天可以洗一次澡,十五分钟。我可以关门,但是每三分钟都拉一次铃铛证明我没有自杀。求你了,饶了我吧。”
“那你今天可以尽情的冲一个澡。”
公共浴室一共有四列,足以同时容纳上百个战俘洗澡。监督战俘沐浴的工作一般交给士兵完成,我印象里只因为好奇参加过三次监督活动。介于战俘每天洗澡两次,我们不得不通过一些手段提高效率。囚犯们在走廊尽头脱光衣服,丢进标有脏衣服的金属箱子里,它们会被送到洗衣房,由轮班的战俘完成清洗。洗衣服在瓦耳塔是一件非常公式化的事儿。首先穿防菌服的囚犯会讲有血和没血的衣服分开,有血的冷水或是过氧化氢溶液浸泡,没血的则进入下一个环节。接着负责清洗的战俘将衣服夹住,分别放进消毒水和肥皂水里,接着用沉重的木棍搅拌捶打,如此反复,一天大概要洗几十筐。洗衣服的战俘都看起来非常可悲好笑,带着浆洗过的白头巾和胶皮鞋和手套,外面还要围一件白色罩袍,脸被口罩遮住,只露出一双在烟雾缭绕的室内迷茫疲惫的蓝眼睛。洗完之后另一波战俘会将它们丢进一个巨大的木头滚轮里迅速旋转,多余的水分一滴滴顺着缝隙落在地上,整个洗衣房都是湿漉漉的。最后这些还泛着潮气的衣服会被挂到第三操场上如果天气不错,或是那几间尚未使用的牢房里如果下雨了。军械处顾问施蒂特斯和他的弟弟一块儿用多余的器材为了几个简易旋转晾衣架放在屋子里,再加上拉瑙卡的气候,基本上能保证两天以内干的彻底。洗衣服是件体力活,格略科就曾抱怨过说他非常不喜欢这个工作,即便带着手套都会弄的皮肤生疼,干了一天手都没法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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