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引以为傲的清洁流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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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完衣服后,赤身裸体囚犯们要排成一队走过长达二十米的走廊,保持同样的姿势,一言不发,顺着第二块瓷砖,偏移就会挨一棍子,用戈博夫的话来说“眼睛看着前面人的屁股”。进入浴室,每个囚犯依次站在一个淋浴头下面,两腿分开,双手摊平伸直,掌心向上,保持等待检查的姿势。负责监督的士兵,通常有四个人,挎着步枪,各自提一桶波力清洁粉。之前是无味儿的,被我们抱怨说战俘闻起来像药,于是最近被换成了更高级,带了香味儿的,红色是玫瑰,粉色是樱桃,绿色是薄荷,蓝色是薰衣草,战俘们明天会闻起来是什么味道也因此成了件值得期待的事儿。不过照我说,都是香精味儿,甚至不如金缕梅药水。士兵们一共要开两次水,每次持续三十秒,足够他们把自己打湿或是冲洗干净。第一次结束后,战俘们一人分到一勺洗浴粉,将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耳后,腋下,私处和手脚清理干净。接着士兵开始发放第二次洗浴粉用来洗头。战俘们就这样顶着满身香气喷喷的滑腻泡沫一边打寒颤一边等待军官开始最后接下来的淋浴。等等他们冲干净后,士兵一声令下。男人纷纷跪下,双手抱头,方便士兵检查体毛是否清理合格,卡季卡坚持要求战俘在瓦尔塔除了头发和眉毛外不应该有任何体毛,不只是为了美观,更是为了健康。传染病是一个集体最大的敌人,没有体毛在杜绝细菌滋生,疾病传染的同时,允许士兵更直观的看到战俘是否健康。不久前,一个私处起疹子的战俘差点被枪毙,好在经过长达一个月的隔离观察后,卡季卡确定起因是对坚果过敏。坚果怎么跑到哪儿去的?这我们就没有深究了。除去一天两次的沐浴外,剃须和除毛也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儿。介于我们并不希望战俘拥有刀具,我们给每个牢房安排了固定的剃须和除毛时间,用电动除毛器,像剐羊毛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变得比小孩子还光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找了几圈,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卷软水管,我冲埃里希晃了晃,“你就用这个洗澡吧。把衣服脱了。”

埃里希依靠着墙壁,一边肩膀塌下去,好像中了一枪似的耷拉着,没有支撑就无法站立。他很怕我,站地远远儿的,无动于衷地望着我,满脸死气。

我对准他打开水龙头,本来只想开个玩笑把他浇成落汤鸡。谁知这玩意儿简直跟高压水枪一样,下一秒埃里希就被啪的一下冲倒在地,捂着脸往后缩。我走过去,打算摸摸他的头表示怜爱。然而埃里希十分警觉的往后缩,拼命想避开我的手,动作狼狈的几乎可以说是四肢并用的往后爬。然而他着实身体虚弱,行动起来笨拙的宛如一只被夹住腿的小狗儿,连续两次打滑,把鼻子又磕出血来。

“把衣服脱了吧,都湿了。”我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埃里希痛苦地闭上眼睛,正要屈服,我忽然抓住他的手,“等等,埃里希,”我轻轻地将湿掉的刘海抹到他耳后,“你以前没来过这儿对不对?单独监禁有独立的浴室。”

他点点头,因为手被束缚住无法挣脱,只能尽可能快的眨动眼睛缓解恐惧。

我松开手,将埃里希推到在地,厉声喝道:“7307,站起来,马上脱掉衣服接受检查!”

埃里希懵了,楞楞地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还在轻言细语的问话,下一秒就开始冲他怒吼。行动胜于雄辩,我抽出腰带上挂着的纪律杖,掂量觉得太粗,于是换成细鞭子,披头冲埃里希的脸上抽去。埃里希反应很快,抬手就挡,最后只被堪堪刷到下巴。“快点!7307!”

埃里希即便不明白我具体要做什么,也知道如果不听指令就会挨打,手忙脚乱的退掉外衣和长裤。内裤因为沾了水,湿漉漉的黏在大腿上,他尝试了几次才成功。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埃里希甚至不再尝试遮挡阴茎。他知道即便他想用手暂时遮羞,很快也会被我用纪律杖强行拨开。为了避免自取其辱,我可怜小狗儿一样的受害者只能将两只手垂在身侧,十指反复张合,将周身的痛苦和抗拒从四肢的末端释放。

我强迫他做出一系列搜身的标准姿势,包括弯腰,开合跳等等。我在家里偶尔也会要求他在卧室里做出一些羞辱性的动作,但很少如此。当这些动作成为压迫系统的一部分,它们就具有表演性,好像做完之后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烙印,将埃里希·克莱茨永远和罪犯相连。埃里希一直忍着没哭,保持分寸。直到我将带着橡胶手套的食指插进他的肛门要求他咳嗽时,埃里希再也忍不住,一边咳嗽一边扑簌扑簌的掉眼泪,双手贴着墙壁,肩膀颤抖不已。

我要求他以立正的姿势站好,拿出卡扎罗斯军人的精神,挺胸抬头,假装疲软小巧的阴茎并没有萎靡的蜷缩在两腿之间,突兀而可悲的悬挂着。他扭头哀求,被我不轻不重的拍着脸颊警告“目视前方,否则就用棍子给你做个腔体检查”。于是埃里希不着片缕的在站在空荡荡的浴室中央,挺拔的几乎有点艺术性,好像一尊昂贵的大理石雕塑等待欣赏描绘。然而我知道他保持不了多久,他的脊椎正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慢慢弯下去,缺少尊严的支撑,埃里希很快就会回归卑躬屈膝的佝偻模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动作无疑加快了这一进程。我拿出浴室工具箱里的软尺,装模作样的测量埃里希身体的维度,从喉结的突起到乳晕的直径,并时不时发出故作严肃的评论。软尺的边缘是锋利的,刺痛了埃里希敏感的肌肤。我轻轻捏住右侧乳头,轻轻摇晃,假装要采摘一粒浆果,埃里希也随之慢慢向后蜷缩,脸颊生起红晕,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

“你的乳头比正常范围要稍小一些,乳晕颜色也更深,这是为什么?”

埃里希喘了口气,舔舔嘴唇:“我不知道,长官。”

“是因为你性经验丰富么,老俵子少校大人?”我一边说一边手上用力,“你喜欢我这么做么?你喜欢我这样把你的乳头夹在两根指头之间碾压么?”

埃里希受苦的模样有种很特别的味道。总是先咬紧后槽牙,然后随着一声无奈地抽泣,紧紧闭上眼睛,落下两滴晶莹的泪珠。他很可怜,但你不会同情他,因为你知道他不需要你的怜悯。科莱茨少校依然是一个高傲到骨子里的男人,他会孤独的受苦,孤独的枯萎。他享受这份遗世独立的自傲清高,这让他难以言喻的羞辱都变得充满具有悲剧的烂漫表演。

埃里希没有说话,任凭杂种的手玷污亵玩他高贵的躯体。我指尖用力,狠狠掐进乳头,埃里希痛的尖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接着缓缓松开。

“看来你不喜欢这样,”我说,“卡扎罗斯的贵族老俵子不喜欢疼。”

“我不是贵族,”埃里希虚脱的纠正到,“赫尔佐格是,我不是......”

“没关系,宝贝,”我一边说一边往下抚摸,暂时放过他红肿的乳头,“我不挑剔。”

摸到他两腿之间的时候我忽然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反复摩挲。埃里希盯着我,瞳孔都因为恐惧而缩小了。“这是什么?”我皱着眉头问,推搡他的肩膀,“分开你的腿,7307。”

埃里希含着眼泪照做,两腿分开微微屈膝,姿势屈辱的我几乎有些于心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这种感情转瞬即逝,下一秒,我俯下身,认真研究他的私处。“你上一次除毛是什么时候?”我揪住他稀疏的毛发质问,“这是什么?”

埃里希本身体毛并不重,相对来说卡扎罗斯成年男性来说。即便快两个月没有修剪,依然不能说让人不适,也许是因为偏爱,我甚至可以认为这“挺性感的”。他看起来很自然,不像个毫无瑕疵的性玩具,而像一个真实的人。

“我不会问第二次!”我故意用力,疼的埃里希夹着腿呻吟,“这是什么?把你的手抬起来,再高一点!”

我用手杖的末端顺着他手臂内侧用力划弄,在埃里希的腋窝到肋骨处留下一条鲜红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儿?”

“求你了,恰尔...”

我用力一戳,将哀求变成压抑的痛呼,埃里希声音都开始颤抖,“抱歉,长官。我没有理由。”

“你明白卡扎罗斯的赔偿方式吗?智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你,”我用鞭尾戳动他的乳头,“什么也提供不了。所以你进入安抚与重建项目,你提供性服务,你的作用是性资源,你的身份是性奴隶,明白么?”

埃里希的眼睛里闪光一丝恼火,“明白。”他有点赌气地回答,又瞥见我手中的皮鞭,赶快换了种语气:“明白,长官。”

“那么你最重要的责任就是保证自己随时都是有吸引力的,而不是这样......”我想了想,挑出一个词儿来,“邋遢。”

“抱歉我没能把自己每天都打扮漂亮,”埃里希似乎被“邋遢”这个词儿彻底激怒了,“如您所见,对一个因为骨裂住院的人来说,这有一定难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闭嘴,小麻雀。”我扑过去狠狠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我真是爱死你这张只会吧哒吧哒的小嘴儿了。好了,把手放下来,坐到那张椅子上去。”

埃里希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扶着墙慢慢坐下,用双手环抱住膝盖,双腿并拢,姿态堪称内敛。“玩忽职守的军人应该被惩罚,偷懒的奴隶也应该被惩罚,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方式惩罚你?”我边用鞭子暧昧地抚摸他脊背的曲线边问,“你想用什么方式?”

没等他回答,我就帮埃里希做好决定。“你身体太差,军人的方式可能会要了你的命。我们还是用一个更愉快的方式吧。7307,我命令你现在开始自慰。”

我并不是真的想让埃里希达到高潮,那样就变成奖励了。于是每次他即将达到高潮时我都会命令他停止。到第四次的时候,埃里希的胳膊和大腿完全绷紧,已经无法在椅子上坐直,整个人跪伏在在地,膝盖分开,脚趾蜷缩,头都要顶住地面。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抽搐的消瘦臀部和不断摇晃的胳膊。他摩擦的很用力,整个浴室都是他粗重的呼吸和带着水渍的皮肤摩擦的哒哒声,“哈,哈,”他呻吟的频率越来越快,整个都变成粉红色。“停下!”我命令道,“否则你就要遭殃了。”埃里希毫无反应。我忽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他想高潮,不论如何,先高潮再说。最糟糕的是什么?不过是一顿毒打,但起码可以暂时将他从这种可怕的酷刑中解脱出来。

在我手指碰到埃里希胳膊的一瞬间,他射了,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稀少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滴落,脊背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我恼羞成怒的翻过他的脸,强迫他望着我。绿色眼睛里一片呆滞的死寂,埃里希嘴唇和牙齿微微张开,露出点猩红的舌尖。他的脸颊和胳膊还稍稍剩一点柔软的肉,在我粗暴地揉捏下逐渐变形。他那么消瘦,手腕可以被我用食指和拇指圈住,任人摆布,我确信只要我希望,我可以折断他身体的每一个关节,留他在浴室的地板上扭曲的挣扎,直到第一班来检查的士兵发现这可悲的生物。

“求你了,”埃里希喃喃自语,视线从我的脸上穿过,“让我回去,我是你的,我不会再反抗。”

我在他恐惧的眼神里抹开黏在埃里希耳边的碎发,拍拍他的脸颊,用惋惜的语气告诉他别害怕,今晚我不会再折磨他了。“因为我知道你在清醒的情况下,也会为了一场高潮放弃尊严。”我说,“恭喜你,埃里希,你是合格的俵子了。”

我让他洗完澡,擦干净,吃过消炎药和钙片后回到病房休息。恩斯特的眼睛在黑夜里发光,像猫头鹰般等待他淫乱的室友。我给埃里希喝了安神驱寒的药茶,甚至往他的被窝里塞了一个热腾腾的暖水袋。我始终没碰他,好像忽然变得正直,开始嫌弃这肮脏的懦夫一样。我总是这样做,等他濒临奔溃再细心照顾,享受将他轻松玩儿弄于股掌之间的快乐。这是一场表演,观众是埃里希的神智和尊严,舞台是他的身体。当他精神恍惚,无法控制的带着泪水入眠时,舞台便拉上帷幕。

埃里希·克莱茨正逐渐陷入无尽深渊,唯有死亡才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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